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國家癌症中心二零二一年統計數據顯示:二零一九年中國胰腺癌新增患者為9萬人,二零二一年增至12.5萬人。胰腺癌位居中國男性惡性腫瘤發病率的第7位,女性居第11位,佔惡性腫瘤相關死亡率的第6位。
一些罹患胰腺癌的病患,因緣際遇修煉法輪大法之後,得以絕處逢生。願被病痛逼到絕路上的朋友,能夠受益於這些絕處逢生的真實經歷,給自己的人生從新敞開希望的大門。
一、計算機維護工作者:胰腺癌晚期醫學無解 修大法絕處逢生
圖1:看完《轉法輪》後,籍紅女士決定要修煉法輪功 |
我叫籍紅,十七歲入伍,曾是通訊女兵。服役期滿後,轉業到遼寧省鞍山鋼鐵公司研究所,從事大型計算機維護工作。後來結婚生子,生活美滿,一切都算順利。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九九五年九月份,也就是我四十二歲那年,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感到特別疲勞,走一段路就得歇一會兒;後來就腹痛,伴隨著大便乾結;皮膚瘙癢,皮膚發黃。我以為自己得了黃疸型肝炎,就去鞍山第一醫院檢查。醫生發現我膽囊有問題,建議我趕緊到大一點的醫院進一步確診。
在瀋陽市醫科大學醫院做了檢查後,醫生診斷我是胰腺佔位性病變。一時間,家裏上下亂作一團,那年我兒子才十三歲。公婆和我先生偷偷的背著我流淚。
為了更好的得到治療,大約一九九五年十月,家人送我到北京中日友好醫院。經專家全面檢查,初步確診為胰頭癌中晚期。
我心裏很清楚:這種癌是最厲害的一種,死亡率幾乎百分之百,而且是最痛苦的。當時我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我含著眼淚跟醫生講,我不想死,希望醫生能救救我。其實我很清楚,誰能救我呢?當時由於胰頭部位腫瘤壓迫膽管,造成我全身蠟黃,吃不下東西,生命垂危。
醫生說短期內必須做手術。大約在十月中旬,我進行了手術。醫生打開腹腔以後,發現腫瘤與下腔靜脈血管粘連,摘除危險,也容易轉移。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就暫時中斷了手術,建議不要再做了,沒有必要再切除腫瘤了,否則會下不來手術台,這也意味著醫生對我宣判了死刑。
醫生說,他只能把膽管和十二指腸吻合,這樣在有生之年還可以吃東西,他只能做到這一步。我丈夫同意並簽字後,醫生把我的腹腔縫合。手術後,醫生對我的家人說,我最長能活一年,短則三個月到六個月。
醫生建議做化療,這是當時治療腫瘤的唯一方法。化療可能能延長患惡性腫瘤患者的壽命,但在殺死癌細胞的同時,也會殺死正常的細胞,因而化療非常痛苦,很多癌症患者對化療都非常恐懼。
化療後,我身體非常虛弱,消瘦、脫髮、疼痛,吃不下東西。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極限。但到醫院複查,腫瘤並沒有縮小,我的體重也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多斤降到不到九十斤。丈夫只好雇保姆照顧我。
令我恐懼的是,在我們家族中,有八個人得過癌症。其中我父親、二伯、四伯、外婆、姑父和堂兄,都是患了癌症後一年之內就去世了。想想不遠的將來自己將走向死亡,孩子將孤苦伶仃,我忍不住雙淚長流。最可怕的是,自己將在劇烈的痛苦中熬盡生命。
一九九六年末,我感覺自己疼痛難忍,覺的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雖然所有的醫療方法都無濟於事,但還得去醫院。但我知道,這一去就很難再回來了。
當我拖著虛弱的身子,艱難的邁出家門時,在走廊裏碰到了鄰居大嬸。鄰居大嬸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勸我去煉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鄰居大嬸說,她正好要去附近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家看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看?本打算去醫院的我,改變了計劃,莫名其妙的跟著大嬸去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裏看錄像。
開始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時,我身體感覺所有的疼痛、難受不知不覺的就沒有了一樣,好舒服的感覺。看完後,一位法輪功學員借給了我一本《轉法輪》。
