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公園、廠區、路旁……到處都可以看到煉法輪功的學員。我去了個學法點,在那個學法點上有位老學員問我煉沒煉功?我說自己早上起不來就沒煉,她說:只要你想煉,你就會讓你早起。我聽了沒有在意。
一天,我正睡的香,一陣電話鈴響把我驚醒,那時我家住簡陋的平房,根本沒有電話,奇怪哪來的電話鈴聲?正納悶,那個老學員的話語響起:「只要你真想煉,就會能讓你早起。」我那時還不知道是師父喚醒我,借學員的嘴看我是否真想煉功。我起來去找煉功點學功。沒兩天,一天我打開門,看外面天還不太亮,我就沒去了,可又有不同的神奇事出現叫醒我去學功。
我還看到過法輪,看到法的許多展現。各種神奇不斷出現,在師父的指引下我一步一步走上了修煉的路,也給我在以後的修煉路上、在不同的大難、困境、坎坷、過關中,能堅信大法正念正行打下了基礎。
我的修煉路是一個跟頭一個跟頭走過來的,在人世迷中,我人心重,為情慾,物質利益的執著,一手抓著人不放,一手抓住神不鬆,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造了罪業,還渾然不知,為此腿上的肉都摔的沒了,骨頭都露出來了,都沒悟到。好在師父還管我,學學法,煉煉功都能好起來。
經過大量的學法,看師父經文,知道自己錯了,修煉是嚴肅的、神聖的。師父把我從彎路上領回來,又給我一次修煉機會,我要珍惜師父給予的修煉機緣,一定要做一個真修者。
一天,我要到同修那裏取週刊,看到公交車要進站台了,我急忙從前面路旁正在澆樹的水渠溝跨過,想趕上公交車,因跨的太猛,一下身體栽倒在地,衝力把我直往前推,只見師父用身體擋住我,使我沒有鑽到車底下,我的頭正好撞在車門前。
我爬起來上了車,前排座位的人,一看我摔的臉上,腿上都是血,馬上給我讓座。許多人給我拿紙擦血止血。因腿上摔了一個深洞,血直往外流。因在車門前座位,公交司機可能在反光鏡看到了,停車叫我下車去醫院。我不作聲不下車,車只好開了,到站我上超市賣藥的櫃台買了個創可貼,售貨員看到了說:這傷口太大了得去醫院縫針,我沒說甚麼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洗洗臉,一抬手發現自己右手腕上的瘤包沒了,這個瘤包已長很大了,自己是修煉人,怕人家不理解說甚麼不好的話,不能因為自己有漏給大法抹黑,知道是業力所造成的,沒理它。自己這一摔手腕上的瘤子沒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拿掉了,師父不僅救了弟子的命,還把弟子身上長的瘤包拿掉了。
師父啊!慈悲的恩師,弟子用盡世上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心中對師尊的感恩,是超常的大法神奇的展現,是師尊洪恩慈悲看護,讓我這個修煉的學員成長為師父的大法弟子,走在修煉的神路上的大法徒。
一九九九年全國開始了邪黨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在這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們大法弟子如果沒有超常的大法神奇展現、沒有師父洪大的慈悲護佑,我們大法弟子是不可能在這二十世紀人類最殘酷最沒有人性的迫害大難中走過來的,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我為堅信真善忍,修煉做好人遭中共的迫害,經歷了三次被綁架到看守所,一次洗腦班,一年勞教,停漲、停發養老金等迫害,我被逼流離失所到了外地。
在外出門很難,我一買票就被各地公安局人員在車站、或進站時,車廂內盤查,有時一下車就被截住搜查。但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過去。如,在南戴河火車站,也是在進站口被幾個當地的公安局人,拿著通緝令搜查我的物品、行李。他們叫來火車站專業人員對我的行李搜查,當時我是被他們圍起來的,當搜到我帶有大法物件的行李時,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這個不准他們搜。那個人立即起身說:這個不用搜了吧!可公安局的那個帶頭的卻不甘心,彎腰要親自下手翻,我心裏趕緊又喊:師父,不准他翻。那個公安停在半彎腰狀態,不動了,一會他直起身,沒翻。一場魔難在師父的保護下又是有驚無險的安全過去了。
大法的超常神奇、師父慈悲保護的洪恩,時時處處都在看護著我們大法弟子,回顧二十多年在修煉中的劫難、坎坷、過關等歷程中大法超常的神奇展現,師尊慈悲的保護,樁樁件件說不完,寫不盡,因為太多太多了,都能寫部神話史記。
在這宇宙更新大變遷,這末劫之末,我要精進精進再精進,助師正法,救世人,兌現誓約責任,做真修大法弟子,不負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