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臘月二十三,我和幾個同修出去發資料,一個同修帶著資料,一個同修騎摩托車帶著我,在過減速帶的時候,沒有減速,一顛,我就從摩托車上掉下來了,實實的落在減速帶上。我從減速帶上爬起來,當時摔的很重,同修看見我的情況,想打個出租車把我送醫院。出租車司機說:你摔的這麼重,你得打救護車去醫院,我拉你去,到那排不上號。
那時疫情封控嚴重,去醫院檢查很嚴。我對同修說:我不去醫院,送我回家吧。到樓下,我就走不了了,同修把我背上了六樓。
到家後,同修把必需品放在我身邊,就走了。我腿靠著沙發,煉了四套功法,然後發正念,一直到十二點。
第二天早晨,我給兒子打了電話,他過來幫我做飯,收拾屋子。後來同修知道了我的情況,就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我也不斷的向內找自己,但是沒有找到根子上的問題,情況越來越嚴重,一條腿腫的很粗,站不住,迷糊,坐在床上就睏,身上無力。兒子看到我這樣,他既要接送孩子,店裏的生意也很忙,就和兒媳婦一起把我接到了他家。
到兒子家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不知怎麼暈了過去,被他們送進了醫院。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同修在醫院的電梯裏遇見了兒媳婦,知道我在醫院,就給我送來了師父講法錄音和同修交流等。
在聽的過程中,我堅持要回家,兒子不同意。因為此時醫院檢查出糖尿病,動脈血栓等假相。這樣在兒子的堅持下,做了手術,那時我腿還是腫的很粗,不能站立、行走。兒子聽別人說做了手術就能走了。手術後,大夫說我出院後要休養一段時間,不能直接下地,過一個月後來複查,那時才能知道能不能行走。而且還告訴兒子,說我骨頭糠,有一種藥,需要服用三年。
到家後,醫生的話,兒子說的我都不聽,不信,兒子把藥拿來,趁他們不注意,我就一片一片的扔,一片沒吃。他們天天給我測血糖,血糖高就打針。有一天,我對兒子、兒媳說:我不量了,也不打針了,天天打針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沒有用。兒子生氣跟我嚷:給你花這麼多錢,還得伺候你,還給你找保姆,你得啥時候好啊,不管你了,你愛啥樣啥樣,不管了。我一看兒子真生氣了,就和他說:我是修煉人,我沒有病,是師父給我淨化、長功,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和我們修煉人沒有關係,我就歸師父管,大夫治不好。大夫自己的病都治不了,我們不管遇到甚麼事情都是在闖關,過心性關,在考試,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呢。我說完,他氣消了很多,不吱聲了。
第二天早晨兒子過來看我,我對他說:兒子,我說好點壞點你別生氣。他說不生氣。從那天開始兒子、兒媳婦都不管我了,也不生氣了。有一天晚上我睡著了,兒子、媳婦回來了,媳婦說:老太太怎麼不煉功啊?從此以後,我有了修煉環境,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會都不閒著。
過一段時間,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同修又一起來和我學法,開始的時候,盤腿很疼,散盤都疼,非常疼,但我仍然加持,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咬牙堅持,煉動功的時候,腳也疼的受不了,但我仍然堅持,我知道師父已經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我不能再讓師父失望了。我也深入的找自己,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愛生氣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話的心,求名的心、做事心,執著自我,認為自己不錯的心,這都是後天形成的假我。
就這樣我不斷的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出院兩個月,就徹底丟掉了拐杖,又過了兩個月我就下六樓出去和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了。
這期間還有一個插曲,在我去醫院的時候,孩子就和他爸說給我準備後事的事情了,可見當時情況在常人看來很嚴重。
在修煉的這麼多年中,遭受過很多次迫害,兒子一直很孝順,不管哪次,他都第一時間給我送去衣物,回來後也沒甚麼埋怨,在他心裏是知道大法好的,因為我沒修煉前,全身是病,如果不修煉大法,早已不在人世了,就在上一次被綁架迫害的時候,兒子、兒媳都以為這次肯定得被判刑了,但是沒想到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很快就回來了,他們都感到吃驚。
修煉的路上磕磕絆絆,在師尊的保護下都是有驚無險,家人也在一點點的見證著大法帶來的神奇與超常,在以後修煉的路上,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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