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連闖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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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日】二零二二年十二月,這一個月是我難忘的一個月,對我來說連闖三個比較大的關,還有一些個就像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樣的干擾,那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

第一關:六天七夜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八號,同修給我一個U盤,說:「我從二零一七年開始,到現在關都沒闖過去,來龍去脈都寫出來了,請你看過之後,幫我想想辦法,我都急死了。」我說:「好吧,你也別急,有些問題也不是急就能解決的,急是人心。」當天晚上,我就打開U盤,認認真真的開始看,看著看著,就覺的身體不舒服了,但是看完之後,我還是堅持找了一段師父的法給她粘貼在後面,並說明:這段法一字不落的堅持背,一直背到關闖過去為止。關閉電腦後我就覺的全身無力,四肢發軟,腰背酸痛,往床頭一靠就睡過去了,一直睡到早上五點半才醒來。醒來後,很懊喪,我怎麼會這樣,頭還有點暈乎乎的感覺,有點發燒的感覺。不管它,該幹甚麼幹甚麼。

十一月二十九號上午,我吃了飯學法,下午正常出去講真相救人,晚上吃了飯,洗漱完畢,就開始發六點的正念,正念還沒發完就又睡過去了,直到二十三點四十五分被鬧醒,我才清醒了,感覺我在發燒,我被U盤裏的東西干擾了。我馬上打開電腦,把U盤裏同修寫給我的東西刪除了。然後我就長時間發正念,不知發了多長時間又睡過去了,直到五點五十分被鬧醒,我再次長時間發正念直到七點二十分。我還是正常的堅持該幹甚麼幹甚麼。

十二月一號,在網上發現江魔頭死了,我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我還在發燒,我想死了就死了唄,只能說明我們苦日子快熬到頭了,正法真的快要結束了,我想我不能躺下,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去救呢,我還在堅持做三件事,可是身不由己呀,只覺的身體發燙,全身發軟,眼一閉就要睡覺,長時間發正念也不起作用。向內找是我求來的干擾。

十二月二號,我還在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敢閉眼,把家裏要做的事堅持做了,只覺的很累,一躺下就睡過去了。丈夫說:「你白天從來都不睡覺的,這兩天怎麼開始睡覺了?」我說:「沒事,就是想睡一會」。

十二月三號,我就睡不醒,也起不來了,丈夫喊我起來吃飯,我說:「不餓,也不想吃。」丈夫摸摸我的手腳熱乎乎的,說:「還好,不冷,這被窩裏還熱烘烘的。」

十二月四號,丈夫覺的有點不對勁,就趕快到藥店買了體溫表,一量體溫四十度,丈夫說:「咱們去醫院吧?」我說:「不去,我不是病,我是被干擾了,會好的。」丈夫說:「你喝點水吧。」我點點頭。這一天,丈夫給我量了好幾次體溫,都在四十度左右。

十二月五號凌晨,我的元神離體了,我在半空中只看見下面黑壓壓一大片邪魔爛鬼,轉了幾圈也沒找到我的肉身,心想,走吧,從哪來回哪去吧!我就往上飛,慢慢的往上飛,看到天空中甚麼也沒有,白茫茫,空蕩蕩,怎麼甚麼都沒有啊?我想我來喊一聲看看有甚麼反應,我就舉起我的右手,用蓮花指指向空中,放開嗓門,大聲喊道:「我來自宇宙之巔……」話音未落,只聽一聲巨響,一道亮光自上而下,一股熱流從體內穿過,非常舒服。我定了定神,往下看去,黑壓壓的一大片邪魔爛鬼都不見了,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見了我的肉身靜靜的躺在床上,我想,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我還沒有完成我的歷史使命,我得趕快回去履行我的誓約。我感到我的元神開始緩緩下落,回到了我的肉身。

我醒過來了,我的肉身被邪魔爛鬼迫害的不成樣子:全身衣服被汗濕透了;大小便失禁了;頭疼、全身無處不痛;嘴巴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說話;耳朵聽不見;眼睛模糊不清;全身動不了;只有頭腦是清醒的,想到師父再一次把我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感恩的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

等丈夫來到我房間,一摸額頭是涼的,把他嚇一跳,還以為我死了呢,一量體溫三十六度幾,丈夫大聲說:「你退燒了。」我嗯了一下,丈夫又說:「你喝水嗎?」我又嗯了一下。在丈夫和孩子的精心護理下,一週內所有一切不良症狀全部消失。我可以正常學法煉功了,可以做點家務了,可以陪著丈夫出去散步了。由於救人心切,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就開始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此事回想起來還真有點後怕,從三十八、九度到四十度左右,燒了六天七夜呀!常人能受得了嗎?這就是大法的超常!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弟子在此再次感恩師尊!

