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契機」講真相 救度眾生踐誓約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八日】我把自己近期的修煉心得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分享。

一、抓住「契機」講真相救人

隨著師尊正法洪勢的推進,邪惡己窮途末路,在最後時刻表現出了極度的瘋狂。從二零二零年至今,在全國範圍內搞所謂的「清零」,目地是叫世人對大法犯罪,毀滅大法弟子與眾生,多邪惡呀!在這次風暴中,我也經受了一些考驗。

二零二一年九月,原單位副局長A一行三人來到我母親家(母親住在鄉下,離我家有一百多里路),他們自稱是我的同學和老鄉,向母親詢問我和丈夫的電話及家庭住址,母親問他們的名字,他們沒告訴,母親見他們可疑,拒絕告訴他們關於我的任何資訊。A幾經周折,通過他的一個親戚,弄到了我丈夫的電話號碼。

A給我丈夫打了兩次電話,說想和我見面,丈夫本不想把這事告訴我,一看A打了兩次電話,可能真的想和我見面。我得知這一情況後,用丈夫的手機給A打電話,問他找我有甚麼事,A說想和我面談。我說有話直說,用不著小題大做的。A問我住在哪,在家幹甚麼,我說:「我和你素不相識,你詢問我的個人資訊,這是不禮貌行為。」

A說出了實情,他們開了十幾次會,要求他們對法輪功做工作,配合上面的所謂「清零」,A說一直沒騷擾我,領導多次敦促,沒辦法。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修煉法輪功合法。」

然後,我又講了自己因信仰「真善忍」遭受非法開除工作、家庭破裂、非法關押、非法判刑等迫害。A說他沒迫害過我,我說過去你沒直接迫害我,可今天你企圖收集我的個人資訊,也是違法的。A說和我無冤無仇的,不想和我說了。我調整了一下心態,向A解釋道:對不起,剛才說話有些激動,並要求和A見面,A說當時沒時間。我說以後你別找我了,有時間我去找他。他說好!好!好!

我考慮到以前到局裏講過真相,A是新調來的,從同事那裏他也知道一些我煉功的情況,沒有當面對A講真相,有些遺憾。

過了大約一個月,另一副局長B給我丈夫打電話,我和丈夫都認識B ,B對丈夫說了很多,軟硬兼施,丈夫理直氣壯的說:「她信仰真善忍沒錯」,拒絕了B的所有無理要求。丈夫把這事告訴我後,我立即給B打電話,B問我對法輪功的態度,我說:「堅修大法到底。」並勸B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否則,就是犯天法,罪惡太大了。

B說自己信佛教,人應該有信仰。我趁機給B講大法的美好,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天怒人怨,罪惡滔天。B說不難為我了,從此以後再不管法輪功了,保證不管法輪功了,並說要和我做朋友,有機會請我吃飯。我說你不參與管法輪功是好事,但我希望你轉告那些參與所謂「清零」的人,把那些誹謗師父的材料全部銷毀掉。

我說:「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是黨員,必須退出才會保平安。」B說還有兩年退休,到時候再說。我說:「不行,到那時可就來不及了,你也知道××黨不好,為甚麼就不遠離它呢?你現在退出,生命才有保障。」B說好的,退出吧。一個多小時的通話,B接受了真相,抹去了獸印,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二零二一年十月的一天,當地派出所給我丈夫打電話,要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坐丈夫的摩托車去了派出所,一個年輕的警察C見了我說:好了,好了。我當時戴著口罩,C讓人給我拍照,我大聲說:不准拍照!C說:還在煉呢,好了,見到你就行了,回家吧。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甚麼藥,沒給他們講真相就回家了。

二零二二年三月,C又給我丈夫打電話,說要見我。我知道後,立即寫了一封勸善信,言簡意賅的講述了修煉法輪功合法,迫害法輪功有罪;簡述了自己遭受的種種迫害;講述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奉勸警察不要助紂為虐;最後吟詠一首小詩《無淚》,展現大法弟子不為私利而活,為法而來,用生命護法的高風亮節!

第二天,我給C打電話,告訴他自己不去派出所,也不讓他到我家來,我約他到某地方見面,C同意我的安排。丈夫用摩托車載著我,在一小橋邊,我們與C見面,和C同行的還有一名協警。C問我家住哪,我說被迫害的一無所有,四海為家。我把用信封裝好的真相信遞給C,C接過信,問我把信交給誰。我說:這信你先看看,如果你的領導問到我,那就上交好了。C說好的。

C掃視一下信的內容,然後將信放在口袋裏了。趁我不注意,協警想拍照,我大聲說:「不准拍照。」儘管我戴口罩、安全帽,也不允許他們拍照,C說不拍了,協警放下相機。C說只是看看我,甚麼都不要我做。丈夫和協警去說話,我進一步跟C講真相,重點講了這場迫害給大法弟子及親人帶來的慘痛,我說自己就是親歷者;這場迫害給全中國人帶來了災難,不久,就有大劫在等著呢!勸C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

C說自己也行善,我說:「行善好啊,你願意遠離中共惡黨,退出黨、團、隊保平安嗎?」C說願意退出。雨下的越來越大,C說時間不早了,歡迎我隨時去找他。我說:「謝謝你的信任,祝你們平安!」他們說:「謝謝」!

