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纏身 生不如死
我修煉大法前,多病纏身:肝腫大超過肋骨三指,慢性腎炎、慢性肝炎、腎積水、腎萎縮,還有類風濕關節炎等,所以整天頭昏腦脹,走路也是有氣無力。五十歲不到的人,被渾身的病痛折磨的不想活下去了,只想早點死吧。鄰居都在背後講我快了。意思是活不長了,快要死了。我跟丈夫說:到時候你看我真的不行,你要買點安眠藥我吃吃,讓我平平安安的死去。丈夫嘴上說著安慰我的話,臉卻轉了過去抹眼淚,他心裏很苦。那些年裏,我吃的藥可以用船裝,可也不見效。
後來我親戚說,她去公園裏學氣功,學會了回來教我。這樣我在八十年代就開始練氣功,當時有好幾種功法,我都學,為了身體好,我每種功法學的都很認真。不知不覺中成了一位氣功迷。幾年下來,病情沒有得到根本性的好轉,心裏產生了去廟裏修的念頭。
喜得大法 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六年,鮮花盛開的時候,我的一位氣功朋友寄給我一張通知說:你很善良,你可以去煉以真、善、忍為準則的法輪功。我接到通知後當天就回覆並報了名。這是由本地熱心的法輪功學員組織的九天學習班,組織大家聽大法師父的濟南講法,共九講。不收錢,誰去學都是免費的,每天聽一講,然後教大家煉功。從此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
我第一次看到師父的法像,眼淚就不停的流,好像有千言萬語要對師父說,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是不停的流淚,當時就是那樣,直到現在還經常這樣。
師父法中講到的遙視功能、宇宙語啊,我在練氣功那幾年裏都遇到過,有的甚至自己還做過。這樣我每天學法、煉功都很虔誠。一個月不到,我走路、幹活都有勁了,臉色和健康人一樣,全身的病都沒有了。那時我快六十歲了,快樂的像個小孩一樣。
我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我們的內心充滿著對師父的感恩。我們經常開展洪法活動,我們洪法時先介紹一下功法、功理,然後各自介紹自己的親身經歷,有血液病的、類風濕關節炎的、腰椎間盤突出的等等,許多在醫院難以治療的病,煉法輪功後都出現了奇蹟般的康復。因為都是真人真事,加上義務教功不收一分錢,來學功的人絡繹不絕。
講清真相 揭露謊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造謠誹謗大法。我認識的幾位同修,有的去北京上訪,有的去省委上訪,有的因做真相資料,都陸續遭到綁架。我不會電腦,但聽說有一種複印機可以複製資料,我就買了一台,開始製作並散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一年,「610」人員夥同地區派出所的警察闖入我家,搶走了複印機、真相資料、大法寶書等,把我家裏翻的亂七八糟,他們逼我說出與多少同修來往,我不說。第二天,他們把我女兒、女婿叫到派出所,女兒跪在我面前大哭:「媽媽求求你了,你說吧,弟弟也被抓起來了。你不說他們說要判你十年,弟弟也會被判刑,這個家不就毀了。你說了,他們講馬上放你回家。」我一聽說兒子都被綁架了,家裏還有小孫子呢,心裏也很難過。但我沒有哭,很鎮靜,也不怕,當時就是這個狀態。我安慰我女兒:「起來,不要哭,媽媽知道應該怎麼做。」派出所女警看我還是不說,對我破口大罵,罵的都是不堪入耳的話,甚麼都罵。她看我無動於衷,更是氣急敗壞的罵。後來她罵累了,和另一個男警商量對策,說要用電棍電我。這時我聽到樓下房間裏兒子被打的慘叫聲。我就想:如果用電棍電我,誰電我誰承受,我不出賣同修,我沒有錯。結果後來他們沒有電我。
第三天晚上,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經常有人來所謂的提審,問我為甚麼買複印機、散發傳單等。我說:「因為我的一身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現在所有媒體都在造謠誹謗法輪功,我想告訴人們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我要求還我師父清白……」
在看守所裏,遇到一個慣偷,她經常聽我講大法的事,後來她明白了,知道偷東西是不好的,是造業,偷人東西今生不還下世還。她說:今後再也不偷了,一定金盆洗手,做個自食其力的人。她緊握我的手說:「阿姨,我要早碰到你,我就不會去做這種缺德事了。」
在看守所還遇到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人,她睡覺時經常有一塊重重的東西壓在身上,壓的她透不過氣來,她們稱「鬧鬼」。我去了後,她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她說坐我身邊好像有種安全感,她喜歡靠近我。我在那裏,監室裏吵架的事沒有了,發生矛盾大家都喜歡找我訴說,我勸導幾句,大家也就和睦了。這就是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吧。
冤獄八年 矢志不移
