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煉前、後我判若兩人
退休前,我是一位紗廠女工,紗廠工人太辛苦,整天站在機台前手忙、眼忙、腳下還要不停的走。一天下來筋疲力盡,回到家裏,還要照管四個孩子,家務事缺一不可,生活還困難,每月三、四十元錢養家糊口,難啊!
因此,我得了一身病:心臟病、婦科病、美尼爾綜合症、神經官能症、闌尾炎、肩周炎、常年不出汗、怕冷等,可以說渾身沒有一點好地方。為了生存,我的家人領我走遍了市內各大醫院,後又到了瀋陽陸軍總院、瀋陽中醫院、北京阜外醫院,都對我的病束手無策。
在中、西醫醫院治不了的情況下,我的家人又找了些小道的方法也不行,錢沒少花,病沒治好。那時我才六十歲剛出頭,自己連個手絹都洗不了,渾身汗毛孔都堵死了,難受的很,家裏的老伴兒和四個孩子都圍著我轉,在家一把一把的吃藥,每天吃藥比吃的飯都多,整年都得用電熱寶、電暖器取暖,身上就是冷,沒能量。我成了醫院的常客,住院、搶救、吸氧,來不及到搶救室,家人就直接把我抬到樓上主任辦公室(常住院,關係好)搶救,真可以說是活一天算一天,不知哪口氣喘不上來,就沒命了。一天,我的幾個姊妹都來了,我在另一房間,當我走近他們時,聽說他們在給我準備裝老衣服。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我廠的一位同事來我家,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及我的家人都覺的醫院治不好,一個氣功可能嗎?同事讓我去看看,經過勸說,家人同意我去看看,這樣我就被託付給同事。第一天早上,她就來我家攙扶著我,到公園煉功了。
在公園,我坐在台階上,看著他們煉,我站不住,有時也跟著比劃兩下。第二天,她照常來領我到公園去,我想人家都能站住,我就站,累得直打哆嗦,我也站,終於堅持下來了。這樣在同修的陪伴下,先接後送,就堅持下來了。接著我就開始跟著學法,可惜,我大字不識幾個,只認識:工人、農民幾個簡單的字。學法,我只能拿書在那聽,開始,也不知道大家讀到哪,後來就用手指著認字,但經常找不到行,再後來,我就問家人,問同修跟著讀,求師父幫。
這樣慢慢的我就能讀《轉法輪》了,修煉一個月後,我渾身冒汗了,暖氣、熱風不用了,我身體的病都不翼而飛。我真的感到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的舒服,我甚麼活都能幹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我得法的喜悅無法用語言表達,只有聽師父的話,走好修煉的路,做不好太對不起師父了。
二、 一朵小花 盛開在我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惡首江澤民裹挾中共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我在法輪大法中修煉是受益者,甚麼也阻止不了我的修煉,法輪大法是正法,喜獲新生的我一天都沒停止修煉的腳步。我向周圍鄰居講法輪大法的神奇,用自身祛病健身的實例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熟悉我的無論鄰居和家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尤其,我的子女他們從來不反對我修煉,而且,做救人的事他們幫助我做。比如,掛條幅,女兒說,媽,你掛的不高,我給你掛;花真相幣家人也花;我外出講真相救人,從來沒有感到困難。常人一般都愛問,大姨,你多大年齡了?我一說,八十幾,人都感到很驚奇,這麼大年齡,耳不聾眼不花。我就告訴他們我原來和現在的身體變化情況,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天安門自焚是造假,一般的人聽了都三退,我不會寫名,他們就親自給我寫上。
別看我年齡較大,可是,救人的項目我不落下,發《九評共產黨》、發各種真相資料,我都參與。聽說我周邊的同修打印真相資料有困難,他們都比我年輕,文化程度也比我高,但不是家庭條件不允許,就是本人家中放個打印機有壓力。我決定做真相資料。
