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是一名修煉二十多年的大法弟子,她的身上也出現過神跡。我小的時候跟著學法、煉功,特別是二零零三年非典時期,更是每天敦促全家人一起集體煉功。那時,我也在升學考試等方面得了福報。但上大學後遠離了修煉環境,加上常人社會的誘惑,我逐漸迷在其中。工作後人際關係多,有時壓力很大,感到痛苦。
大約十年的時間不在大法中,儘管仍覺的自己還算一個常人中的好人,但從新修煉以後,發現了自己的許多人心、執著心,驚覺已經離真、善、忍特性這麼遠了。下面講出自己過病業關的經歷,想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工作很忙時開始頭痛,開始不知道是甚麼病,也是間歇性一兩個月疼一週、每天疼一兩次,感覺忍忍也就過去了。直到二零二零年九月,在朋友提醒下看了疼痛科,被確診為三叉神經痛。二十幾歲的人得這個病非常罕見。三叉神經痛是西醫無解的慢性病,疼痛時腦子裏像被灼燒、刀割一般,疼可以吃止疼藥抑制,發作越來越嚴重、越來越頻繁的話,最終可以選擇做開顱手術殺腦神經(並不一定有用),沒有有效治療手段。
我就開始看中醫,吃中藥和針灸。中藥很苦,每次針灸後也很疲憊。持續到今年一月,疼痛反而越來越頻繁和加重,不得已又加上麻痺神經的西藥止疼片,每次吃了以後都是全身麻,走路不穩。有一次,單位所在片區普查核酸,我在張嘴的時候突然犯病,痛的直接倒在檢測臨時帳篷的地上。被同事攙扶回來後吃西藥,又暈的只能躺下,持續了三個小時。
二月初,媽媽同我聊了一次,讓我每晚和她一起學法。我同意了,但每天只讀十頁左右,學法時間很短。同時並沒有停止用藥和治療,也就是沒有完全的信師信法。自然,這個病痛是不會消去的。過年期間的一天,約好在朋友家吃飯,我從出家門時劇痛就不斷,吃了止痛藥也沒有用,撐到了朋友家又吃了一次西藥,癱倒在床上兩個小時才緩過來。這一次後,朋友們也擔心勸說,決定再看一次西醫檢查檢查。
二月二十三日,我又去醫院,掛了一個業內有名的專家號,這位專家看了核磁片說我是長了顱內膽脂瘤,瘤子壓迫腦神經造成疼痛,必須做開顱手術切除,止疼藥對我也不起甚麼太大作用,疼的受不了時再吃就行了。走出醫院,我反覆思考,讀法這些天來,病業的表現是加劇的,並且從只是白天疼痛,持續到開始影響睡眠,間隔一兩個小時我就會疼醒。這是不是師父已經在給我清理身體了呢?這醫生說「那藥疼的受不了時吃」,是不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我又為甚麼不做到忍,好好修煉以達到不用吃藥呢?
晚上和父母一說,媽媽說:那就是這樣吧,是你的機緣到了,堅定的相信師父吧,師父會管你的!那天晚上讀法,我痛的渾身抖,張不了口,不停的落淚。後來只能是媽媽讀,我單盤聽,心中一直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疼痛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我有正念,睡前望著止痛藥猶豫後堅定的想,以後的路就是師父安排了,我再也不需要這些。
第二天,媽媽帶我去一位同修阿姨家,她也曾過了三叉神經痛的病業關。她給我講了她的經歷,也給我了很多信心。下午我開始在家讀法,大聲讀,之前一疼就不敢開口了,現在我決心不停,再疼也堅持出聲讀法、大聲讀法,在一次次的消業中讀完一講法。同時開始煉動功,功法的動作都遺忘了,跟著媽媽煉,後來又看師父大圓滿法一書,規範自己的煉功動作。煉功時,消業反應也非常大。但那晚我一覺睡到天濛濛亮,已經是連續數天沒有的好狀態。
之後我保持著一天讀一講或兩講《轉法輪》,煉一至四套功法,儘量多的發正念,讓自己被大法包容,沉浸在法理的美妙中。病業症狀慢慢減輕。二月二十七日,在媽媽同修的建議下,我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一天看一講。病業假相的疼痛非常劇烈,我很高興,每一次疼痛都感謝師父為我消業。並且我連續三晚睡覺時身上發熱,有一晚更是熱的睡不著,汗濕透睡衣。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灌頂,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
由於我只有兩週的休假,我請求師父讓我在這兩週度過病業關。我想精精神神去上班,要以自身的經歷證實法,給周圍的人講大法真相。這兩週裏,我每天煉功一小時或一個半小時,保持學法時間五到六個小時,我感到自己被一層膜包裹著,對修煉以外的其它事情都放下了,看的很淡很淡。這期間,病業也在反覆,時而嚴重。我牢記著師父說的:「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我給師父上香時對師父說:我一定做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在我疼痛難耐時,與媽媽同修交流,她說:這個病業關也許不僅要消你的業,因為正法時間很緊了啊,這個病業闖關中也同時要你修去你的很多執著心,你要多向內找自己。我一下子明白了,向內找到許多人心,怕心、面子心、爭鬥心,等等。果然,正念起來想要修去這些執著心後,病業疼痛的表象就緩解了。
