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為利益所動
上班第三天,給我介紹工作的C姐來對我說:「你怎麼了,S哥問我怎麼找了個缺心眼兒的人來幹活兒?」我笑了,對C姐說,昨天下班時,S哥從冰箱裏拿出兩板兒酸奶(一板兒8杯),給了我一板兒,他自己拿一板兒走了。我把酸奶放回去了。他今早看到我沒拿酸奶,就用異樣的眼光瞅我。
C姐聽了就勸我:「你呀,別再那麼傻了。幹甚麼不缺甚麼,這裏邊的東西隨便拿,只要別被監控照到,別被店長看到就沒事。法輪功好,你在家好好煉,東西不拿白不拿。人家為甚麼給那麼點兒工資,不就知道管不了那麼多嗎?要不這點工資誰幹哪?」那時我每月1700元工資
我說:「工資少了我們可以跟領導反映,偷拿東西總是不好。」C姐是我以前的同事,我給她講過大法中說的「不失不得」[1]的道理,她也明白大法真相。她怕我繼續說,趕緊擺手:「得、得、得,你以後就知道了,你要不拿就虧大了。」
慢慢的,我才知道,只要店裏有的東西,他們都拿。油鹽醬醋米麵蛋、瓜果菜蔬魚肉蝦,每天九點左右進貨,他們先給自己留出來,看吧,下班前都把個人的包塞的滿滿的,唯恐自己拿少了。下班後,餐廳鑰匙由我交給前台,我自己從正門出去,S他倆都是從後門出去。
剛開始,C姐總背著我往我包裏放水果、咖啡、奶、點心之類的,她給我拎著包,讓我鎖門。每次我回家後都把東西保存好,第二天拿回去。我告訴C姐:「別再給我添麻煩了,你有你的處世方式,我有我的做人原則,我不會為了這些不屬於我的利益違背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
偶爾心裏也感到不平衡,知道他們的灰色收入已超過工資的一半,而我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這點工資真的不夠支付家裏的日常開銷。因為已經接近退休年齡,找工作不易,只能幹一些保潔或餐館之類的活兒,而這種活兒工資普遍都不高。而且,餐廳的工作並不輕鬆,刷盤子洗碗、擦桌子拖地、摘菜洗菜,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但我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煉人,幹活不挑剔、不推脫。為員工提供午餐時,儘量為他們著想,哪個吃肉,哪個不吃肉,哪個喜歡辣的,哪個不吃辣,都給他們提前分開。所以從店長到保潔對我都很讚許。
大約幹了兩個多月,一天,會計小姑娘找我,說是讓我簽個名,要給店總上報工資。工資表是折起來的,前面是員工名字,後面空格是讓員工對應著簽上自己的名字,裏面的工資是多少數不讓我看。因為我們開工資就是這樣,我問過會計,為甚麼不讓看?她說:你來時講好的工資少沒少?沒少你就不用看,你也看不懂,這是店裏的規定。我看表上員工的名字基本都簽了,自己也就簽了。後來聽客房一個老員工給我說了實情:店總在我們市裏開了三個連鎖店,店長也是他雇的員工,只是年底按收入給店長提成。
店長上報的員工工資遠遠超出給員工的實際工資,差出的部份便進了幾個管理人員的腰包。店中的開銷由店總支付,每月的付出和收入會計匯總後給店總。怪不得員工的偷拿如此嚴重,卻從來沒有一個被抓到。原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相安無事。這種互相利用的惡性循環,背後的冤大頭竟是店總。
在當今一切向錢看,物慾橫流的時代,人的道德竟然下滑到如此可怕的地步!真的像張果老預言的「只求有利於己,不問禮義廉恥」。但不管怎樣,「多勞多得,少勞少得」[1]這也是人中的正理。修煉人不計較個人利益的得失,卻也不能助長邪氣滋長。
開第三個月工資後,正值旅遊旺季,工作量很大,我找到負責餐廳的經理,告訴他我的工作量與我的工資不成正比,希望領導們商議一下,調一調工資。他開口就吼道:「怎麼這麼多人幹沒有找工資的,你才幹幾個月就找工資?」我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一句話沒說。他突然感到自己失態,趕緊笑著低聲說:「我跟店長說說,不過,大姐,工資不是店長說了算的,得跟店總請示,還得店總能批下來。我先給你問問,過幾天再說。」
幾天後,經理把我叫到餐廳一角,小聲說:「大姐呀,工資不是隨便漲的,這麼多人看著呢,給你漲不給別人漲也不好。你就自己找補、找補吧。」「找補」本地方言,意思是用別的方式平衡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鄭重的告訴他:「我只要我該得的,不屬於我的,我一點都不要。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在這兒幹一天,我也會對得起我的這份工資。」因為身份與場合的關係,我還沒能給經理正式講法輪功真相,但他從聽我講過真相的員工口中知道我修煉大法。他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用力一捏,連連說:「知道、知道。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儘量為你爭取。」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敬佩和在這種利益鏈中他的那種無奈。
