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法、洪法
剛開始並不懂甚麼是修煉,只是覺的師父講的好,句句都說到我心裏,我就是願意聽。而且師父還能保護我,不受心性不好的人干擾。以前我的性格比較懦弱,不喜歡和別人爭強鬥勝,誰欺負我,我都忍耐,不敢反抗,更不敢打仗,用我媽的話說「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得法後我很喜歡煉功,每天早早就起來參加晨煉,身體非常舒服,晨煉也從未間斷。晚上我還參加小組學法,週日休息的時候,就出去洪法,感到那段時間生活過的非常充實。
記的有一次,我們小組剛開始學法就接到通知,希望有時間的同修能去電視台。我們到了之後得知,電視台正在播放一部誹謗大法的電視劇,已經有同修進到裏面和電視台領導溝通,要求立即停止播放該電視劇。大約二十幾分鐘,同修出來說,問題解決了,電視台同意我們的要求,停止播放。
我在公司做會計工作,單位報銷的票據都經過我審核簽發,然後報送老闆審批。同事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準則要求自己,與人為善,淡泊名利,他們有甚麼事都願意和我說。我就把我在法中悟到的理給他們講,大家都願意聽。我和各個部門同事的關係都很溶洽,領導也認可。由於我工作認真負責,給單位及時避免了兩次經濟損失,被評為公司最佳員工。
二、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我下班回家後聽同修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了,咱們明天去省委向領導反映下情況吧。當晚我就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請假。第二天我就和同修一起去省委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希望政府能恢復我們的正常修煉環境。等到那一看,人山人海,都是和我們一樣來向政府反映訴求的同修們。中午,我看到樹梢上有飛旋的法輪,有的是一串串的,有的是單個的,還有幾個連在一起的,非常美妙。看到這殊勝的景象,更堅定了我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
對於眾多百姓的訴求,政府各級領導選擇視而不見,不但沒有人真正的傾聽我們的心聲,了解我們的訴求,反而用一輛輛車把我們拉到由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守的體育場。面對手無寸鐵來向領導和平請願的民眾,政府的反應竟是如此緊張。我不明白,我們是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只想要一個正常的修煉環境,而他們到底怕的是甚麼呢?!
從此之後,全國的所有廣播電視報紙等,開始了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惡毒的謊言就像惡狼的嚎叫。面對上億人親身受益的情況,政府不但視而不見,還無知、無恥、無賴的反覆播放邪惡的謊言,毒害世人,還有甚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呢?!自此這個邪惡的政黨徹底失去了民心、民意。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和親戚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附近到處都是便衣。我們在天安門附近,剛走過一條馬路,一個人突然從後面竄出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果說是,馬上就被帶走,說不是,就逼你罵師父,邪惡至極。我們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報完地址後由駐京辦事處接走送回當地。我地派出所去我單位了解我的個人情況,當時我們一個經理說:「某某是好人,我用人格擔保,她不會做對國家不利的事。」
二零零零年,我和兩位同修再次進京護法。記的當時天安門廣場遊人很少,基本都是便衣和警察。我們一走進天安門廣場就有人上前盤問:幹甚麼的?我們回答旅遊的。有兩個高個子武警跟著我們,邊走邊盤查。我看快到廣場中心了,趁他們不注意,從袖子裏抽出橫幅,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聲音直穿雲霄,震撼寰宇,那一刻彷彿空氣都凝固了。過了一會兒,武警緩過神,衝過來把我按倒在地,搶走橫幅,這時一輛依維柯快速開過來,他們蜂擁而上把我們推上警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有好多同修,大家鼓掌歡迎我們。然後我們站著一起背師父的經文《洪吟》和《論語》。
到了傍晚,警察又把我們分別拉到各派出所連夜提審。他們用欺騙的手段對一老同修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了,到北京來家裏人都不知道,一定很惦記,你告訴我們電話號碼,我們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你平安沒事,然後我們給你買車票回家,我們也不告訴你們地方公安,你回家就沒事了。」面對這種欺騙的謊言,我知道有兩位同修上當,報了地址。
