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開門。他們知道我在家,就不停的打電話、敲門。我始終不動。他們就把我家的電斷了,最後把門鎖毀了,把門打開。我擋在門口不讓他們進門,幾個警察扳我的胳膊,還要用手銬反銬我。我求師父贈弟子一雙鐵手。開始幾個警察根本就扳不動我。他們人多,最終還是闖進我家。
他們在各屋亂翻,很瘋狂。我就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逐漸的這些人的邪勁沒有了,但仍在翻找他們想要的東西。
最後要綁架我的時候,還提醒我多穿點兒衣服,那裏冷。
到了派出所,中午他們給我買來了包子和水;晚上又給我買來了餡餅和水,告訴我怕我不吃肉,特意給我買的素餡的。我都不吃,只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表現的還算和善。
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我只有一念:我的一切是大法造就的,他們誰也不配管我,誰動誰是罪。警察對我頻繁的提審,每次都換不同的人。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生命,讓他們不要對大法犯罪,能講真相時就給他們講,不能講時,就把正念打給他們,盡可能的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善。
過程中,對所有不同身份的辦案人員有關案情的問話,一律拒絕回答,零口供、零簽字。他們看我甚麼都不回答,就問我有關我個人煉功情況。我告訴他們:大法沒有秘密,我們的修煉一切都是公開的。等我回家後如果有緣份,我可以給你們講,但是在這裏,讓我在此種境況下、以此種身份(在看守所所有人都被當作犯罪嫌疑人)回答你任何問題,都是對大法的褻瀆。因此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在看守所,他們先後給我調換了十幾個不同的監室,這其實是在為大法弟子救人提供機會。我與同修配合,盡可能的將所接觸的人都幫助他們做了「三退」,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真相和中共的邪惡,能夠平安的渡過劫難。
那時我的腿很痛、很沉,長期不能下蹲。坐板(睡覺的地方)要兩個人才能把我拽上去。我就在那種極其有限的條件下努力雙盤,疼的發抖也堅持盤腿,直到條件不允許才放下。監室非常擁擠,我雙盤的時候,兩邊的人都要給我讓地兒。後來逐漸的能自己上板了,再後來感覺身體非常的輕,從來沒有過的輕,很高的地方也能輕鬆的上去。我真實的感受到一切不正確的狀態都是假相,是因為業力造成的,修好了沒有業力了是那麼的美好。
從去年十二月底開始,我一直在大量便血。開始每天大概在一、二百毫升,到後來加倍,三、四百,四、五百毫升,持續了近半年的時間。我只有一念,把這一切都當作好事。如果是一個常人,把身體裏所有的血流乾了也沒有那麼多啊,人早就完了!
我大量便血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因常人理解不了,會為我擔心。可時間長了還是被監室裏的人發現了,她們勸我去看醫生,擔心我身體會垮了。我讓她們放心,說我不會有任何問題。最後班長還是告訴了獄警。獄警對我說:「我求求你去做一下檢查,不管有沒有問題,我都不會強迫你吃藥,你得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別讓我這麼擔著心。」我理解她的好意,就同意去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切正常!這讓所有的人都覺的太不可思議了,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檢查前我雖然知道自己是修煉人,不會有問題,但覺得畢竟出了幾十斤的血,而且那裏的條件本來就非常差,加上疫情的原因,伙食就更差了!在營養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難免會有些「貧血」。其實這也真實的暴露出自己修煉上的不足,沒有擺脫人的觀念,還沒有完全走出人。
「五﹒一三」那天,我望著鐵窗外的天空,非常想念師父,心裏想:因為自己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造成這麼大的損失,真是愧對師尊!就在此時,整個太陽變成了一個法輪,變化著不同的顏色,不停的旋轉、旋轉……
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看到法輪,是那麼的殊勝,感恩師尊!
幾個月後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安全的回到家,邪惡要重判我的企圖落空。
在這過程中,我明白了法理中的一層內涵:不管感覺事情如何難以抉擇,還是感覺這件事情有多大困難,作為弟子我就只想師父是怎麼講的,法中是怎麼要求我們的,就按照師父和法的要求做;任何時候都不要順著冒出的人的想法去想,而且還要直接滅掉它,這樣到後來一切事情都會變的簡單、順利。
我現在還存在著很多不足,離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但我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嚴肅、認真的彌補這些不足,迎頭趕上,做師父的合格弟子。
感恩師尊的一路保護!弟子叩謝師尊!
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