於是,同修幫助我購買電腦、打印機及各種耗材。我又叫孩子給我花錢安寬帶。當一切具備時,我還得學用電腦。沒文化的我,對電腦的一切全都不懂,不知道怎麼拿鼠標,不知道點鼠標的左右是甚麼意思。同修不厭其煩的教給我,一遍記不住、兩遍還記不住,同修寫在本上,我還不認識。但我不怕,因為我有師父。
在學習使用電腦和打印機的過程中,我是經常出現睡睡覺一轂轤爬起來,打開電腦試試怎樣操作開機後的一個動作。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我會使用電腦,打印機了,並且學會了上明慧網下載材料,這樣,方便了同修和我救人。
我打印真相小冊子、期刊等樣樣都會,但明慧網上的文章我基本不看,因為我不認識那些字,就是《明慧週刊》我看了也較困難,有很多字我不認識,所以讀不懂意思,是同修幫助我下載明慧廣播,我聽週刊。
我把真相資料在我們小區有順序的逐步發放,一千多戶幾乎一家不落,他們基本上明白真相。在中共所謂「清零」時,有社區人問鄰居,你們周圍有沒有煉法輪功的?他們都說沒有,當他們看到我時,都告訴我實情,我很感動,他們都在保護大法弟子,在做大善事。
三、 修煉大法我受益 全家受益
由於人生生世世做了不少壞事,所以,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以前造的業債。有人曾說,修煉大法不吃藥,不得病,怎麼某某某還去世了或有病了。不是的,修煉人不得病,所謂的身體不適,或者是干擾,或者是提高的因素,就看我們怎麼對待這個問題,我從修煉那天開始至今,二十多年我沒吃一粒藥,但我有過多次魔難,它不是病。
例如,二零一九年一次,我是從胸部到腳脖子處起了一層紫紅色大包,孩子們都叫我去醫院檢查治療,兒媳婦看了之後勸我去醫院,我說沒事,這不是病,是往外排毒呢,我一生吃了那麼多藥,都得排出去,好事。她說,媽,我給你用手機照下來,你不用去醫院,我給你到醫院找大夫看看,行不行?我說不用。孩子們都害怕,我的心一點不動,不看醫生,不吃藥、不打針,這現象持續了半年多,都好了。
還有一次,我的身體出現了常人所說的蛇盤瘡,家人這次逼我去醫院,說,不到醫院等兩頭扣一頭人就死了,我一看勢頭挺盛,我說,我讓同修某某某領我到醫院去看看,我善意的謝絕了家人,到同修處和同修交流了一陣,回家了,一週就好了。
那是大約十年前的時間,我的大姑姐(老伴兒的姐姐)來了,那幾天因家中較亂,我的身體感到不舒服,當我下半夜起身上衛生間的時候,渾身刷的冒了一身冷汗,到衛生間,我支持不住,我想,啊,要死就是這滋味,我還有眾生沒救呢!不知不覺中我倒在地上,大便也便到褲子裏。我醒來後,根據我每天起來的時間到煉功,足有半小時,師父給我救回來了。我爬起來,換掉衣褲,繼續晨煉。我天天放師父給我們準備的煉功音樂。我有時聽到同修說,早晨煉功時間,就想多躺一會,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這點事你還不行?密勒日巴佛修煉吃了多少苦,我們的師父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我們修煉自己根本都沒吃苦,我煉功很快樂!
我的女兒不修煉,但她相信大法,也做了一些自己能做的救人事。一次,她得了腦血栓,很快師父就給她治好了,而且沒有一點後遺症。
我的外孫女兒很相信法輪大法好,她在北京的一個商鋪做生意,是十七層樓。一天,她家的鋁型材大扇窗玻璃一下子全掉到樓下,而且樓下臨街,行人車輛來往不斷,當時就把女兒嚇懵了,過一會兒,再往樓下一看,人車都沒傷著,她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使人、物沒受傷害。
外孫女兒馬上給我打電話,說,師父保護了她。她從遙遠的北京給師父寄回水果,高檔香敬謝師父。我家的孩子們在家或出門也想著給師父買水果。因為我們的家人信師父,所以家人都受益。
我還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都會在法中歸正。我要當好大法弟子,完成救人的使命,不執著人間任何事。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