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正講著真相,警車來了,警察說:「這回你別想走了。」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二十分鐘必須回來。到派出所,我就是講真相,不做筆錄,我說:「你們這是在犯罪。法輪功是正的。」所長說:「我們幹這工作,共產黨給我們開支。」我說:「共產黨給你們開支?不是共產黨給開支,是工人、農民納稅才把你們養活的。共產黨不幹活,不下工廠,它哪來的工資?」時間不長,所長說:「你走吧。」我走出派出所正好二十分鐘。謝謝師父的加持。
第二次:我和女兒同修在馬路兩邊一邊一個講、發,我講到便衣頭上了,講著講著身後邊來了四、五個警察,拽我上警車,我不上,他們幾個小伙子拽不動我,我閨女見我這邊有事,背著大書包跑過來,警察翻她書包,發現全是真相資料,把我閨女拽上了車,我一看她被綁架,我也上車了,我說跟我閨女到一個地方去。到了派出所,還是上次被綁架的那個所,他們說:「你又來了,告訴你別來你又來了,這回你別走了。」
我把心放下,等到下午很晚了,我想:不行,我得講真相。我對屋內的兩警察說:「你們趕快放人,這不是我呆的地方。」他們說:「這不是你呆的地方,這回給你找個好地方。」那意思是送走。我說:「你說了不算。你知道嗎?薄熙來、周永康全抓起來了,全都是因為迫害法輪功,咱們當地的某某派出所所長某某,你聽說過嗎?他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結果他女兒結婚那天,他開車自己撞到了大樹上撞死了,你知道嗎?」他們說:「你說吧,我們給你錄音錄像呢。」我說:「你錄吧,錄好著點,讓大夥都看看。」這兩人出去了,一會回來說:「你走吧,老爺子。」我說:「我閨女呢?」他說:「你閨女也走,一塊走。」
第三次:也是有人偷偷舉報,正講著真相,警車到了,抓住我往警車上拽,我不上,我身體特別棒,他們幾個人也拽不動我。打電話又來一車人,一個領頭的下來說:「怎麼回事?」我說:「你們這麼多人請我,我不去也不合適啊,走吧。」到了派出所,我就講真相,所長說:「得了,你別講了,我都明白啊。送走,送走。」看來所長明真相,我很快回來了。
第四次:我不上警車,對峙了老半天,後來我說:「走吧,要不你們也交不了差。」到了派出所,這個派出所我有所聞,挺惡的,抓了好幾個大法弟子,我照樣講真相,他們不聽。吃飯時,有兩個警察看著我,我給他倆講,最後他們都同意三退了。後來,他們查到我閨女的電話,把我閨女招呼來了,所長問我多大了,我閨女說:「七十多了。」所長說:「哎呀,七十多身體這麼好,我剛五十渾身都是病啊。」我閨女說:「那你就跟我爸煉法輪功啊。」所長笑了。我安全回家。
第五次:我走哪講哪,去外地兒子家,我照講不誤。被當地惡人舉報。在派出所,我給看著我的警察講真相,警察點頭,不敢吱聲。最後兒子及單位領導來了,我得以回家。
這五次被綁架,尤其這第五次,使我驚醒,不能這樣讓邪惡迫害,從今以後,決不能聽他們的,不能跟他們走,我沒罪,真正犯罪犯法的是他們。從此以後,我啥也不怕了,再沒受到此類迫害。
前些日子,我腳後跟處長了個雞眼,走路很疼,又發現前腳掌也有,一共七個雞眼,我一天也沒耽誤,照樣出去救人,持續一個多月了,不僅不好,還越來越疼,疼也得出去救人。有一天,遇到一個老頭,給他講了半天,他也不退,我有些著急說:「哥啊,你糊塗啊。」老頭不愛聽了,開口就罵,罵得那叫難聽。我向內找,趕緊說:「哥,對不起,我說錯了。」往回走時,突然發現腳不疼了,這個腳以前都不敢沾地,真的不疼了。第二天早起一看,七個雞眼全黑了,每個雞眼裏都有一個凝固的黑血點,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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