當天回家後,我就想吃飯,好長時間沒有想吃飯的感覺了。我一下子就吃了兩個包子,吃的那個香啊!接下來,我就一口氣用了三天時間看了一遍《轉法輪》。看完這本書之後,我就決定修煉法輪功。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遵循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修心向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好起了。大約一、兩個月,我的身體就漸漸好轉了,能吃能睡,身體也胖了起來。
一九九七年的四、五月份,我去大連醫院做了複查,醫生說腫瘤沒有了。後來,我又去了中日友好醫院,找到了曾經給我做手術的醫生做了複查。那是比較權威的檢查。檢查後,醫生說:「你的腫瘤沒有了。你這樣的例子從來沒有過。」
當時我為治療胰腺癌,一次手術就花了六萬元錢,還不包括出院後的吃藥、複查。我的康復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法輪大法真的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啊!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受益於法輪大法。
二、山區農民:胰腺癌花十二萬元無效 學大法沒花錢奇蹟痊癒
我是湖北山區的農民,年近六旬。二零一四年三月份,我有好多天肚子脹痛,大便解不出來。到市醫院做了B超、彩超,發現直腸有腫瘤,腫瘤有拳頭大,要做「腸鏡」檢查,但排隊要一個多月。
醫生叫我丈夫送我去省裏有名的醫院去確診(後來才知道,是醫院不想收我,怕我們交不起醫藥費)。七天的時間,我在本市住院,檢查、用藥、打針,花了兩萬多元,卻一點作用不起。
過了十多天,丈夫帶我去省協和醫院檢查,我被確診為胰腺癌晚期。丈夫、孩子、親戚到處借錢,湊了八萬元,我做了大手術。兩個拳頭大的瘤子在腸子上,卵巢上還有一個大瘤子,都割下來,裝了一大盆。
醫生在我的腹腔上打了一個洞,套了一根兩尺長的管子導尿;又在洞的對邊打個洞,吊個袋子說是裝藥水化療。我被弄的人動不得,死不了,活受罪。
拖到三十五天時,醫院催我出院,因為八萬元預交費已用完。我們再也交不起錢,更借不到,只有出院。我瘦的皮包骨,就像棺材裏扯出來的活死人。丈夫愁的成了老頭。
到了十月初,我又一次到協和醫院化療,帶回了幾千元錢的化療藥水。坐車回來實在受不了,在城裏我大妹開的店裏歇息時,碰到了一位三十多年未見的遠方親戚。說起來我還是在一二十歲的時候見過她,論輩份,我要叫她嬸嬸。
我看到她七十多歲的人了,卻紅光滿面,精神飽滿。我問她:「您的身體怎麼這麼好?」她笑的合不攏嘴,說道:「我煉法輪功快二十年了,法輪功真好啊!……」聽她講,我羨慕的不得了,搶著問她:「我能煉不?我好想學,但我是文盲,不識字。」嬸嬸連忙把我扶到她家(在我大妹店門對面)。
嬸嬸打電話叫來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倆商量了好一陣子,主要是看到我的病情,擔心我是危重病人怕有意外,顧慮很多。我堅定的跟她倆說:「你們莫擔心,遇上這麼好的功法,哪怕活一天我也要學,不會連累你們。就是有甚麼,也不怨你們。」我丈夫也表示,他認得字,他讀《轉法輪》念給我聽。我說:「你們把書給我帶回去,教會我動作,我在家裏煉就行,不告訴別人。」
我在嬸嬸家裏住了一天,學會了煉功動作。嬸嬸因為要回她兒子那裏帶孫女,就特地找來另一位女法輪功學員,委託她並安排我過段時間到城裏來和她們一起學法、煉功。
就這樣我回了家。丈夫除了到地裏幹活外,回來就念《轉法輪》給我聽。我學法、煉功,身體出現好轉。因為肚子上掛著袋子,牽著管子,煉功不方便,我就把管子扯了。沒幾天,刀口結疤,沒發炎。我聽到師父書中講關於有病的原因,明白了這方面的法理……
兒子和兒媳看到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轉,非常高興,也經常輪流讀《轉法輪》給我聽。我也可以做一些輕微的家務了,孩子們不要我動手,叫我只管學法煉功。
個把月後,城裏的法輪功學員把我接到她們家,照顧我,和我一起集體學法、煉功;送給我裝有師父講法錄音的播放器;還幫我丈夫找工作,又幫我租了套平房。我每天下午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
到了二零一五年四月底,我早晨能吃兩小碗稀飯,中午一碗乾飯,晚上一碗麵。我的精神非常好,整個人是脫胎換骨,年輕了許多。
我得胰腺癌花了十二萬元沒見好。我一個等死的人,聽法輪大法不到三個月,沒用一分錢死裏逃生。感謝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代表我全家向世人說:「法輪大法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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