在警察提審我的時候,那真是鬥智鬥勇,每個問題我都儘量沉穩應答。比如他們會突然問:「孩子在甚麼大學讀書啊?」我習慣性剛要說學校名字,馬上就警覺了,機智的回答:「一所地方大學。」在這過程中,我不斷的向內找,在法上歸正自己,儘量不與他們形成對立。第三次提審時,我看到非常美妙的景象,五彩繽紛的法輪在我眼前飛旋,非常殊勝。當時我就想起了師父的一句詩:「美妙窮盡語難訴 光彩萬千耀雙目」[1]。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回去和同修說此景,同修告訴我那是七彩世界。
經過三天四夜的正邪較量,第五天我順利回到家中,這幾天我沒喝一口水,沒吃一粒飯,但卻精力充沛,沒一點疲勞感,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回家後,我在夢中看到了天女散花,花那個漂亮啊,五顏六色,都是透明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三、整體配合證實法
從北京回來後,我意識到要好好學法,每當師父的經文來時,我和同修都認真學,反覆學,感到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跳動。那時每天至少學兩到三講《轉法輪》,有時更多。那幾年我負責資料的傳遞,每週日早五點多到一位老同修家取資料,然後坐車到我姐家把資料分好,再傳給同修。
那時由於學法比較紮實,做證實法的事也得心應手。我和同修晚上出去掛條幅、噴字。因我是上班族,晚上把資料準備好後,基本都是上下班路上,和中午時間出去發。我把資料帶在身上,走哪發哪。一次本市的一個同修參加法會的時候被邪惡跟蹤,導致與會的同修全部被綁架,給那一區域的救度眾生造成損失。我和同修知道後,下班去那裏發光盤、掛條幅、貼粘貼,我們默默配合整體救度眾生。
後來,明慧網提倡資料點要遍地開花。那時我們發神韻光盤都是同修給送來,同修甚麼時間來,每次能提供多少光盤都不確定。我就想要是我們自己能做該多好。我和Z同修商量我倆成立個資料點,需要甚麼就做甚麼,方便及時。Z同修高興的說可以把機器放他家。我們買來了電腦和打印機在Z同修家開了個小花。休息的時候我就去Z同修家打印資料,後來真相小冊子也都能做了。
這期間有同修送來了刻錄機,我們都不會用,也沒人可以請教。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就按自己的想法把光盤刻出來了,在電腦上一放還挺好。有一天來了一位同修,看到我們做的光盤問我們:「做鏡像文件了嗎?」我們傻楞的看著他問:「甚麼叫鏡像文件啊?」同修笑了,教我們怎麼做鏡像文件。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我發現甚麼也不想就專心做,資料做的又快又好;如果有雜念,思想不專一,做資料的過程就不順暢。後來我悟到,這是我們在做救度眾生神聖的事,只有心態純淨才能做好。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的資料點越做越好,資料越做越全,走出了一條我們自己證實法的路。
我在發真相資料時也面對面講真相。我講真相是隨機而行,等車時,坐車時,走路時,購物時,隨時隨地都是很好的機會。一次我在等紅綠燈時,看到交警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我就對他說:「你這工作不錯,現在很多年輕人找不到工作,你比較幸運啊。」他說:「阿姨,我是考試來的,本來不是考的這個職業,讓別人頂了才來幹這個。」我藉機給他講共產黨的官都貪污腐敗,現在中國就是權和錢好使,我問他是黨員嗎,他說入過團,我給他講貴州的藏字石和為甚麼要退黨團隊,他愉快的退出了團隊。這時綠燈亮了,我就和他告別走了。
四、向內找歸正自己
二零一九年,我去南方女兒家幫助照顧外孫,脫離了整體學法的環境,雖然也能每天堅持學法,但就是覺的學法不入心,學法不得法,心裏空空的。同年七月,我在火車站被邪惡綁架並抄家,惡警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血壓高達180,當晚把我送到看守所,一直到我從黑窩出來,血壓都是在170-180之間。被非法關押期間,邪惡提審我,我不配合,他們氣急敗壞的說:你這樣可以判你個三、五年。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過一段時間律師來會見,告訴我女兒、女婿要來看我,親家也千方百計的想辦法讓我早點出來。可他們都是用人的辦法,解決不了神的事。
後來我開始頭暈,站不住,腿也抬不起來,上床都費勁,我的心不穩了。我家有高血壓史,我哥和我大姐都是腦溢血走的,人心出來了,心就亂了。我想:我要是有甚麼事,女兒女婿怎麼看?親家怎麼想?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在那樣的環境裏,由於長時間沒有好好學法,我逐漸失去了正念,最後妥協了。
回家後我痛悔不已,不能原諒自己,沒臉面對師父。我問自己:怎麼辦?就這樣消沉下去嗎?還是爬起來奮起直追呢?我想起師父的話:「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2]我被師尊無量的慈悲震醒了,內心湧動著對師父無以言表的感恩,同時心中也升起了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和希望。
