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迫害之初,因為對正法修煉認識不清,面對邪惡的步步進逼,除了堅持認為法輪大法好之外,在其它甚麼所謂不串連、不宣傳等方面也曾有過妥協。那時期邪惡總是一會兒讓簽這個,一會兒讓簽那個。但過後總覺的心裏不得勁。
我記得師父曾說過:「實際上不管你怎麼修,到了關鍵時刻,你還是不行,換句話就是這意思。不是我說你不行,是你自己不行。」[1]
這句話總是在我腦海中閃現。我就和妻子同修說,看起來我們還就真是不行,我們再學學師父的這段講法吧。
我和妻子反覆學了這段講法後,我們商量說:我們退一步,他們就進一步,我們退兩步,他們就進兩步。他們是沒完沒了。我們要是不退了,他們能怎麼樣!於是我們下定決心:不退了。恰在這時,到了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單位又要求簽不這樣不那樣的保證。我堅決不簽。單位的黨委副書記氣的拍著桌子說:誰不簽你也得簽!否則這事沒完。不管他怎麼說,我就是不簽。十一過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和妻子說,看起來我們做對了,你退他就進,你不退他們也就沒辦法了。是啊,修煉不就是要有一顆堅定的心嘛!
(二)
大約是在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惡迫害的形勢日漸嚴峻,周圍有兩個熟悉的同修,一個是被學校找去問還煉不煉,回答「煉」就被軟禁在學校;另一個派出所問到還煉不煉,回答「煉」就被短期拘留。恰在這時,市公安局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一趟。因當時對正法修煉沒有正確認識,不懂得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對甚麼是舊勢力也沒有概念,我和妻子都感覺我這一去可能就回不來了,因為我不可能說不煉了,並且在當地,我的「知名度」要比上面兩個同修更高。於是妻子給我找出厚一點的衣服穿上,口袋裏帶點錢,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
到了公安局,也不知道是哪個科長或是個副局長,反正是個小頭目,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說他很奇怪,像我這樣高學歷的人為甚麼會煉法輪功。我就給他講起了我理解的法輪大法是怎麼回事、我修煉的過程、我修煉後的所作所為等,這一講就是兩個多小時。這時天漸漸黑了下來,那人說:你回家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就接著給他講。一會兒後,他又說了一句你回家吧!這時我傻傻的說了一句:那我可就真回去了。那人一笑說,你回去吧,我又不管飯。
回家後,正在一邊做飯、一邊抹眼淚的妻子大吃一驚:「你怎麼回來了,沒給你做飯。」當時我和妻子都想不通為甚麼讓我回來。後來當我們明白了甚麼是正法修煉時才想清楚,應該是自己當時沒有怕心,去了就講大法的美好和自己的身心受益,符合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要求,慈悲的師父就給我化解了這次魔難。
(三)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單位一同修被騙到了邪惡的洗腦班。兩天後傳出消息說,單位本來是想同時送我們兩個,洗腦班怕對付不了,所以分開送,接下來就要把我送到洗腦班。根據當時的情況判斷,這個消息屬實,送信來的同修建議我躲躲。聽到這消息後,我心中也是五味雜陳。自己經受了邪惡的三年迫害,剛剛回家幾個月,怕心還是不小,有心出去躲一躲;轉念再想,躲到哪去呢?又躲到甚麼時候呢?我就和妻子同修切磋,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經過切磋,我們終於下定決心:我不能躲,並且不止是不躲,我們要直面邪惡。
於是我和妻子到了我們單位的六一零頭子家,揭露單位意圖迫害我的陰謀,指出這種迫害是無理的,也是不合情、不合法的。他無話可說,只是矢口否認,最後說保證沒有這事,讓我不要聽所謂的謠傳。也許自己的心性符合了那一層次法的要求,邪惡預謀的這次迫害被破除了。
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2]
是啊,只要我們的想法、做法符合了法的要求,師父就會給我們做主!
(四)
二零零五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大約十點鐘,我在外有應酬回家較晚,剛和妻子說了幾句話,突然有人敲門,心想這時候能是誰呢?打開門隔著防盜門一看是警察(我家的防盜門是老式的,下面是鐵板,上面是窗櫺式的),門前站著二、三個人,樓道上還有三、四個人。我問他們甚麼事?他們說是查戶口。
當時我想到了師父關於不配合邪惡的法,就質問他們,你們有甚麼事白天幹不了,非得等到晚上不可呢?難道你們幹的事見不得人嗎?他們又改口說要搜家。我說搜家要有合法的手續,你拿著個空白搜查證就能行嗎?何況要說搜家,你得說我有甚麼犯法的事被你們掌握了,你們要進一步查證才可做,那我問你我做了甚麼不合法的事?這時他們開始胡攪蠻纏,並向所謂的上級請示,威脅我如果不開門就要破門而入。我說那你們就是私闖民宅。
妻子開開窗戶,大聲喊他們:放著殺人放火的事不管,專門迫害好人。讓他們到我們單位打聽一下我們夫婦的為人。
這時邪惡一看沒有空子可鑽,就開始下樓走了。臨走時又威脅說這事不算完,還要找你們。他們下樓後,妻子又在窗口喊,讓他們不要再迫害好人。後來知道當晚他們另一撥人到了我們同院另一個同修家,同修放他們進去後造成了一些損失。當然,邪惡臨走說的話也只不過是找個台階,這事自然也就沒有了以後。
他們走後,妻子感慨的說:師父真的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啊!我問:怎麼講?妻子說:今晚老同修某某來咱們家,切磋中,我說自己怕心很重。老同修說:「怕甚麼,我們是神,他們是人。」並講了一些他面對邪惡時堂堂正正的想法和做法,對我鼓勵很大。臨走時,老同修又說了好多去怕心的話,出門後又回頭再次說了一遍:「記住,我們是神,他們是人。」我還覺的納悶:一向做事乾脆利索的老同修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接著妻子就給我講剛剛面對邪惡時她的思想反應:我在裏屋學法,你去開門,這麼晚了無論是同修或是常人朋友來,都不應這麼大聲說話,就出門一看,見這麼多警察,心裏「咯登」一下,這時老同修的話立即響在耳邊:「怕甚麼,我們是神,他們是人。」我就把大法書收拾一下,走出裏屋開開窗戶喊他們,心裏一絲怕意都沒有了,這是師父借老同修的嘴點給我呢,說到這裏妻子哭了。是的,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弟子。
隨著我們修煉的提高和對法理的逐步認識,在二零一五年「訴江」後的「敲門行動」和今年的所謂「清零」,面對上門的警察,把他們當做被救度的眾生,我們唱主角,來了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真的惡不起來了。
二十多年的修煉,每向前一步都有師父付出的無限心血。在這正法修煉的最後時刻,我也定會更加精進,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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