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家找我母親算賬」
幾年前的一個秋天,我坐車去某地,上車前,我求師父一定要和有緣人坐一起。上車後,車廂空蕩蕩的,一處坐著兩位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士,互相打招呼後,得知一位教師、一位是醫護人員,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下車。交談大約十分鐘後,開始進入正題。我從天氣變化無常到食品安全,再到人心變異。那位教師說看來您不是一般人,是有信仰的人。我說您真有眼力,我是煉法輪功的,她倆都笑了。我說你們聽說過?她們都說家裏有老人煉。我就說我們真有緣,就深入講大法的美好,洪傳盛況,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和怎樣做人的一些道理,為甚麼要三退。
她倆都明白了。最後那位教師說,「我母親今年八十多歲,修大法後耳不聾眼不花,而且滿頭的白髮都變成黑的,在家一個人天天看錄像帶。但是她卻不告訴我們這麼好的大法,不是遇到你我們都還蒙在鼓裏,我回家找她算賬,我也要學。」
另一位醫護人員說:「我公公也學,有一間屋子整天鎖著門,誰都不讓進,他自己在裏面。也不知道幹甚麼。」我說今天我們三個相遇也是師父的安排,讓你們趕快與大法結緣。到站後我們相互握手告別。在出站口,我們又見面了,我們相互擁抱,我的眼淚都差點出來,我說如果有緣咱們還會見面的。
二、你今天不會暈車
有一次我坐長途汽車回老家,中途上來一位女士,三十多歲。看我身邊座位空著,我示意她坐下,她說要坐在靠窗戶的一邊,我就起身讓給她。坐下後她說,阿姨你知道我為甚麼要坐在裏面嗎?我說不知道。她說我暈車很厲害,從小到大坐車沒敢吃過東西,特別痛苦。我笑著說,你今天遇到我是你的福氣,今天你不會暈車。她看了我一眼,沒說甚麼,看她眼神裏有些不解。我問她家住在哪裏,在哪裏下車,聊的比較開心。最後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聽的很認真,明白真相後,她退出了少先隊。
我們在車上坐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她不斷吃東西,還說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是餓的想吃東西。我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你和我坐在一起不會暈車。她說:阿姨你說的太對了,有生以來從來沒這樣過。我說是你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師父幫你把導致暈車的東西拿掉了,以後要常念九字真言,師父會保護你的,回去後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身邊的家人,也會有福報的。她要了幾個護身符後就高興的和我道別了。我欣慰的在心裏一直對師父說,謝謝師父加持,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三、「大姐你放心,我盡最大努力去做」
十幾年來在火車或者汽車上講真相,送護身符和其它資料,我沒有怕心,坐火車行李箱裏裝著真相資料也沒查出來過,我的第一念就是,他們查的是危險品,與我帶的東西無關,每次都順利通過。在車上講真相我認為時間長,能講明白。
有一次和一個大型國企的邪黨書記坐在一起,得知他的身份後,立刻想到,他們單位一定有大法弟子,一定要讓他保護大法弟子。在慈悲師父的加持下,我講了兩個小時真相,他說他徹底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回去一定要保護大法弟子,在你的權力範圍內不要讓他們再受迫害,你和家人們都能得到福報。最後他說大姐你放心,我盡最大努力去做。我說替同修們先謝謝你。他說:能認識你真是榮幸。他要下車了,我說:兄弟,你的黨怎麼辦,他爽快的說:退,回家也讓兒子退出來。我問了他的姓,然後我說用「惜緣」這個化名給你退了吧,珍惜我們的緣份,他高興的說這個名字太好了。
無論給誰講真相,我都讓他轉告家人和親朋好友,能得到福報。在火車上我給世人講傳統故事,有人問我是不是大學教授,或者高級知識分子,我笑著說是我師父教出來的,論文化程度我沒法和你們比。一個年輕大學生,剛畢業去外地打工,明白真相後也要學,問我在哪裏能找到你們這些人。我說你有緣份的話師父會安排你和大法結緣,我送給他光盤護身符,他要看一眼師父法像,我把《轉法輪》拿出來,打開書讓他看到師父照片。他渴望的眼神說了一句:我這輩子沒白活。我要下車了,他親自給我提行李箱送到車廂門口,隔窗一直給我揮手。不知小伙子和大法接上緣了嗎?回想起這一幕心裏還有些牽掛,我後悔沒把書送給他。
四、女中豪傑
因父親年邁,每年總要住一兩次院,去年春天又住院了,病房裏四個病人,兩個七十歲的,一個不到七十的大哥。這個大哥是部隊轉業幹部,能說會道,在常人看來是名利雙收,順風順水。滿病房病人都聽他說話,我就想怎麼給這種人講真相才能打動他呢。前兩天只做聽眾沒開口,我想講常人的事情我不能和他比。我就開始講他欠缺的知識,我以講故事的方式引起他的興趣,講傳統文化,輪迴轉世,善惡有報,十六兩秤的由來,修橋鋪路被雷劈的包公故事等等。這一講,滿病房的人聽的入了迷,沒事就讓我給他們講,這些都是他們從來沒聽過的。
通過這種方式打開了他們的善良之門,再進入正題講真相他們就容易接受了。由原來不知道大法是甚麼,怎麼回事,最後都明白了,都管我要了資料和護身符。最後那位大哥說,你真是你師父教出來的好徒弟,聽你講這些我一輩子沒有白活,真心謝謝你。我說要謝就謝我的師父吧。我父親出院時他們都依依不捨的送我們到門口,那位大哥還要了我的手機號碼,讓我有時間去他家做客,要好好招待我。到家後我看到手機上有一條信息,那位大哥發的「送你四個字─女中豪傑」。
我悟到時間允許的情況下,給世人講故事好打開局面,人人都能接受。故事大部份都是明慧期刊和正見週刊後面的傳統故事,這裏感謝同修們的付出。
回顧二十多年的修煉,自從得法後我無病一身輕,全身病不到一個月全好了,二十六年沒吃過一粒藥,有得法後的喜悅,有過不好關的懊悔,更有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痛苦自責,師父洪大慈悲,再一次把我從地獄撈起,點化我,從新走回修煉路。在孩子們的幫助下我也開了一朵小花,還找回了幾個昔日的同修。老家同修們需要甚麼,只要我能辦到的不怕路途遙遠,難度大小我都盡力而為,從無怨言。
由於我的身心變化,親戚便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孩子也已走入修煉,親人們有的開始學法,很多人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雖已年近七十,可我覺的才四十多歲,一身輕鬆,一天到晚忙個不停也不覺累,總是樂呵呵的。以後我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