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惡警打我痛自身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和同修們去北京護法,在天安門前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關進了北京看守所。
當夜警察對我提審,問我住址和姓名,我不回答。心裏背著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 〉)。大個子警察見我不說話,就揮起大巴掌搧我的臉。他使的兇勁足以把我的臉打腫,可我感覺像個三歲小孩的巴掌打我一樣。他打後問話我不語,他又打。當他打到第四下時,朝我臉上猛搧一掌,差點把我打倒,可我依然沒感覺到疼,他自己卻痛的癱坐在椅子上,口喘粗氣、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再也不敢打我了。
當時我認為他這個樣子是打我累的,後來學法才明白是師父把弟子挨打痛苦轉移給了施暴者。
二、師父給我找回了錢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要去北京護法,當時家裏沒有錢,妻子(同修)到親戚家給我借了三百元錢做路費(那時的三百元錢夠我們農戶家庭一年的開銷)。我把褲腿底邊對口線拆開,將藍色的一百元錢長著疊四折塞進底邊內藏好做備用。把二百元錢裝在上衣袋裏準備買車票和零用。
我在天安門前打橫幅被抓,關進北京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大門,警察逼我脫下鞋子,交出衣兜裏剩餘的七十五元錢。進號房後,一個青年犯人把我褂褲捏了個遍,找到了我褲底邊內的那張一百元錢,交給了「號頭」。我就笑著說:「給大家買東西吃。」第二天上午,號頭用這張一百元錢買了雞、魚、肉,在眾人目光下四位施暴者飽餐了一頓。
三天後,他們把我往「安徽駐京辦」那裏送。在看守所大門按編號取出我的裝鞋塑料袋。我打開塑料袋一看,那張藍色一百元錢在兩隻鞋中間夾著呢!頓時我淚水盈眶,知道師父法身就在身邊,時刻給弟子無微不至的關懷和鼓勵。
多年來我在和親友、熟人敘起此事時,他們愛問:這張錢被人搜走用掉了,咋能又跑進塑料袋裝的鞋子呢?我說:「俺師父是最高的神,他的法身看護著每一個真修弟子。他能使修大法的癌症患者幾天康復,為我找回一張錢不過就是師父一動念的事嘛。」
我把這件事講給了親戚、朋友、熟人聽,震撼了他們的心靈,使有些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三、目光凝視惡人驚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和幾十名同修被關在市洗腦班。我們整天背法、煉功、發正念抵制邪惡的轉化。
有一天上午,我縣政法委書記來市洗腦班單獨找我談話(想把我作為轉化的「突破口」),我不回答他的問話,心裏發著正念,用目光注視著他。他的目光一遇我的目光就躲避,說了幾句話他就驚慌的離去了。
聽洗腦班的警察說:明天下午市政法委書記來洗腦班開會作報告。我急忙和同修們講了我對縣政法委書記「目光除惡」的事,告訴他們明天下午一齊用目光盯著市政法委書記發正念。
第二天下午,我和同修們進入會場,見會議廳的四周有很多警察。政法委書記坐在講台上,當他拿出講話稿抬頭看台下大法弟子時,見全體大法弟子的目光都凝視著他。他立即驚恐的臉色變暗,聲音顫抖的嚎叫著:「你們不要咒我,你們咒不死我!」他低頭讀稿子,再也沒敢向台下看一眼。
離開會場時,走在身邊的一位老年女同修告訴我:「俺眼睛都瞪疼了。」我心裏笑了。
四、自行車過橋窟窿如行平地
二零零八年春,我早晨三點鐘騎自行車去東南方向三十里外的同修家送大法資料。夜幕中天空沒月亮,路上沒行人,我在黑暗中沿著砂礓路中速蹬著自行車。
這是條通往縣城的老公路,我走過很多趟,路況清楚。離街九里處有座六十年代修的橋,橋面窄,兩輛汽車不能同時過橋,橋上沒有欄杆。橋面近幾年靠南邊有個草帽大的窟窿,窟窿外邊有五寸寬的水泥橋邊,橋邊下面是深溝,橋面和路面一樣平。因為通往縣城的新公路修好幾年了,這老路上的橋窟窿也就沒修了。近幾年這條又窄又爛的沙礓老路上很少跑汽車。
當我感覺騎到離橋還有一段距離時,對面開來了一輛大貨車,燈光照得我啥也看不見,只好放慢速度靠右邊(路邊)摸索著往前騎。當汽車靠近我過去後,我發現自己一直騎過橋了,頓時大驚。
我跳下自行車,推著車轉回到橋面上,低頭看到那個橋窟窿還在,我頓時淚水盈眶,感激師父救弟子過了這一難。試想我的自行車前轂轤若在窟窿上一陷,我身朝北一倒正撞汽車上,會被車轂轤軋著,若朝南倒正掉進深溝。真是舊勢力安排得分秒不差很巧合,師父保護弟子萬無一失!
這些神奇事經常在我腦海裏閃現,使我永遠牢記師父的洪恩。每當我想到師父在為弟子巨大的承受著,感激的淚水就不斷地流出。
弟子唯有認真學法,不斷的提高心性,盡力講真相救人,才不負恩師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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