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是居住群,有好多高樓都留下了我的身影。真相資料見人就給,沒人了就掛在門把手上,三十層的高樓發下來渾身是汗,夏天衣服被汗濕的像水洗一樣。冬天內衣濕透後感覺又冰又涼,雖然做這些事情都很辛苦很累,但是心裏很高興。
這幾年,因為給孩子帶小孩,放鬆了修煉。大人、孩子一家人的吃、住、行都由我來照顧,孩子要看電視(動畫片)我也跟著看,一心撲在孩子身上。去年孩子長大了上學了,我感到有點失落就看電視劇解悶,每天要不看電視劇就像缺點啥,看的非常執著。電視劇一般都是幾十集,電視上演幾集就不演了,我就從手機上調出來接著看,一看就是個通宵,到十二點草草發完正念還接著看,一直到早上煉功時才不得不放下。白天學法打瞌睡了,放下書就睡。晚上接著看電視劇,一看又是一個通宵。師父多次點化,悟到了就精進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就又放鬆了,慢慢離煉功人的標準越來越遠。
一天,我身體突然出現不正常狀況,去學法小組的路上,頭昏昏沉沉的,身體老往前傾,走路腿發軟,走不成,光想倒下,同修都認不出是我了,走到跟前才敢叫我。
在學法小組上我讀法很吃力讀得很慢。過去《轉法輪》讀的熟,都背了好幾遍了,現在怎麼讀的這麼生,磕磕巴巴,連句子都念不成。字也看不清楚了,眼睛怎麼模糊,忽明忽暗。學完出去發資料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的,怎麼回的家。今天是怎麼了?!
到家後,眼睛模糊都看不了東西,想去廁所沒走到就尿一身、尿失禁了。頭沉的抬不起來,這時嘴也有點歪直流口水。吃飯右手抖的也拿不住筷子了,吃飯出現了困難。說話語言表達不清。記憶力也失去一半。
老伴見狀嚇了一跳,馬上給女兒、弟弟打電話(因為他們都是醫生)。他們來了見狀先量血壓,血壓210,就馬上打120救護車。這時我腦海還有點清楚就不讓他們打,他們說:到醫院給你做個磁共振檢查一下。我說:「我是個煉功人,沒有病檢查甚麼。」他們說:「你煉功我們不反對,都支持,只是給你檢查一下就回來。」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是「腦梗」的症狀,都嚇得不敢說。我雖然不知道是腦梗,按當時的情況,只要我走進醫院,我就出不來了。也可能一命嗚呼了,也可能永遠癱瘓了。這時我想到了師父,我就說:「只有師父能救我,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哪兒都不去!」他們看我態度堅決,沒有辦法,只好各自回家去了。
他們走後我就向內找,我悟到了,這都是我放鬆自己,看電視、看惡黨文化造成的。這幾年因為放鬆了自己,才得這個病的。是我錯了。我跪在師父法像前說:「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看電視,不玩手機了。請師父救救我吧。」我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我學法看不清字,我就求師父幫我,因為我讀的是法,有很多眾生在聽,所以我必須看清字讀準字。因為頭沉抬不起頭,腰也直不起來,我就打著坐趴著學,讀完一講法需要三個多小時。學完法後老伴就拉著我出去走路,出去走多長時間的路我就念多長時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人多的時候我就小聲念,人少的時候我就大聲念,讓萬物都聽到,至今還在念。
在病情嚴重走路很吃力的情況下,我都堅持去學法小組學法。同修給我切磋說:「你是被舊勢力干擾,它在迫害你,你發正念清除它、解體它。」我以前認為這是我的業力,是師父給我擺在各個層次中讓我提高心性的,經同修這麼一說明白了。沒想到看電視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我,於是我發正念就加上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魔難和迫害,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業力和干擾。我是大法弟子,如果有漏有執著,我可以在大法中歸正,有師父來歸正我。不允許舊勢力、任何生命、任何因素插足我空間場,誰也不允許、也不配對我干擾與迫害。
師父看我真心悔悟,就給我調整身體。晚上我一煉功就感覺被能量場包圍著特別強。特別是煉第二套功法時,頭前抱輪,能量就往臉上撲,頭頂抱輪,能量從上下來通透全身,渾身熱乎乎的。身體周圍全是另外空間的銀鈴聲,很美妙。
以前不知道我得的是腦梗後來才知道。常人說:「得了腦梗,十有九殘。」有個同修就是得腦梗去世的。這次經歷了這麼嚴重的病業干擾,是師父救了我,是同修幫了我,我的身體才恢復的這麼快。不到一個月身體的不正確狀態全部消失,一切恢復正常了。
我激動的跪在師父的像前淚流不止。謝謝師父:「我要精進,做好三件事,修出真我,去掉假我,多救人,才對得起師尊您的慈悲苦度。」
今天之所以把這件事情寫出來,就是告訴在魔難中的同修,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能戰勝魔難走出困境,甚麼魔難、甚麼困難也擋不住跟師父回家的心。這也是考驗我們大法弟子對師父相不相信,相不相信大法。「能堅定者,業可消。」[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