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歷的所謂「敲門行動」和「清零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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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由於妒嫉,濫用權力,掀起了全國性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從那以後,對大法弟子的騷擾和迫害從來沒有停止過。二零一七年殘餘邪惡又發動了所謂的「敲門行動」,二零二零年的「清零行動」,全國性大面積的騷擾迫害大法弟子,其結局註定又是失敗的。

(1)派出所所長:「上面問我,我該怎麼說?」

二零一四年,當地派出所換了新所長去了老家派出所,說我在那裏給人們講真相干這幹那的。他們找到村裏的大隊書記,大隊書記明白真相,和他們說,我整年也不回來,一直沒有見過我,就打發了他們。從那以後,我在老家派出所「榜上有名」。

二零一七年,又一次全國範圍內的對大法弟子騷擾迫害「敲門行動」,警察進家也不問你煉不煉功,也不聽真相,就是偷著照相。為了人臉識別,限制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夏天,當地的同修和老家的同修都陸續的被照了相,聽說戶口在外地的同修,外地的警察也來了給同修照了相。

十一月份的一天 ,老家派出所的警察,找到丈夫的親戚,要了丈夫的電話號碼,給他打電話說,讓我回來照相。當時正下了一場大雪,丈夫和他說,我在上班不能請假,現在這社會錢難掙,工作難找等等。沒有答應他。第二天早上,丈夫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開著飛機載著他在天上飛。

過了十幾天,當地的一個警察又來電話說,回不去就用手機拍一張我的照片,用微信發過來也行。丈夫說他沒有微信,又沒有答應他。第二天早上,丈夫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棵樹上面結滿了小果子。我說,「這是好事,是你回答對了。」(以前警察騷擾,他就和我吵架。後來我常給他講同修不修煉的丈夫的正義之舉。)有一天,我意識到應該針對這件事向內找,我找到有依賴丈夫的心、應付事的心、也知道警察被舊勢力利用是最可憐的,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但深挖還是有瞧不起他們的心、不想接觸他們的心。找到這些心後,我想,我是修煉人,修煉的是自己,丈夫已經做了他應該做的,我必須自己面對。

過了幾天,我下班回家,丈夫說:「警察又找你了,我說你上班去了。」我平靜的和丈夫說:「下次再給你打電話,叫他找我吧。」過了一會,丈夫的電話又響了,丈夫接通電話,說我回來了。我接過電話,我們互相打了招呼。我說,丈夫已經和我說了此事,他說:「前些日子去你弟弟家,他說你們都是按真、善、忍做事的好人。」我說:「我也這麼說,多少年來我找過你們麻煩沒有?到地裏掰過你們一個玉米、一個葵花餅沒有?」他說:「沒有,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又說:「我們是老鄉,我也叫你一聲弟弟,你知道嗎?你現在的工作代表的是騷擾好人的警察,你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卻不依不饒,幾百里地還在騷擾我。」他說:「上面逼得緊,我們也沒有辦法」。我說:「我理解你,可上面是誰?薄熙來、周永康?周永康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會來咱省維穩先迫害大法弟子,現在成了階下囚。」這時,丈夫不讓說了,電話裏雜音特別大,我想是在監控。我又接著說:「你要我的照片,保證我的照片不上交?你要知道咱們農村和城市不一樣。如果沒有身份證或到處是你的照片辦事寸步難行……」

他聽了我的一番話,就說:「上面問我,我該怎麼說?」我就說,「你就把我剛才和你說的,跟他們說就行了。」他說:「那好吧。」我們結束了通話,這件事不了了之。此後老家的警察再也沒有找過我。過了段時間,我給老家派出所所長寄了一封真相信。後來聽說所長調離了公安系統,升職為縣裏另一個部門的局長。

(2)派出所的所長說:「他、他、他就是我」

二零一八年七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丈夫給我打電話,說派出所的人要來上班的地方找我。聽了後,我知道這幾天忙著女兒辦喜事的事,學法懈怠,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在圍欄裏打掃衛生。大約有五分鐘,所長和一個警察來了。兒童樂園裏當時還有很多孩子在玩,我正抬頭看,所長也在人群中看到了我。他站在圍欄外面喊我,某某,我和你說句話。我知道他就是為照相這事來的。我在圍欄裏面,一隻手拿著掃帚,另一隻胳膊趴在圍欄(帶著一層彩色塑料的海綿,包著鐵管子)上擋著我的臉。我說,你找我有甚麼事?這時,看見另一個警察從側面過來,在十多米遠處給我照相。我趕緊轉過身背對著他,一隻手拿著掃帚指著他,一邊往裏走一邊大喊一聲,「你是誰?為甚麼給我照相,你在侵犯我的肖像權。」