我寫了嚴正聲明,開始系統的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並加強了發正念。隨著不斷的靜心學法,我的主意識也在逐漸清醒,向內找到自己很多的執著心:爭鬥心、怨恨心、願意聽好聽的,不願意聽說我不好的、懈怠懶惰等。我意識到,這一切執著心的根源都出自於對自我的執著。而這些多表現在家庭中,因為和同修之間有矛盾能及時向內找,知道這是修煉。可是在家裏就放鬆了,心情好了就忍一忍,心情不好就頂幾句,根本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女兒說我:這麼多年你心裏就自己那點事,別人說啥都不當回事,你根本不會體諒別人的感受。孩子的話刺痛我的心,她說得對,這就是我修煉的大漏,所以才被邪惡抓到藉口迫害。向內找,我沒有體貼丈夫,沒有善,從不把他當回事,並沒把他當成我要救度的眾生去慈悲他。找到這,我才明白丈夫為甚麼總是和我對著幹,他是在幫我提高,可我總是用人心把向內找提高的機會一次次推開。
現在我才驚醒,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感謝丈夫做我修煉提高的基石,我現在認識到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只是自己悟性太差。當我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並開始注意修去它的時候,我周圍的環境也開始向好的方向轉化,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蔓延各地封城,我悟到大劫將至,眾生得救的機會越來越少,我想應該抓緊時間救度眾生。我把家裏所有的資料拿出來,從我們樓一個門洞一個門洞的開始發。解封後,我又去同修那拿來資料發。不久我就做了一個夢,大家都在上車,我卻站在路邊。同修說:你快上來呀。我說我沒有票,同修說:沒票也能上。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五、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二零年三月,我又來到女兒家,在這裏雖然人生地不熟,也有我要救度的眾生。南方人說話語速快不容易聽懂,開始我就找北方人講。北方人比較樸實好搭話,聊天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講藏字石,現在的形勢等,基本都認同我說的都能做三退。
有一天下雨,電閃雷鳴,雨剛停我去市場買東西,走到一半雨又下起來了。上哪避雨呢?這時旁邊小飯店裏的小伙子對我說:「阿姨,快進來避避雨,不然衣服都澆濕了。」我看著孩子挺善良的,就進去和他聊起來,原來他是河南人,在這當廚師。我給他講真相,他愉快的退隊了。等雨停了,我繼續往前走,沒到市場雨又下起來了,這時旁邊理髮店的小伙子過來說:「阿姨,快進屋裏坐會,等雨停再走。」我高興的進店和他聊天,他和另外一個小伙子都入過團隊,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退出了團隊。
雨停了,我來到市場,一個賣雜貨的攤主問:「阿姨,買點啥?」我說:「先看看。」就和他攀談起來。他自我介紹說是山東農村的,以前在家種地很辛苦,一年掙不了幾個錢。我趁機和他說現在政府腐敗把老百姓推向苦難深淵,共產黨篡政以來利用各種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人,現在天怒人怨老天就是要收拾它了,又給他講藏字石及為甚麼退出黨團隊。他告訴我入過隊,說:你給我退了吧。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在市場買東西不論是青菜、水果、魚、肉、蛋等,一次買一家,然後講真相,基本賣家都能退。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市場和超市是我講真相的主要場所。我到超市去購物,遇到一個黑龍江的女士給我介紹她們的養生館,我藉機給她講真相,她很認可,退出了少先隊。接著她說:給我老公也退了吧。我告訴她得本人同意,否則不好使。她說:我老公聽我的,你給他退了吧。以後她在超市看到我就喊:「真善忍好!」
社會底層的百姓比較淳樸,容易接受真相,有時我也給看著比較有身份的人講。一次在超市看到一個穿著比較講究的女士,我先誇她有氣質,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剛才差點認錯。她很高興,我們就聊起來。我問她是黨員嗎?她說家裏成分不好沒入過黨,只入過團,我給她講真相,告訴她中共通過歷次運動迫害死八千萬中國人,血債累累,天要滅它,入過其組織的趕快退出來,才能保平安。她順利的退出了團隊。
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位女士穿著很時尚,我走上前去說:你這件衣服很漂亮,很符合你的氣質。她笑著說這都是以前買的。我問她是做甚麼工作的,她說是政府機關的,我說那你工資一定很高了,她說還可以,生活沒問題。我說:是啊,你們一線城市工資比較高,二三線城市工資低,只是維持生存,尤其是企業人員。她說現在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國家的調控有問題,底層特別是農民工生活很艱難,她很同情。我看她很善良,給她講中共的腐敗和藏字石,她很認同,並退出了黨團隊組織。
回首我二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尊的點悟與加持,每一次跌倒後的爬起,都源自師尊的慈悲保護與鼓勵,弟子萬分感激與珍惜師尊用心血為我鋪就的路,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
弟子跪拜師尊,再次向偉大師尊表達弟子無盡的感恩!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世界〉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