二、啟迪警察善念、正念破除迫害

二零二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我與一同修去鄉下發放真相資料,在縣城與鄉鎮交界處,被縣城一派出所警察追趕,那警察通知某鄉鎮派出所,不一會兒,來了二輛警車,四、五個警察,將我和同修綁架到縣公安局法制中心,大約十多個警察圍著我們,企圖進行一些所謂程式的無理要求。因在同修包裏收出一些真相資料,同修很快被帶去非法詢問。

站在一群警察中間,我大聲說:「你們聽著,上有天,下有地,人在做,天在看,今天誰也不能亂來」。兩個警察說:「我們是緣份,不會亂來的」。接著我說:法輪功教人以「真善忍」做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修煉法輪功合法,你們非法抓捕法輪功是違法的。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罪大惡極。你們不要做他的幫兇,否則,會自食惡果。同時,還列舉了一些迫害法輪功高官遭惡報的實例: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王立軍、孫力軍、傅政華就是現世遭惡報。幾個警察說:講的都是新聞,還沒聽說過,多講點。我對那個舉報人(警察)說:「你不是說把我們上交了,你就離開的,怎麼還不走呀?」他說是管法輪功的。我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你這麼渺小,你能管的了嗎?他有些膽怵了。

突然,天昏地暗,電也停了,我又說:你們看,好人被冤枉,老天也發怒了:停你們的電。一個多小時才來電,我被兩個年輕警察帶進一辦公室,那個舉報的也跟著。其中一警察打開電腦想做筆錄,問我是否發過資料,我說言論自由是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不應該被訊問。那個舉報人咬定親眼見我發過資料。我義正詞嚴的對他說:你閉嘴,救人是做好事,你管不著。他真的閉口不說話了。

做筆錄的警察見我不配合,就說不問這些了,講講你的修煉吧。我說師父說過:「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那警察說,警察也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嗎?我說,對,任何人做好人都必須遵循真、善、忍的普世價值。然後,我又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修大法能使人身心受益,是天大的好事;迫害法輪功是違反《憲法》,侵犯人權,是幹罪大惡極的壞事。

做筆錄的警察可能聽人講過真相,問我「九個字」是甚麼。我說九字真言就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們牢牢記住,他說記住了。問我話的警察說:關掉電腦,聽你多講一點。當我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時,有個女警察闖進來吼道:「你信仰就信仰,還講共產黨鎮壓法輪功,心煩。」問我話的警察說:算了,不講了。我發正念,清除女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

等那個女警察走後,我問那個舉報人以後還迫不迫害法輪功?他說:今天你給我上了一課,明白了很多,法輪功這麼厲害,誰敢碰呀!我又問他想不想多聽真相,如果願意,就把姓名和家庭住址告訴我,到時我去他家講真相,他真的把名字和住址告訴我了,並說歡迎我去他家做客。

看到警察本性的一面復甦,我心裏十分感謝師義。在師父的加持下,弟子正念正行,一場邪惡的安排煙消雲散,幾小時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三、風雨中開「小花」

邪惡搞所謂的「清零」,我地大部份同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擾,同修也表現出不同的狀態:有的同修講真相很積極主動的,也出現了消極狀態,少出去,甚至不出去講真相了;有的同修為其他同修提供資料很及時的,此時也找藉口,少提供或不提供了。我遭受幾次迫害,也在邪惡的「黑名單」中,雖然此次騷擾徹底失敗,但我也表現出一些消沉狀態,講真相、發真相資料過於謹慎;做真相資料還堅持著。我深知救人的重要性,明白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做好「三件事」,就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此時,我加強了多學法、多發正念,保質保量的做好「三件事」。

除了自己製作真相資料外,還要教其他同修製作真相資料。我地有一老年同修D,「三件事」一直做的很好。由於邪惡的干擾,同修D的怕心、疑心出來了,不敢出去講真相、不敢做真相資料,連印表機也轉給其他同修了。我得知同修D出現不正確狀態後,多次與同修D交流、和同修D一起學法,鼓勵同修D修去執著。

同修D通過大量學法、向內找、發正念,用法歸正自己,一段時間後,同修D修煉如初,又天天出去講真相了。同修D沒有真相資料,又找到我提供。我想同修救人,當然要幫呀,我就給同修提供二合一、四合一及一些單張真相資料。由於我和同修D不在同一學法小組,直接碰面的機會不多,同修D所要資料的數量和品種需要別的同修轉告。有時,轉告的同修不願意;有時同修找不到我的人;有時我給同修送資料,也見不到同修。