第二關:小姑娘討債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九號早晨發完六點正念之後,靠著床頭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情況下,看見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站在床邊,小女孩說:「我叫周小三……」話音未落,小女孩一頭撲向我,我一下驚醒了,雙手一摸床上沒有小孩,我想這小女孩不知哪一世與我有緣,可能是欠她的,討債來了。我就反反復復的跟小女孩說:「周小三哪,不管我們以前是甚麼緣份,我今天修大法了,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是來救人的,我幫你善解了吧,請你不要干擾我做三件事,請你不要傷害我的肉身,等我圓滿了,我會加倍償還你。」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一號發完中午十二點的正念之後,我就準備出去講真相,可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往床上一靠就睡過去了。下午五點鐘左右,丈夫喚醒我,說:「你今天怎麼不出去了?」我說:「想睡覺。」丈夫拿來體溫表,一量又是四十度。哦,我明白了,小女孩不願善解。這時,我想起了給同修推薦的那段法,我後悔過第一關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自己背呢,現在可不能再錯過了,於是我就開始背:「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背著背著就睡著了,醒來再繼續背,背到十二月二十二號晚上,燒一下子就退去了,又闖過了一關。

第三關:我被感染中共病毒「陽」了

當時中國大陸瘟疫再度大爆發,幾乎是人人過關、家家染疫;輕重不同,感覺不同,我們家也不例外。孩子們燒到三十七度幾、三十八度也就自動退燒了,沒有打針吃藥,就好了。十二月二十四號,丈夫染疫了,狀態也不對了。十二月二十五號開始發燒了,我就給他播放大法音樂,下午一覺醒來燒就退了,他高興的說:「這疫情也沒啥了不起的,一覺醒來就好了。」我說:「是我給你播放了大法音樂才好的這麼快。」他不領情,還說:「你再放,我就給你摔掉!」結果他斷斷續續的又燒了幾天才逐漸好轉。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號,就在護理丈夫的過程中我的狀態也不對了,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卻突然發現吃飯不香了,吃一點點就不想吃了,還有點咳嗽,我想是不是我也被感染了?我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說:「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救人講真相中都會理智的做。」(《理性》)

我怎麼會感染中共病毒呢?向內找,「我想是不是我也被感染了?」這錯誤的一念不就等於承認自己被感染了嗎?沒關係,我知道了,我又要提高了,沒有魔難你怎麼提高啊!正好利用瘟疫被感染的假相來考驗一下。

念正了,心性提高了,甚麼不好的狀態都消失了,只是咳嗽還在繼續,我就求師父,「師父啊,我要出去講真相救人啊,我這一『咳』就把人嚇跑了,怎麼辦啊?弟子求師父了。」過了幾天沒反應,長時間發正念也沒用,咳嗽還在繼續,一個聲音說:「向內找啊!」是啊!向內找啊!找啊找,往前找,找到在上個世紀的文革期間,我的嘴巴像個大喇叭似的為邪黨歌功頌德,造下了罪業,被邪黨因素抓住不放,我想那時年輕無知才造下的罪業,現在我修煉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助師正法的,誰干擾誰就有罪,罪不可赦!正念一出,好了,不咳了,我又可以出去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人了。

我講真相的目標不限,城市、農村、郊區、集市、超市、菜市、商場、學校、建築工地、公園、公交站台、路上等等都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我選擇幾條交通路線,騎車輪流跑。近一個月的時間,耽誤了很多人得救的機緣,可是,無形的干擾還在繼續。我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與睏魔,我就迷糊倒掌;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就讓我走很遠的路也找不到一個人。我想,這不行,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這不是我,我得突破,我得把耽誤的補回來,全盤否定舊勢力,否定一切干擾。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做,學法一迷糊,我就念一個「滅」字;發正念一迷糊,我也念一個「滅」字;不好的一思一念一冒出來,就清除它、解體它、滅掉它。講真相時,我就對著世人發正念,我是來救你的,清除滅盡干擾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樣干擾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足。講真相勸三退的人數也越來越多,由每天能救三、五個人,到每天能救三、四十人,有時能勸退六、七十人,目前已突破九十多人。在講真相過程中,十個、八個不嫌少,九十、一百不嫌多,不封頂。

可是在講真相過程中,救的人越多,相應的干擾也越大,我也曾遇到打人的、罵人的、不聽的、拿手機要舉報的、拿手機拍照、錄像的等等,我都用慈悲、善待化解了。我覺的只有三件事同時跟上才能在救人的路上暢通無阻。只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圓滿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才能報師恩!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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