後來,我就在同修的稿件後面很委婉的提醒同修,是不是可以再深入挖挖自己在修煉、講真相、病業闖關過程中實修自己的心得。同修再次拿回來的稿件中就加入了找自己修自己的內容。
當時同修的交流稿講了這樣一個事情:那一年同修的兒子要到很遠的外地工作去了,同修當時就想「以後有個甚麼事的,他不在我的身邊了,我怎麼辦呢?」思前想後,顧慮重重,老是放不下這件事。那時,同修家是學法點,有五、六個年輕的同修在同修家學法。學完法,切磋交流時同修就談了自己顧慮的事情。當時在場的年輕同修都說,「姨,你怕甚麼呢?兒子不在跟前,如果有甚麼事,我們誰都能幫你跑跑腿。」後來同修的兒子去遠方工作,同修遇到了很大的魔難,甚至一度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可是當年承諾幫助同修的年輕同修們卻都不見了。只有一些老年同修仍然堅持不懈的努力處理好這件事,常年堅持幫助同修,毫不懈怠。
我先分析了一下老年同修的心態,首先,同修的兒子決定去外地工作,對於兒子當時的決定自己是甚麼態度?是反對、抵觸。後來又是甚麼改變了同修的想法?可能是當時年輕同修們說的「可以照顧自己」的承諾,同修當時對年輕同修很信任,覺的這些年輕的同修們可以取代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照顧。由對孩子的依賴心轉變成對同修的依賴心。同修對孩子的情太重,依賴心太強,私心太重,不信師、信法,老是想自己考慮安排自己將來的養老生活,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人生道路都是師父給安排好的,每一步都包含著修煉的因素,都是自己抓緊時間修自己提高的好機會,生活中的困難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們真的信師信法,一切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對於當年年輕同修們可以照顧自己的承諾,後來沒有實現,老同修心裏有沒有怨恨、不平衡?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經歷中,有沒有感到孤獨寂寞?這些想法符不符合法?有沒有用法來衡量、歸正一下心態,這樣就可以把壞事變成好事。
看的過程中我就在想,為甚麼叫我看到這些呢?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都是我修煉的因素,就看我修不修自己了。同修就是一面鏡子,找一下自己,發現我還不是和那幾個年輕同修一樣經常隨嘴就說,言而無信嗎?對於自己的承諾根本不在乎,挖挖這個根,其實就是黨文化的騙,自己把傳統文化中的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一諾千金的誠信給丟棄了,變成了黨文化中的狡猾、撒謊成性,經常言不由衷的講著過年話,哄別人高興。這是典型的黨文化中的騙。也沒有想一想自己隨口的承諾給別人帶來很大的期待,如果自己沒有完成自己的承諾,也同樣會給別人帶來那麼大的傷害。
再往深處挖挖這個根,為甚麼自己會這樣毫不在乎的隨口承諾呢?表面上是覺的自己人微言輕,說甚麼話誰會當真、誰會在意呢?!其實這裏還有無神論的陰影,覺的反正是說就說了,也沒甚麼後果。不相信因果報應,三尺頭上有神靈。為甚麼自己老在面對面講真相的問題上停滯不前呢?表面上是因為怕心,仔細挖挖這個根,還是黨文化中毒太深,是邪黨的無神論進化論洗腦的結果,造成的自己不信師、不信法、不信神。
老同修開始不願意讓孩子去外地、對年輕同修照顧自己以後生活的期望以及後來對照顧她的老同修們的感恩戴德是不是情呢?是不是一種很強烈的依賴心呢?神會這麼依賴別人嗎?會有這麼多的情嗎!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能把這麼強的依賴心帶到天上去嗎,去依賴別的神、別的王?!情是常人的東西。自己和法的要求相差太遠了。找找自己何嘗不是如此?那些年開始對母親同修的依賴、情、怨恨後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直至母親被迫害的失去了人身,造成了深深的無法挽回的損失,也成了自己修煉路上無法補救的遺憾。
再後來,年輕同修沒有實現照顧同修的承諾,老同修有沒有怨恨心呢?我也曾經這樣啊。我想起來當年結婚比妹妹晚,以前妹妹結婚時,我媽媽當時把我參加活動得的獎品─一個電飯鍋送給了妹妹,等妹妹生小孩的時候,媽媽還讓我給妹妹買了一條小毛毯送給了妹妹,並告訴我說:你現在給你妹妹買,將來等你結婚生小孩時妹妹也會給你買。誰知道,等過了幾年我結婚,轉過年生小孩的時候,正趕上妹妹孩子小,不上班,家裏比較困難,就沒有給我買這個毛毯,我當時就心裏不平衡了,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嘴上沒說甚麼,心裏對妹妹有了意見,對媽媽也起了怨恨心:淨瞎說,你不是說我給她買她就會給我買嗎?現在怎麼樣?別人都有我沒有,多丟人,自己買還得花錢。利益心、求名的心都出來了。自己當時也不知道向內找,只知道怨。媽媽後來給我買了這個毛毯才了事。可是每每想起這件事,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現在想想這不是人心沒修去造成的嗎!
整稿的過程中,一些陳年往事也在不斷的往上返,我知道師父在利用這些機會讓我提高。現在明白了這些,我決定把這些不符合法的人心曝光出來,因為它們都不是我,是因為我以前沒有認清它們,才讓它們鑽了我的空子,得以在我的空間場存活。現在我發現了它們,就要毫不客氣的解體清除。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