同修D考慮到弄點資料太麻煩,找我商量,準備自己做資料,要回同修D原來的那台印表機。我想,設備都給別的同修了,機器正在平穩運行,不能擾亂同修和法器的「默契」配合呀。儘管我每月退休金才一千多元,我還是自己掏腰包,拿出兩千元錢給同修D買了一台新印表機。從訂購、運輸、安裝、操作,步步到位。同修D看我給她買的新印表機,心裏很難過,給我五百元錢,我本不想接收,但考慮到以後還要給同修D買耗材,就留著以後買墨水用吧。

同修D時常出現列印錯誤,印表機維護也需要我幫忙,同修D雖然能上明慧網,由於網路信號不好,下載檔案常常需要我提供。為了不影響同修救人,我不遺餘力的幫助同修。經過一段時間,同修D可以熟練製作真相資料了,她的「小花」越開越亮麗了。

我地某鄉鎮有個同修E,講真相救人,一天不落,可是,真相資料長期依賴別的同修。此次所謂的「清零」,提供資料的同修被所謂的「監視居住」,不能給同修E提供資料了。沒有真相資料,嚴重影響同修E講真相救人。同修E年紀大,視力差,想去別的地方弄點資料也很難。我知道情況後,乘汽車六十多里,和同修E見面:建議同修E在當地開一朵「小花」。同修E和小組同修商量做資料的事,有的同修有怕心,有的沒文化,同修E視力太差,看來,沒有人承擔此項目。

我鼓勵同修E自己建資料點好處多。同修E拿出二千元錢購置一台新印表機,我拿出自己的筆記型電腦,幾天之內,開起了一朵「小花」。因我家離同修E較遠,同修H就用摩托車載我去同修E家,我和同修H配合,快速製作真相資料,每隔一些時間,我們都要去做資料。同修E每天講真相救人,三退十多人,這朵「小花」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四、攜手同修 共同前行

明慧網是大法弟子相互切磋、整體提高的一個平台,師父也講過重大問題看明慧網的態度。明慧網彙集了全球大法弟子洪揚大法、反迫害、救度眾生的盛況。經常看明慧網,有助於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明慧網就像大法弟子的家園,真修的大法弟子人人渴望上明慧網。由於種種原因,我地一部份同修能上明慧網,有一部份同修未能上明慧網,讓更多的同修上明慧網是我的一個願望。

我地有一男同修K,二零一八年走入大法修煉,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基本處於獨修狀態。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因講大法真相被同事舉報,同修K在上班時,被當地國保綁架,並遭非法抄家、抄走大法經書幾十本,搶走筆記型電腦。K被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後被放回。同修K第一次受迫害,心情非常沉重。我得知後,鼓勵同修多學法、多發正念,正念正行否定迫害。

考慮到同修K要上班,又不能參加集體學法,我專程乘汽車到一百多里的市區,給同修買了一個平板電腦,安裝破網軟體後,送到同修K家,並教同修K如何上網,按電腦原價收費。同修K非常感謝,他能暢遊明慧網,心情無比喜悅!

我地有一些同修有的經濟條件有限、有的沒時間、有的文化程度不高,上明慧網有一定的難度。我就向這些同修推薦用國外品牌手機上明慧網,既經濟又方便。我相繼幫助十多位同修用手機上明慧網。每幫一個同修,都要經過三、四次奔波。先徵求同修同意,然後到手機店訂購,疫情期間,從外地購買專用手機也很困難。

一次,只能購到一至二部,時間最短需等待一星期,有時需要等待兩星期以至更長。拿到手機,先自己墊付款,給安裝破網軟體後,測試成功後再送到同修家,並教同修使用方法,同修拿到手機後再按原價付款。我離同修家,近的幾里,遠的十幾里,所有這些路程我均步行,有時碰不到同修,還得多跑路。如此費時費力,有時也感覺累,但看到同修能安全、順利的上明慧網,也感到特別欣慰。

這些同修上明慧網後,都有所提高。他們說:上明慧網,能看到師父的照片很榮幸,能看到全世界大法弟子洪法、修煉心得體會,對自己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有很大幫助,太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了。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小組的同修非常珍惜這一環境。前段時間,同修W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頭疼頭暈、發燒、咳嗽、嘔吐、全身無力、吃不下、睡不下,情緒低落。我四次去同修W家,與她交流,鼓勵她多發正念,不要用常人的標準來對待修煉中的事,要用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如果是師父的安排,就坦然承受,如果是舊勢力的安排,就正念否定。

同修W堅持多學法、多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不管多難受,堅持煉功,家人讓去醫院,堅決拒絕。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半個月後,同修W一切恢復正常,走出了病業假相。

還有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女同修Z,沒甚麼文化,講真相特別努力,時不時的消業,有時身上起疙瘩,有時腰疼、有時頭暈等等。身體一難受,同修Z就心急害怕,指責自己,求師父幫助。我多次與同修Z在法上交流,要她不能用感性去對待師父的慈悲苦度,多在修心上下功夫,不要害怕消業,要記住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同修Z信師信法,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病業關。

師父正法已近尾聲,法正人間即將來臨。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關鍵時刻,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放下各種為私為我的觀念,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盡自己的一切所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