二零一九年春,C姐回家看孫子,經理以客人少,暫不招工為由,將每人工資上調了600元。中秋節過後,S哥因工作時間在衛生間抽煙、看網路小說,連著被店長抓到三次,被迫辭職了。走時,沒再拿東西,小心的把我給他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視頻真相卡帶走了。
我的工資又漲200元。
當新工人招來時,我沒教她那些不正當行為,閒暇時,就給她講法輪功真相,講傳統文化,講做人的道理。可是,在邪黨灌輸的無神論環境中,人都覺的「善惡有報」[2]那麼遙遠。在現實利益面前,除了大法弟子,有誰能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不長時間,新來的那個員工也開始拿賓館的東西了。她一邊稱讚我能守住自己的信念,不為利益所動,一邊為自己找藉口:「客人吃不了就扔了,扔了多可惜!」其實拿的都不是客人沒吃完剩下的。
她把我的事回家說給她丈夫聽,回來告訴我:「我老公說了,你真行,比共產黨員還共產黨員。他這個老黨員都做不到。」我順勢給她講邪黨的無神論摧毀人的道德良知,搞「假、惡、鬥」,給老百姓洗腦,使社會風氣日益下滑,人人為敵。還給了她《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視頻真相卡,護身符等,希望她丈夫好好看看,及時「三退」。她欣然接受。
二、言語不通 善心相連
二零一九年十月份,將有近百個來中國學習技術的斯里蘭卡客人分三批入住我們賓館。因為語言不通,除了照顧國內客人,還得跟他們打手勢,每天用餐時手忙腳亂。不管照顧的周不周到,他們都很有禮貌的衝我們微笑。看著這些淳樸友好的斯里蘭卡客人,想到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應該讓他們也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因為世界需要真、善、忍。
三週後,第二批客人入住後,因為有了點經驗,很快教他們適應了怎樣在餐廳用餐。我不時的整個餐廳來回走動,隨時為他們提供服務。客人中常有人對我豎起大拇指。有個客人水土不服,早餐時看我走過去,趕緊站起來,指指自己的肚子,逆時針轉了幾圈,雙手捂著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我示意他我知道了。等他下班回來用晚餐時,我把一小碟用麵包機烤好的蒜瓣放到他桌子上,他驚喜的瞪大眼睛看著我,用很不清晰的中國話連聲說:「謝謝你!謝謝你!」
我把從一個書籤上抄下來的真(Truthfulness)、善(Compassion)、忍(Forbearance)寫在一塊厚紙片上,裝在衣兜兒裏,希望能有機會讓這些外國人也能感受到大法的美好。週末,他們休息,早餐不用那麼急了,大家便休閒的在餐桌旁聊一會兒。一個看起來不到30歲的小伙子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一看,他在手機上翻譯出一行字:「你很善良。」我用隨身帶的筆寫在紙上「你也是。」他拍照翻譯後,笑著又譯出一句:「你有信仰嗎?」我向他雙手合十。他興奮的拍拍自己,也向我雙手合十。他快速的翻譯出:「我是虔誠的佛教徒,我父母也是。」又將手機中他父母禮拜佛像的照片指給我看。我對他豎起大拇指。他又在手機上問我:「你信仰的是甚麼?」我趕緊把我早已準備好的紙片拿給他。當真誠、善良翻譯出來時,他激動的再次對我雙手合十。
可是,忍的字母還沒輸進去呢,他的手機便死機了。黑色的螢幕怎麼按也沒任何反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卻無法給他解釋。這個邪惡的黨,連這麼好的幾個字都封鎖、過濾,不讓人傳遞,它何止是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它迫害的是整個人類啊!
第二天,我把一張寫有明慧網網址的一元錢給了他,用手指著網址告訴他:「斯里蘭卡------」,我用手做打電腦的動作,「China,No!」我擺擺手。他明白我的意思,很仔細的放進錢包裏。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大法弟子遍布各行各業,世人都能感受到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真誠、善良與寬容。願所有人都能珍惜身邊這份可貴的善良,拒絕邪惡,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感恩師父將真、善、忍的甘露洒滿人間!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師父!合十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