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月,我兩次進京護法,為大法嗚冤,遭惡警綁架,被邪惡定為重點人物。我被非法關押在異地一個偏遠小縣城的看守所,刑事拘留大多是要判刑的。在這裏,我遇到了一位江西財經大學本科畢業的女同修,二十七歲,她的工作單位不錯,看上去優雅知性。
一見我,她就非常嚴肅的說:「把《轉法輪》背一下。」我很是驚訝,她竟能把《轉法輪》全部背下來!我說:「很慚愧,我不會背。」她說:「我懷疑你是不是大法弟子。」我很難過,開始反省自己,我雖然修了五年了,別說背法,學法都沒有下功夫,更談不上實修了。
在我倆相處的日子裏,她對我幫助很大。我每天同她一起背法,《洪吟》我就是那時背下來的。她告訴我,要和牢裏的人搞好關係。於是我每天把所有的衛生包攬下來,洗刷馬桶、整理內務,傳遞正的能量給眾生。
幾個警察聽了我講的真相,轉變了對我的態度,他們說:「別人為了錢、為了情、為了氣而被關押,你看你為了啥?冤不冤?」我說:「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要去為師父、為大法鳴冤。法輪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師父是被冤枉的,是政府搞錯了。」
警察明真相後,待我友善,允許家人來看我。一次,我母親租車奔赴幾百公里,給我送來了一鍋燉肉,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牢裏的人蜂擁而上,一搶而光,對於四十多天沒有吃葷的人來說,沒有甚麼比這更吸引人的了。此時,我的心也蠢蠢欲動,但我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執著,我一遍一遍的默念「口斷執著」(《洪吟》〈道中〉),突然慾望全消。我知道,那是師父給我拿掉了。從那以後,我對吃沒有任何慾望和執著了。
當時在看守所,可以說是飢寒交迫:氣溫在零下十幾度,不給熱水,每天洗臉必須把水池的冰砸破才能取水,連續數月無法洗澡,夜裏寒風凜冽,陣陣雪花飄洒在被子上,讓人難以入眠;在看守所裏我沒吃過葷菜和青菜,每餐是一桶鹹水,裏面飄著兩、三片枯黃的葉子;米飯有一股難聞的霉味、夾雜著沙子,讓人難以下咽。
師父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轉法輪》)
我一遍又一遍背師父的這段法,度過了多少不眠之夜。有一天,同修被非法判刑兩年的通知來了,她將要被送往沙洋農場。她哭了,我也哭了,非常痛心,非常不捨。為了安慰她,我脫掉了自己身上穿的貼身小棉襖給她穿上。
又過了一個月,我被釋放了。單位文化局的局長,還有我的親人,從幾百公里外的家鄉開車來接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終於走出了魔窟。
師父說:「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成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師父的法給我敲了警鐘,我反思自己走過的路。我知道了實修的重要性,做到才是修,而不是去追逐任何表面的形式。法是有標準的,法是不變不破的。
二零一六年七月的一個夜裏,我因發真相資料,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被警察綁架。在派出所,我遭受了刑訊逼供和酷刑折磨,警察逼問我的名字、工作單位、家庭住址,我不回答。我堅守這一念: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與指使,按法的要求做。警察看我不配合,對我大打出手,六個警察有的打,有的踢,有的抓我的頭髮,有的抓我胳膊,把我拖進一間小黑屋,拿出手銬把我雙手反銬,問我說不說?有一個警察說:「給她戴上腳鐐。」他們把我按在地上,邊銬邊吼。又一個警察說:「不說,就給她戴上帽子。」所謂的帽子,是一種懲罰犯人的刑具,鐵製的。戴上後,重的讓人伸不直腰,甚麼也看不見,呼吸困難。只聽他們大吼大叫,然後關上門就走了。
我開始向內找,始終未能找到關鍵的漏。我想算了,不找了。我開始背師父的《論語》,一遍、兩遍……漸漸的,我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感覺天昏地暗,我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涼水澆醒了。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我缺氧。」我睜開眼睛,看到好多警察圍著我,在往我的臉上、頭上澆水。他們見我醒了,把我抬上了警車。
下車後,我看到送我進來的是四輛警車、八個警察。我本以為是送我去看守所,現在看到的完全不是,門口沒有任何招牌名稱,戒備森嚴。有幾道鐵門,交接只在一個小窗口,非常詭異。有四個穿白大褂的人給我抽血,量血壓,稱體重。我開始惶恐了,知道事態嚴重。殘酷的現實就呈現在我的眼前,人心一點也沒用,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馬上調整自己,排斥人心,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宙宇中一切邪惡的生命!念力強大,再強大……「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我請師父加持我。發正念三十分鐘後,我的內心非常平靜,我被能量包裹著,充滿全身。
我對舊勢力說:舊勢力,你聽好了,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現在我助師正法,做全宙宇最正的事。我雖然有漏,但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別想動了我。強大的能量加持讓我的功衝破了天,衝上了宇宙。
警察把我拖進了一個軟包裝的房間,裏面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小窗口安著換氣扇。他們把我的雙手銬在椅子上,對面的桌子上有個大顯示屏,不斷顯示:語音與圖象同步。他們問我啥,我都不答。最後讓我簽字,我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接著我開始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偽案,江澤民與中共迫害法輪功。他們聽的很認真,沒有一個人說話。我說:「中共迫害善良,打擊正信。人沒有信仰,就沒有道德的約束,整個社會貪腐淫亂,道德下滑。權力沒有約束,司法沒有公正,天使變成了魔鬼,靈魂工程師變成了流氓,沒有了道德的商業。你們說這種社會可怕不?太可怕了。修煉法輪功的人,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去做人。你看貪腐淫亂的有法輪功學員嗎?刑事犯罪能找到煉法輪功的人嗎?連抽煙喝酒的人中你都找不到,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有法輪功,全世界都說法輪大法好。你們是不是也要反省一下自己呢?你們今天動用國家機器,對我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年婦女大打出手,對我殘忍的動用酷刑,致使我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你們說,我犯了甚麼罪?我生在這塊土地上,愛這土地,希望國家繁榮昌盛,希望人民安居樂業,希望社會安定和諧,何罪之有?常言道:寧攪三江水,不擾道人心。我沒有其它說的了,只想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祝福帶給你們,祝你們各位全家幸福和平安。」
這時兩個警察為我鼓掌,另一個警察說:「你的演講很精彩。」幾經周折,第二天他們把我放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闖出了魔窟!
這個出乎意料的結果讓我對大法充滿了信心。我又一次見證了師父的法:「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這次迫害也讓我從新審視自己,告誡自己修煉的嚴肅性。
我的交流如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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