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一路發著正念,到了地點,發的發,貼的貼,掛的掛,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所有的真相資料全都送完了。途中沒有一點干擾,真是一切都在被師父看護著,助師救人。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對A同修說了這一切,A同修也說是啊,我們時時刻刻都有師父在管著呢。
再說「五﹒一三」那天,我們小組同修準備了蛋糕和果盤集體恭祝慈悲偉大的師尊七十華誕,然後煉了第二套一小時的抱輪,再學師父的各地講法,發完六點鐘正念,晚上去貼真相,救度謎中的世人。
到了地點,C同修說咱們兩人一組。分為三組一直向東貼,在最東頭會合。我說晚上天黑找不到咋辦,C同修說你怕丟了就留在車上(當時沒悟到這顆不好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其他同修下車後C同修將車一直開到地點東邊。C同修下車去貼,我在路中間發正念。到了西邊碰到了D、E同修,她們說A、B同修就在前面,C同修示意讓往東走,那時外面乘涼的人還很多。來到車前等了二十分鐘左右,A、B同修還沒來。同修又去找,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C同修就讓我在車這兒等,他再去找。我心想我也不能靜靜站在這兒啊,就向前走,剛貼了幾張,就發現前面那個廠房門口裝有攝像頭;來到車前一看,離車只有不到二十米。
大約半小時後,C同修和D、E同修回來了,說A、B同修沒找見,就又讓E同修和我在這等著,他們繼續去找。我就對E同修,說乘涼的人也都回去了,咱倆站在這兒,前面那個門口裝有兩個攝像頭。E同修說「頭頂就是」,我抬頭一看,發現後邊的電線桿上有碗口大一個攝像頭。
這時我的抱怨心出來了:在這站有一個小時了!E同修說,那就把剩餘的去貼了吧。當我們貼完回來時,C、D同修也走到了車前,發現A、B同修還沒回來,就說咋辦,再繼續去找?我說:咱們往出走吧,你們要不走我先走了。以我們平時的配合來分析,A、B同修是不會一直待在這裏的。同修問那怎麼辦,我說往村外走先離開這裏。
開車來到她們下車的地方,路兩邊、車站都沒有,同修又讓我和E同修在這兒等著,我急忙下車說,還是我去找吧。那時整個的村莊靜悄悄的,但是發現這地方我們以前來過,往西走有一個橋泂,再往前有一條通往開發區的大道,同修開車又在那找了一遍,再順原路往回找。車開到原點,發現B同修的車子已經不在了,就猜想同修已經回家了。可C同修不放心,又讓我騎車子去A同修那看看,並告訴我進了社區先摁門鈴,接通後不要說話只聽同修回來就行,因為怕驚動了她丈夫。第一次接通後,聽到有人說話,但沒聽清楚;第二次接通就聽同修說「喂」,這時懸著的這顆心放下了,但抱怨心又出來了:說喂,啥餵?就掛了。
一出社區門,就看同修車已停在路邊,問怎麼樣,我說好像回來了。同修見我的氣還沒消,就說他和E同修去看一下,又讓我等著,還拿走了我的鑰匙。我就想沒有偶然的事啊!這是在去我的甚麼心呀?可還是忍不住,就對D同修說,一個晚上不停的在等、等的。D同修卻平靜的說,那就等吧。當C、E同修笑著說回來了時,我卻接過鑰匙說:笑啥笑?都快一點了!我騎著車子就走了。當我已經騎出很遠時,回頭看見同修的車還在那兒停著。
回來後,我越想越慚愧。看同修們都像沒事一樣很平穩,但自己卻幾次的忍不住給同修發火。看似每天在做著三件事,但在實修上卻非常的不足,抱怨心、急躁心、不讓人說、強勢、執著自我等,沒在一思一念中實修自己。
同修之間的矛盾或者遇到不順心的事,那都是慈悲的師父在給我們往上修的台階,為甚麼就不能用謙卑的心禮敬對方?如何對待同修也是在歸正我自身存在的被黨文化灌輸的變異觀念。表面看好像是同修表現的不合我意,實則是我多年來形成的強烈的自我觀念受到了衝擊,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看不起別人、還不讓人說的心,只看別人不找自己,其實真正提高的過程就是擺脫舊勢力束縛的過程,也是真正同化法、返本歸真的過程。
放下對同修的抱怨、指責,紮紮實實的找自己,修自己。感恩師尊為弟子傾注了無盡的心血與慈悲。在大法這爐鋼水裏熔煉自己,在不斷的充實佛性、修去魔性的過程中昇華。珍惜與師父生生世世結下的聖緣,兌現誓約,助師世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