我這一聲大喊,把所長怔住了。他說:「他、他、他就是我」,顯得語無倫次。我說:「他咋成你了?」他反應過來了說;「他是我的人。」我說:「你的人就可以隨便給別人照相?」他說:「如果工作需要也能給裏面的人照。」我說:「你這是執法犯法。」我就走了。到一個小屋後面,和一個哄小孩的女大學生說,警察沒有經過老闆的同意就亂照相。因為我剛剛給她講真相,她退了黨,我看著她也沒有受影響,我就放心了。我又走了過去,看見所長他們兩人正看手機,見我過來了,所長急忙說,我給你刪了,給你刪了。我說:「所長,我和你說幾句話。」(講真相)他忙說:「不說了。」頭也不回,一溜煙跑了。

後來,聽同修們說,當地就剩下我們三、四個沒有照相了。他們為了完成上面交給他們的任務,不擇手段、不聽真相,只要照了相就行。在一個同修的家門口天天蹲坑,同修拿著一根玉米出來遛彎,所長看見同修,趕緊和同修說話,另一個警察照相,同修看見照相,趕緊用玉米擋住臉。還有一個同修家住二樓,警察敲門同修不給開,警察把梯子搭在同修的窗口,也不顧人們圍觀,同修去關窗戶,正好照相。

(3)所謂的「清零行動」

二零二零年三月份,我們地區邪黨開會,按照上面的指示要全國範圍內的迫害大法弟子,所謂「清零行動」。只要是有名在冊的要求全部「轉化」,不簽字或不寫三書的都到強制洗腦轉化班等等。我想,邪惡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到了最後還要所謂的考驗,往下拉同修,毀眾生。師父沒有給我這樣的安排,我也不承認。

幾天後,有的同修是單位、社區找簽字;後來就是警察陸續找同修,也不出示任何證件,肩上開著執法記錄儀,以影響孩子上學、工作、當兵、考公務員等威脅,要求簽字。

八月份中旬,一天下午五點鐘我有事出去,回來聽丈夫說,五點半鐘社區三個女的一個男的敲門,男的沒有進屋。其中一個年輕女的進門對著廁所門偷偷的用手機照相,丈夫在客廳,她沒敢照客廳。丈夫就問,這是你家還是我家?你們來幹甚麼?社區一個姓王的說,我們是來人口普查。丈夫說,早就普查過了。她說,那我們走吧。從此再也沒有來過。一天,我和同修說起此事。我說:人口普查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清零」也過去好長時間了,她們用手機照相,回去好交差,是為了證明她們來過,人口普查是藉口,肯定是「清零」這事。說完,我立刻意識到不對了,既然社區的人不提法輪功,這不是更好嗎?起碼在這件事上眾生不對大法犯罪,這不是在這次「清零行動」中我所期盼的嗎?為甚麼非要給眾生下肯定呢?我這是人心,對人和事懷疑、猜測、不相信、下斷言等,是典型的黨文化。謝謝師父通過這件事讓我找到了這些執著心。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去老同修家,同修問我,兩天前警察去你家沒有?我說沒有。她說警察到她家和另一同修家,(小區共我們三家)肩上開著執法記錄儀,說是查戶口要了身份證填在一張表上。我說那表上寫的是甚麼,她說,我也沒有看不知道寫啥,唉!專找我們這些不精進的。

十一月份,警察給丈夫打電話,問我煉不煉功了,丈夫說上班忙,沒有正面回答,幾秒鐘通話結束。從此警察再也沒有找過我,邪惡的清零和我無關。

結語

在這末後之末,時間稍縱即逝,每一次機會不會再有。修好自己,把我們以前沒有過好的關和污點、不好的觀念、執著心,全部清除;救度更多的眾生。

這是我在現階段的認識,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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