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我勇氣抵制黑窩中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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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一日】我於一九九七年一月有幸修煉法法輪大法,是大法和師父把我從百病纏身中救出,使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從此我堅定不移的走在了助師正法的神路上。

我萬分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保護我走到了今天,特別是在那暗無天日的被非法關押期間,被邪惡操控得毫無人性的惡警及女犯對我生命實施滅絕性的摧殘和折磨時,是偉大的師尊一次次為我承受,在死亡線上拯救了我的生命,因此生命的奇蹟才在我身上展現。弟子萬分謝謝師尊!感謝師尊的再造之恩!

大法,救我於絕望

女兒一歲多的時候,我患上了很嚴重的乙肝病,早上起不了床,人一點勁都沒有,連拳頭都握不成。醫生斷定以後會發展成肝癌,同時我還患有鼻炎、腸胃炎、關節炎等等疾病,加上二十多年的頭痛──痛起來用拳頭猛擊都不能緩解,年紀輕輕的我一身頑疾纏身,四處求醫問藥,卻無濟於事,孩子還小無人照料,真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整日在絕望的病痛生死中掙扎◦

一九九七年一月,我幸運的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不知不覺的學法煉功中,我懂得了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準則去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很快我發現自己精神百倍,各種疾病不治而癒,真正感覺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於是我暗下決心:我一定要一修到底,聽師父的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可是由於江氏集團出於妒嫉,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

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1]

為了維護大法,為了世人不被江氏集團的謊言毒害,我義無反顧的走出家門去向世人講清真相,卻被中共邪靈操控的國家機器非法勞教迫害共四次,非法關入洗腦班迫害共三次。

罰站,可以到達這樣邪惡的程度

大約二零零六年臘月,我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合川區看守所,我絕食抗義對我的綁架關押,他們以灌食為名,不知暗下了甚麼藥物,強行灌後我嘔吐不止,人很難受、窒息,不能出氣。一個月後的大年時,我被非法關押到重慶市毛家山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所謂學習時間(實則是污衊大法的內容),獄警叫我回答她講的是甚麼?我不回答。後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陳彥豔就把我叫去,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一定要堅修到底!」陳彥豔就把我轉到嚴管隊迫害。

獄方為了達到其邪惡目地,不擇手段的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無所不用其極。我遭受了殘酷的迫害:長期被強制蹲軍蹲、站軍姿。

夏天,白天在四十度左右的高溫下,我被逼站在水泥地面上一動不動的曝曬,每天從太陽升起一直罰站軍姿或軍蹲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只准我睡不足兩個小時的覺。晚上我被強制站在沒有一絲絲風、但卻蚊子群集的樓道一動不動餵蚊子,蚊子都是長期被人血餵養的大蚊子,吸得全身血紅透明,肚子都脹大得飛不起來了,有的尾部還在滴著紅紅的鮮血。

冬天,只讓我穿很少的衣服站在樓道的穿堂風的風口上,一直強制不動的、長時間的保持著站軍姿、蹲軍蹲,人體的重量長期積壓在腳上的大腳趾根和腳掌,致使大腳趾骨、腳掌骨疼痛、變形。

晚上、白天都不讓我休息,深夜人靜時還是一樣強迫罰站軍姿或者軍蹲,凌晨四點後至六點前才讓鋪地鋪睡很少的覺。毛家山四大隊嚴管隊獄警陳豔彥、高紅(部隊轉業)看我還是不「轉化」,後來就只准我睡不足一個小時覺了,每天早上五點鐘後至六點鐘前才讓鋪地鋪睡一下,還沒有睡著、沒有暖和就要起床收鋪,再後來,獄警就沒有人性的完全不讓我睡覺了,獄警以各種藉口操控包夾吸毒犯龍梅監控我,只要我太睏了眼一閉上,她就把我打醒。

直到二零零九年結束非法勞教時,我仍沒有「轉化」,當地「610」人員把我直接從勞教所劫持到本地一個臭名昭著的洗腦班繼續迫害。我絕食堅決抵制,五天後,身體很衰弱,又大出血,生命出現危險,正好家人找到洗腦班要人,家裏還有丈夫癱瘓在床,他們才讓家人把我帶回家。

魔窟,難以描述的邪惡

二零一一年五月,我再次被劫持到毛家山女子勞教所。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地,在王大隊長、胡梅、陳豔彥等指使下,有一天獄警帶來七、八個犯人(吸毒賣淫的佔多數),把我帶上四樓,因為沒有監控攝像頭也沒人住,她們更便於肆無忌憚的行兇作惡更加殘酷迫害了!剛一進了四樓一間小監室,她們七、八個人就蜂擁而上,像瘋了一般打我的頭、後背,還有使勁踢我的腳的,其中一個吸毒犯叫黃永利,有一米七高的大個子,用腳使勁蹬、踩我的腳──還戲稱為麻辣雞塊,導致我雙腳全呈紫黑色,走路一跛一跛的,很長時間雙腳全是麻木沒有知覺。

她們打完後,又將我的衣服、褲子扒光,一絲不掛的,用彩色的筆在我身上寫師父的名字污辱師父……我立刻坐在地上,她們又在我周圍地上寫師父的名字,看到這些侮辱師尊的惡行,我的心在流血,每當我想起這些,我的心裏都很難過、淚流滿面。我始終不「轉化」,她們就不斷的折磨我。