我讀法的時候,經常流下眼淚,師父為我承受了這麼多,又一次次慈悲指點我、引導著我,我不能辜負千萬年的等待和期盼,決心要好好修煉。我很快的背下了《論語》,此後每天都請媽媽同修幫我檢查背誦一遍。背《論語》一字不錯時,我感到念出的每個字都有山大,從嘴裏吐出,越來越大,一會兒又是我自己的身體變的很大,頂天立地在背《論語》。還有一天背誦的時候,又感到每個字大到我幾乎無法念出來。師父說:「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2],我也確實在一遍遍的學法中不斷加深自己的體會。
原來,我不愛聽明慧網的同修交流文章,就喜歡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在媽媽的再三建議下,想到做雜事時聽法確實不尊重師父,就嘗試著聽同修交流,結果發現真的是從中受益。有些同修提到的師父講過的話會點醒我;有些同修的經歷讓我敬佩、慚愧,更讓我堅定修煉;有些同修提到的對待病業的方法也幫助了我。我的一些正念都是來自同修的提醒,如:疼的不是我,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假相,我要從根本上否定它,我是修煉人,是大法弟子,只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的路。
休假結束上班的第一天,黃沙漫天,我有點緊張自己的情況,一下子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開始間歇疼痛。由於工作忙和瑣事,煉功、學法的強度一下就減弱了,工作中也有沒修好的人心出現,焦急、瞧不起別人、不修口等,狀態很不好。兩天後媽媽與我交談,說我太不精進,我又起了想爭辯的心和愛面子的心,但我努力放下執著,從法理上專心聽,最後表示認同。
現在我能在每天早起一小時,煉四套動功。如果要早出門就更早起床。晚上回到家堅持讀法,上下班路上都聽師父講法錄音,工作方便的時候也聽著同修交流文章。時刻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自己的意識浸在法中,時時在法中歸正。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病業的疼痛假相緩解了許多。
休假期間及上班後,也有幾個知道我之前身體狀況的朋友和同事,關心我,詢問我的近況。剛開始,我有點緊張,擔心自己無法好好講真相,不能讓他們了解到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就會在回覆之前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打開我的智慧。一旦開口,我感到這件事沒有想像中的困難,有朋友開心的接受了真相小冊子,並說會好好念九個字;有同事之前因為害怕,從來沒有了解過邪黨宣傳的虛假,聽我講解後明白了真相;也有固執一些的朋友,我就先破除他們的無神論思想和對我的不理解。後來,我還會在見人前發正念,請師父給我能開口提及大法的機會。雖然自己是剛剛做講真相的事,還有很多不懂、不會的地方,需要在明慧網多學習借鑑,我一定按照師父要求,努力追趕其他同修救人的腳步。
修煉已經六個多月了。現在我能以平和心對待,無條件的向內找,修去了抱怨、看不起人的執著心。
在講真相上,我能感受到,有朋友一開始拒絕聽我講真相是因為多年宣傳的關係,我就還是正常聊天兒,循序漸進,讓對方主動提問,一旦說清楚了,一切也就明白了。有的人是有信仰的,相信神佛善惡的存在,那麼我也會從我有信仰入手去談。有的人是比較有戒心的,我就會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讓對方感受到我的善。從我的病業也給知道這件事的朋友很大震動,從而相信並且明白了真相。特別是最近我換了新的工作,我的領導愛喝酒,勸我喝的時候,我說我信佛不能喝。後來有了個機會,我很坦誠的跟他講了,他雖然沒有很相信,但也接受了我的信仰,並接受了我不喝酒的事實。
弟子還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也著急於在師尊正法的最後時間走回大法,有許多要補的功課。我一定努力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