我和兒子都被枉判。我被枉判八年,被非法關押在省女子監獄,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九點睡覺,很苦、很累。有一天,監獄安排在押法輪功學員都去學太極拳,目地是要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並威脅不順從就要受罰。指導員見我不服從,走到我身邊大聲罵我,並罰我盤腿五個小時。我沒正面和她發生衝突,我心中有數,因為每個月要寫思想彙報,本來我也是寫些佛經裏的東西,應付了事。主要是不想和監獄發生太大的衝突,還有擔心受皮肉之苦、被迫害致死的怕心。這時我發現自己這個怕吃苦、怕死的心是對不起師父的,如果沒有師父,我可能早就死了,每天被病痛折磨的不苦嗎?我想到這兒,就決定在這月思想彙報中把自己的態度表明。我寫道:「我曾經是個重病纏身快死的人,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月,全部的病都好了。我現在被關在這裏,六十多歲的人每天幹著超負荷的工作,還要挨罵、挨罰,我不知道甚麼時候會累死在這裏。法輪功教我修真、善、忍沒有錯。」
這下監獄裏負責我的幾個獄警都緊張起來了,指導員也特地來找我,說話態度很和氣,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她說:「你這個老太太,人這麼好,以後你要累了跟我說,我安排你休息。」我想我血壓高到270,獄警也沒讓我休息過,這回主動提出讓我休息,是我寫的真話喚醒了她們?不管怎樣,後來她們還真經常安排我休息。身邊的犯人無法理解,說:「從來沒見過警察對犯人這麼好的。」其實就是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2]。
後來他們還多次要求我寫所謂的保證等。有些受迷惑的昔日同修也來勸我,說:再不寫你就要被嚴管了。我堅定的回答:「我不可能寫的!」結果我不但沒有被嚴管,還提前幾個月回家了。
再遭迫害 再現神跡
從女子監獄回到家,我已是面黃肌瘦。我跪在師父法像前一邊流著淚一邊說:「師父我回來了,無論怎樣,我都要緊緊跟隨您。」經過兩個多月的學法煉功,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我又和同修一起做資料、發資料了。
可是家裏的環境已不是從前那樣,家人有對我冷落的,責怪我的,故意挑釁的,好像我真的是一個壞人,坐了大牢丟了他們的臉。我當時很氣憤,想和他們大吵一場,但師父要求我們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所以表面上我沒有和家人吵起來,但每到夜晚躺在床上的時候,心裏總是憤憤不平,感到非常委屈,總想和家人吵一架才痛快,心性完全掉在常人中了。那段時間, 我學法煉功心靜不下來,總是用人的理去計較對與錯,不但沒有注重實修,反而加重了人心,導致我又連續被綁架、抄家、判刑,前後共計三次。
後來和同修配合做正事時,被邪惡發現。派出所又出動警車、五、六個警察到我家敲門。好在那段日子我是一個人住,我把所有的門都鎖好,坐在房間裏發正念:敬請法力無邊的師父加持,不允許邪惡再次迫害我。警察和往常一樣,請來鎖匠撬門,並試圖想和前幾次那樣翻入院子。同樣的門,同樣的鎖,可這回鎖匠怎麼也打不開,他們無可奈何。翻入院子吧,一看也無法進入室內。他們就安排幾個警察在我家門口守著。
我在樓上房間裏加大力度發正念。天黑了,我想我這天還沒學法呢,怎麼辦?如果開燈,外面就知道我在家了,我躲在被子裏,背一段再打開手電筒對照這段法,看有沒有背對。不知不覺我一下子背了十幾頁。平時每天背四、五頁,並且心也靜下來了。同時發現自己在被子裏看書也沒戴老花鏡,可字一個個清清楚楚啊。從那天起,我250度的老花鏡摘掉了,一個耄耋老人未作任何治療,就摘掉了戴了多年的老花鏡,這難道不是一個奇蹟嗎?!這不就是用事實在證實大法嗎?!
幾個警察日夜守在我家周圍,我就在樓上房間發正念、學法、煉功。同時靜下心來找自己還有甚麼地方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想到和家人發生矛盾時會生氣,其實就是有爭強好勝的心,得理不饒人的心。這些年家人因我坐牢,吃了不少苦,他們承受著一般家庭難以承受的苦難,我怎麼能不體諒他們呢?這和師父的要求差的多遠啊,我心裏暗暗下決心,以後對待家人,只要求自己做好,對家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去要求他們,盡自己的能力去關心他們、包容他們。
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在我家周圍守了一個星期後,撤離了。
叩謝師父洪恩
從那以後,我穿針引線都不用再戴眼鏡。我還來了例假,身體狀態在向年輕的方向變化。
我雖是耄耋老人,但出門辦事騎普通的自行車,車上還可帶幾十斤重的物品。頭髮黑黑的,臉上沒有皺紋。家裏一日三餐都是我一個人張羅。每天早晨三點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轉法輪》寶書我背了二十多遍,每天堅持背法學法,每天堅持講真相救世人,堅定的走在正法修煉的大道上。
叩謝師父洪恩!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