有一天,天氣很冷,獄警賈征(女,長方臉,約高一米七)指揮吸毒犯王春、黃永利抬來一大桶水到四樓,賈征親自動手作惡,將我的頭和肩頭使勁按進水裏不讓抬頭,我嗆得難受極力掙扎,直到快窒息了才放開手,然後又再將我的頭和肩頭又狠狠的按進水裏,就這樣反覆無數次的折磨著我。後來在脫掉濕衣褲時,賈征還用手機照下我的裸體,說:「我把她發到明慧網上去,這就是大法弟子!」

第二天,吸毒犯王春、黃永利、賀孟玲、唐紅霞等幾個包夾犯人,又將我的衣服、褲子扒光到一絲不掛,當時天氣很冷很冷,她們用竹竿將我的雙臂水平拉直捆在竹竿上,還說就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穿著棉衣棉褲的包夾們,用冷水往我身上澆,又用瓶裝冷水往我身上潑,接著又將我的頭按進裝滿冷水的大水桶裏,我腦中發出堅定一念:即使失去生命也絕不向邪惡妥協!也絕不能背叛師尊和大法!於是我不再反抗了,坦然的一絲不動,只在心裏反覆背誦著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那時我也沒有難受的感覺了,一切都安靜了。他們見我一動不動,也不掙扎,過了好一會兒了還是不見我動彈,心驚膽寒的說:「莫被淹死了?」他們害怕把我淹死了難脫罪責,這才把我的頭拉出水桶。他們看用死亡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意志,就再也不敢把我按進水桶裏去了。

在勞教所期間,我曾被多次關進又黑又潮的小間,大概兩米長一米半寬,被強制天天在小間軍蹲著。他們想盡花招的折磨我、打我,打罵、凌辱是常事,經常一群人圍著我,用暴力的手段狠狠的打我的頭部、腰部,很多時候打得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外人說額頭眼睛都是青紫、腫的,我的腰部被打得直不起,常彎著腰走路。

他們還把打人的方法邪惡的取出名字,如:

「狂風暴雨」:一群人亂拳暴打頭部和身體;

「過貝母」:強迫我彎腰兩手十指交叉抱腦後,多人排隊一個個連著衝跑過來抬起肘拐使勁用力向下猛力衝擊打我背心處,只聽見「咚、咚、咚」一聲接一聲的響聲,直到惡徒打累了才停,這種長期暴打,造成我胸腔內疼痛和咳嗽半聲,連呼吸都痛;

「穿心蓮」:惡徒用手肘拐狠狠衝擊我前胸窩正上方部位,導致胸腔內疼痛,連出氣呼氣都痛得難受;

「麻辣雞塊」:施暴者穿著硬底內帶鋼板的皮鞋或硬塑料底鞋子使勁蹬踩,還用力碾壓受害者的光腳背,甚至把法輪功學員按在地上,拉開兩腿,對大腿內側肌肉用力蹬踩,或站上人用雙腳狠勁的轉動碾壓,使人雙腳雙腿青紫腫大站立、行走、坐臥、起蹲都疼痛、困難。

如此類似的惡行,太多太多,難以盡述。

那時,我每天早上要做所有監室的清潔,做完後罰站軍姿或軍蹲,每頓飯只給很少,大約一兩的飯菜,而她們卻把吃不完的白米飯、菜故意大盆小盆的往廁所裏倒掉,就是不給我吃。我家人給我上的錢也不准我買東西吃,每天很晚了我才能下到二樓去睡覺,每天大概是兩點多鐘才睡,而且包夾時不時的故意整醒我,早上五點就必須起床,又上四樓……這裏沒監控,沒有人住,便於她們任意迫害我。

很冷的冬天,獄警賈政指使藥教不准我穿棉衣、棉褲、棉鞋。大冬天,我還穿著膠底單布鞋,被罰蹲、站到深夜,很冷很冷,又長期飢餓吃不飽飯。

有一天,天氣太冷了,我實在冷得不行了,拿著同修給我的棉褲正準備穿,就被包夾黃永利一把搶去扔得很遠。

有一天,勞教所的女指導員來四樓了,我說我想穿棉鞋,她說她不同意。

有一次,吸毒犯唐紅霞、賀孟玲把我兩隻手捆在一起,然後用封紙箱的寬膠帶使勁將我的嘴和鼻子纏上,讓我窒息難受,她們每天都是對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盡一切邪惡手段來折磨我。

有一次,他們連續八十天不讓我洗漱,不沾一滴水,剋扣上廁所次數。我的眼皮邊麥粒腫大,看不到東西,但是他們還是不讓我洗漱,每晚還強制我必須按他們的意思寫思想彙報,否則就不准睡覺。

有一次,我借寫思想彙報時寫道:我一個健健康康的人被綁架到勞教所,但不知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

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我,使我的體重從一百一十斤降到大概七十多斤,我身上沒有一點肉,就剩一張皮包著骨頭,人的肉皮全都垂掉下來了,就像穿了一件皮褂子一樣。

即使不讓睡覺,即使百般虐待凌辱,即使打罵時刻發生,甚至可能失去生命,我也始終不向邪惡低頭,也絕不「轉化」,心中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是師父的慈悲保護與加持,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氣;是大法的神奇威力,我才能夠走過這重重魔難。有大法在心中,我才能在一次次生死關頭、在遭受百般羞辱凌辱、殘酷的毒打和各種折磨時,仍然能堅定的走到今天。再一次萬分感謝師父!給我這弱女子的無畏無懼的勇氣和毅力,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難以承受的一切!

在此我也奉勸那些至今還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作惡的人,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趕快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不要再毀謗和侮辱大法,趕快公開向大法和大法師父認罪,向大法弟子認罪,真心改過,用行動彌補自己的罪過,檢舉其他人迫害大法的罪行,祈求大法師父的寬恕,真心誠意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平安走過大難,擁有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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