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感到很震驚,沒想到走的這麼快。同時我也很自責。離開同修家後,我就去醫院和藥店給我母親開藥和買藥,把藥送到母親家後,準備去超市買菜。剛出樓外邊的大門口,門口沒有多少冰,我把一兜垃圾往垃圾箱一甩,一下子我的身體左肩著地重重的摔了一大跤。我很費力的才爬了起來,但是,左胳膊不敢動,我忍著痛把菜買了回來。
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剛剛聽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又重重的摔了一大跤,這是在警醒我呢,我要好好向內找,有我要提高的地方。
對同修的情很重
我與同修S走的比較近,她家人幾乎都修煉,除了女兒未修,包括兩個兒媳婦也都修煉。她一個人獨居,生活上很節儉,自己沒有房子,住在弟弟家的一個只有四平方米的小房子裏。她住的房子需要燒爐子,燒的木頭全部都是撿來的。她穿的衣服都是別人給的,吃的也很簡單,很少買肉、魚吃。經常撿廢品,節省的錢接濟兒女和孫子,所以我就儘量的幫她。我媽家冰箱裏存的時間比較長的魚和肉等,不想吃了,我就送給她,她一點都不嫌棄;我平時包包子時,多做一些送給她。
後來聽同修說:S同修說:小某(指我),總給我送包子,一點也不好吃。讓我聽到了也不是偶然的,這是讓我去愛聽好聽話的心,不願聽不好聽話的心。強迫叫對方接受我的施捨的心,還有一個就是同修的情也得去。S同修曾經與其他同修說過,誰說我,我都聽,就小某說我,我就不聽。我當時也沒有好好向內找自己,為甚麼她能這樣說,還是我自己有問題,否則她不會這樣說的。
同修是一面鏡子,應該好好照照自己。
S同修去年下半年在她家門口玩撲克牌,四個整點發正念都保證不了,學法、煉功也跟不上了,我看到她這種狀態不對,但出於愛面子心,怕她不高興,就很少跟她說。我這種表現也是對同修不負責任,就我與她走的較近。
後來社區和國保幾次上她家騷擾,她兒子戶口在她家,要找她兒子,要她兒子的電話號,找邪悟人員要與她兒子交流。由於她擔驚受怕,到去年年底,她的身體出現了病業假相,即常人的心梗住進了醫院。十天後出院回到她兒子家,她說:後悔了,早去醫院就好了。
我不注意修口,還與其他同修傳她說的話。我哪像個修煉的人呢?我們要看同修的長處,修的好的一面。她一生吃了很多苦,人也很直爽,思想也很簡單。我現在很後悔,自責,太自私了,同修的離世我有很大的責任。
對母親情的執著
母親今年已經八十九歲了,由保姆照顧她。保姆在母親家已經幹了四年了,兩年前她也得了法。
母親有輕度的老年痴呆症狀,生活能夠自理。我讓保姆每天與母親看一講師父的講法視頻。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堅持天天看,可時間長了她就不看了。放別的片子她看,講法錄像她就不看,去她房間躺著。有時放錄像時沒人看,或幹其它事去了,這很不嚴肅。我就跟保姆說:幾乎就是命令式的讓她們每天必須看。我這不是用師父的講法給我母親治病嗎?我這是不敬師,不敬法,師父講「無求而自得」[1]。我這是有求之心。師父已經在管我母親了,她兩次發燒聽師父講法都好了,我母親能活八十九歲全靠師父的保護。
上面提到一月二十五日我去藥店為母親買藥,同時我想用自己的醫保卡買點枸杞。開完票去繳費,因為買好多樣東西,給母親繳費時,票子交錯了,把我買的枸杞票和其它票子交完了,而剩下的一張票子是母親的藥,費用是最高的沒交。而我當時私心就上來了,沒有用我的卡為母親繳費,而是用母親的卡又交了一次費用,最後,我的卡沒有用上。我這是利益之心,雖然不是現金,我也不買藥,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反映出我的思想中利益心還是很重的,雖然我覺的不對勁,在買菜上多花點錢,這也是用變異了的思想去做事。神會這麼去做事嗎?不會。後來給母親買藥時,用我的卡花了幾乎是上次最高的費用交的費,這不是偶然的,是去我的利益心的。
因為母親頭腦不清醒,她的工資需要家人為她管理。當時我已經退休,兒子也結婚了,孫子不用我管。我就幫著母親管賬,還得為她幹買菜、買藥等事情,一週需坐車去她家三、四次。因為我是修煉人,所以管賬很認真,拿一個本子記得清清楚楚,一般每次買菜我都去大超市收銀都有票據或有票據的地方買東西,以便記賬。但超市的菜不太新鮮,沒有早市的菜新鮮,但早市買菜沒有票據,記不清自己要吃虧的。後來我想,給母親吃點新鮮菜自己吃虧就吃虧吧。保姆說你買菜了,該記賬就記上,老太太有錢,不用你自己掏錢。後來我就經常上早市買菜,能記住多少就記多少,有時也不記了,把心放下就好了,不去執著吃虧不吃虧了。但在過年和節日買菜時,我都是花母親的錢,自己的錢摻雜在裏邊說不清楚,所以就沒花自己的錢。去年過年時,我們一家要回母親家去,兒子、兒媳問我們買甚麼,我說都準備好了。兒媳說:媽那你買啥了?我說:我沒買啥,都是花你姥姥的錢買的東西。搞得我當時很尷尬。
我摔一跤以後,左胳膊始終抬不起來,整個左肩膀子往下耷拉著,而自己又沒感覺,不自覺的身體就向左邊歪,很長時間都是這個狀態。同修提醒我應該好好找一找自己,她說:你一天太忙了,總去你母親家,你應該把錢交給你家別人管,趕快撤出吧,好好學學法,尤其是師父的各地講法你已經好多年沒有學一遍了。我想是應該交出去了,現在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了。說交就交,我就給我弟弟打電話,說了我的想法,他很痛快就答應了。我把賬交的乾乾淨淨,一點都沒留。我答應他們,雖然不管錢了,每週給母親洗澡和換衣服我還管。保姆一個人做不了這些事,需要家裏人配合,我就主動要求去做。我把賬交出去之後,心裏感覺很輕鬆,好像卸了一個大包袱。最近,母親家的保姆又換了一個,新保姆需要我配合好幫助她,讓她看到大法的美好,如果有緣讓她也走入大法修煉,來到大法弟子家的人都是有緣人。
同修提醒我又悟到了在母親家供師父法像和敬香是不合適的。因為母親家是常人,而我是大法弟子,不定期去看望母親,很少在那住,也不方便給師父敬香。我是想給師父敬香,然後敬香後的水果讓母親吃對她身體有好處,不具備供師父法像而強為(我家裏不方便敬香)。這是對母親的情重的表現。
母親住的房子已經轉給我弟弟了,而且,他們按照他們將來住房的標準重新裝修了,所以在那裏供師父法像他們也不太高興(因現在是母親在那住),我沒有經過他們同意就自己做了。他們是常人都不理解。我知道錯了,馬上改。把法像收起來,以後有條件時再供奉。在此,對師父說聲對不起,弟子沒做好,這是不敬師的表現。我應該把精力用到修煉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