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國榮的冤案案情程序走到了哪一步?個人身體情況如何?她的家人和親屬望眼欲穿,備受煎熬。
季國榮約六十八歲,家住山西省太原市萬柏林區,已退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通過學法煉功,她知道了怎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漸漸去掉了爭強好勝、遇事與人爭高低等不平衡的心。身體上的變化更是明顯。多年的胃病、牙痛、頭痛、關節炎、心臟早搏偷停等症狀不知不覺全好了。從此無病一身輕,切身體驗到了大法修煉的超常和美好。
法輪大法的教誨從內心淨化著季國榮,改變著她、歸正著她,教她做事首先為別人著想,去掉自己不好的想法,改正不好的行為,堂堂正正做誠實、善良、寬容的人。季國榮在單位是搞材料供應工作的,長期以來,社會上利用工作之便「吃回扣」、「收好處費」的亂象比比皆是。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對一些商家及有業務往來的供貨人員以各種名目所送的錢、物,她都一一回絕,不做損公肥私的事,因此得到同行及領導的認可和信任。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及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季國榮因信仰修煉法輪大法曾被非法勞教兩次,親身經歷並見證了迫害的殘酷。她家人也受牽連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她一家人被迫害的經歷請見《太原季家五子女蒙難 母親遭恐嚇離世》一文。
二零一五年七月,季國榮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十月被太原市萬柏林區龍泉派出所副所長樊昭慶帶領數名警察上門綁架、拘留。
以下是季國榮在控告書中自述的被迫害的經歷。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經過: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我在山西省新絳縣打工時,因向當地村民講述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截住後報新絳縣公安局,遭縣公安局人員王普金綁架,隨即送縣公安局政保科,接收人員是侯秀根。在他們交接時,就聽王普金對侯秀根說:「那獎金得兌現哪!」侯秀根馬上滿口答應著:「兌現、兌現。」(綁架一名法輪功學員,江氏集團就給一定數額的獎金)在政保科,我拒絕回答一切逼供,被侯秀根扇了十幾個耳光,發卡散落一地。當晚,我被帶到新絳看守所,我仍不回答任何逼供。一個姓黨的副所長(四十多歲)拿著一尺多長的黑色警棍對著我右肩、上臂、後背從脖子往下狠狠抽打了六、七下,致使脖子往下至後背、肩臂、胳膊疼痛、腫脹、黑青了很長時間。緊接著,姓桑的所長(三十多歲)把我帶到一個通道裏,將我一隻手銬上手銬,另一隻手銬抓在他手裏,使盡全身力氣,先向左、後向右往兩個不同方向猛甩……我當時體重不足一百斤,這樣我整個身體隨著他左右甩動而被拋起、落下在地上拖摔七、八次。手腕當時就被手銬勒破了一圈,血肉模糊,身體也被摔得疼痛難忍。他們施暴後,一個叫王紅霞的女所長讓我脫去所有衣服,檢查後送到女號監室非法拘留。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收到山西省運城市勞動教養決定書。同年八月七日,被送至太原市新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經過:
二零零八年過大年前,得到弟弟季國祥在外地施工時因講真相遭人構陷、被非法勞教,而所在單位(當時是中化二建集團公司)將弟弟開除的消息。我和姐姐季國麗分別找到單位領導(姐姐找總公司領導,我找了公安處及下屬基層領導),向他們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姐姐還寫了一封《禍福就在一念間》的「勸善信」。我看到姐姐寫的「勸善信」內容中很多話也是我想說的,就拿了幾份交給弟弟所在單位「科視公司」(總公司下屬基層單位)的張寶元、孫寶寶等領導。
沒想到我卻因此而再遭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龍泉派出所樊昭慶、太原市公安萬柏林分局政保科科長兼「610」辦公室主任包宏斌等七、八個人來到我家,讓我跟他們走一趟,說是了解一些情況就回來。因為我已得知姐姐季國麗於兩天前(二十六日)被他們以「了解情況」為名帶走後,直接送到市看守所迫害的消息。我堅決不跟他們走,那天他們企圖對我的綁架落空。但事情並沒有完結。之後十多天,他們經常將車停在我所居住的小區院門口,監控我的行蹤,隨時準備對我實施綁架。他們有時上門軟磨硬泡,有時打電話讓我的家人「勸我」跟他們走一趟。由於我的堅決抵制,他們未能得逞。直到九月十一日又來了七、八個人,其中一個自稱是萬柏林公安分局名叫張偉的,說話口氣特別「溫和」,說是要了解一下當時我去弟弟單位找領導的事。我如實的講了當時的細節之後,張偉讓我在他做的筆錄上簽名,誰知這個簽名竟成了我被第二次迫害的所謂「季國榮本人對其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行為供認不諱」的證據!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公安萬柏林分局孫少博、李駝鈴持太原市勞動教養決定書來到我家,當時我的獨生女兒正處於妊娠反應較嚴重的狀態,嘔吐不止;我丈夫重病在身,生活不能自理,特別是當他癲癇病發作時,痛苦不堪,抽搐、休克、不由自主的撞牆、反覆的捶打自己,常常咬破舌頭、嘴唇,口吐鮮血,一、兩個小時不省人事,好在有我不離左右陪伴護理,掐人中穴位,清理污物,按摩身體才能慢慢甦醒。就在我的兩個親人最需要我的時候,迫害卻又降臨到我的頭上。看著流淚的女兒、痛苦無奈的丈夫,我不敢想像他們離開我之後將怎樣度日…… 這天晚上冒著瓢潑大雨,我再次被綁架到太原市新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我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合計兩年。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我的家人也深受其害。丈夫和女兒因為我被迫害而備受歧視,感到在社會上抬不起頭來。
特別是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後,丈夫在朋友的陪伴下多次找居委會、派出所、勞教局、勞教所等領導,講述我家的遭遇和面臨的困境。他們中有麻木的,有同情的,有無奈的,有悄悄告訴別白費口舌了,也別白跑了,殺人放火敢花錢說情,法輪功沒人敢管。丈夫茫然了,他搞不懂他的妻子,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就被扣上「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抓去勞教。她有甚麼權力和能力去破壞法律的實施?丈夫的身心受到沉重打擊。長期的擔驚受怕、精神的極度緊張、投訴無望的結果,使他病情愈加嚴重,於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六日離世。
我那懷孕多月的女兒,拖著日漸笨重的身子,心裏牽掛著受迫害的媽媽,還要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爸爸,精神的壓力,生活的負擔導致女兒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