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八歲從軍隊轉業至一家市級政府機關任公務員。那時我身體尚好,基本能勝任工作。但自四十歲起各種困擾身體健康的疾病便逐漸纏上我。先是腰腿痛得直不起腰,甚至邁步都很困難(我的腰在軍隊負過傷),經醫院診斷為腰椎間盤突出。住院兩個多月,做過三次牽引術後症狀緩解,可出院後「腰突」這一頑疾卻總會時不時的折騰我;兩年後又出現一種胸悶氣促,心臟間歇性「停擺」(早搏)的不適感,每天都感覺精疲力竭,到夜晚睏意濃濃兩眼難睜卻又無法入睡,搞的我苦不堪言。有同事建議並帶我去練某一氣功(此前我從未接觸過任何氣功),但練到第二天時就出現嚴重不適,幾乎暈倒在練功場,只得作罷。去醫院檢查,醫生連呼「血壓太高」(指標竟高達170/280毫米汞柱),必須住院治療。住院一個月後血壓降下來了,出院時醫生反覆交代:「一有不適立即來院就診;每日4次服藥必須按時!」
一段時間後,我又感覺胃痛日益加劇。經過胃鏡、腸鏡、肛鏡等極其難受的檢測後,結論是淺表性萎縮性胃炎。住院兩個月後,經消化內科和心臟內科專家會診,醫院建議我回家慢慢調養,主治醫生悄悄告訴我:你用來治療心臟病的抗凝藥是必須用藥,最終損傷的是肝腎,但首當其衝的卻是胃,而不吃這藥你的心臟又受不了,目前這個問題在全世界都是個醫學難題,只能是哪兒問題最突出先顧及哪兒啦。
此後的日子裏,我無時不在痛苦的掙扎與尋醫問藥中煎熬。
一九九六年秋,在朋友建議下我幸運的得遇法輪大法。煉功中我認真領悟,並時時對照大法的法理,堅持做到修煉人的標準。不知不覺中,纏繞我多年的那些個病症全部消失。過去出入我辦公室和宿舍(均在三樓)都需要手拉腳蹬氣喘吁吁才能完成,而此時卻像有人在背後推我一樣,輕輕鬆鬆,毫不費力,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那幾年,我除去完成好分內工作外,還需承擔較為繁重的家務:每日騎自行車數十公里往返於工作單位、兩個家庭和學校之間,照顧年邁且罹患腦血栓的老岳母生活起居(岳父去世,老人身邊無人守護)、接送年幼尚在讀小學的女兒。但是我仍能精力充沛,樂此不疲,絲毫沒有勞累的感覺。還連年被單位評為先進工作者、地區級勞模,並數次榮立個人三等功。
除了身體上得到根本的康復,我還實實在在過了一次心性關。
一次有位基層同事來機關辦事,我把辦公室新來的司機同事向她做了介紹。送走客人後,剛回辦公室,那位新同事突然面紅耳赤衝著我大吼大叫。我立即意識到此事絕非偶然,一定與我修煉有關。我面帶微笑,平靜的對他說,咱先別急,有話慢慢兒說,如果我哪兒做錯了,請你告訴我,我向你道歉。其他同事也都批評他太冒失,衝動。那位同事也已氣消,他輕聲和我說,我來你單位,不光是當司機來的,我還可以做辦公室中其它任何工作。我接著他的話說,我接受你的批評。是我埋沒了人才,我向你道歉!辦公室中頓時充滿一種祥和的氛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與中共迫害法輪功,實施鋪天蓋地的抹黑宣傳,面對這「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突變,學法不深的我一度陷入了迷茫,被舊勢力安排「在家裏煉」,每天「被學習」他們提供的報刊雜誌、視頻資料(其實全是邪共歪曲、抹黑大法的歪理邪說)。我被封閉在單位限定的狹小圈子裏,雖然仍可煉功,又去參加一些「科學養生學習」,但卻完全阻隔了與大法和同修之間的聯繫。我的思想慢慢偏離了大法,身體健康也每況愈下,直至「大面積心肌梗死」,不得不於我六十週歲(二零一零年)時入院做了心臟支架手術。術後必須服藥。但結果又誘發了老胃病,讓我陷入了一個「不用藥心臟受不了,用了藥胃受不了」的兩難怪圈。
我每日堅持食療和「科學養生」,還按營養專家建議高價購買過營養保健品。但大量資金流出後的結果是,除了胃痛稍稍緩解點以外,心臟卻動不動就向我抗議。二零一三年冬的一個傍晚,我剛出宿舍院準備去散步時突感心臟非常不舒服,立即返回宿舍,從新吃了藥躺到床上。那時我老伴退休後到國外幫我女兒帶孩子去了,偌大的家中就我孤身一人,心中異常空虛,平時見諸各媒體報導的那些孤獨老人屍陳孤宅之類的事例,時時縈繞腦際揮之不去。我被送到了醫院。我每天都在膽膽突突中小心翼翼的煎熬著,我真擔心哪天自己也會上「頭條」成為「主角」……
直到那一天,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我意外的接到一個顯示我母親家中座機號碼的電話,接後卻聽到了一個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昔日老同修!我瞬間感覺空氣彷彿凝固了,心中湧出萬語千言,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我哽咽著,只能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我馬上回去……」便再也說不出話了。跪在師父法像前,我既有懺悔的淚,更多的則是重獲新生的喜悅:迷途的我終於又找到家了!我把這一天定義為「重回大法──我的再生之日」。
那天起,我的主元神又主掌了我的身心。我首先在明慧網上寫下了對自己迷茫期間所有不符合大法標準要求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的嚴正聲明(此前早已作了退出邪共黨、團、隊的聲明),並表示決心從新做起,從眼下做起,精進實修,奮力做好師父為我們部署的三件事,加倍彌補由我的過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我每天從清晨三點五十分起床,五套功法全部做完,四個整點的全球發正念次次不落。此後即全身心投入到學法、背法、與同修配合打印大法經書、打印、發放真相小冊子、傳單等、找回迷失同修、講真相勸三退、幫助同修起草、修改、郵寄控告江澤民的法律文書等等,絲毫不敢有任何倦怠。
在當年冬天的一次小組學法交流中,有同修談到了對踐行個人承諾的體會,使我猛然憶起數年前曾經向母親許諾:把老宅拆遷中分配給我的那份補償金與我的四個妹妹交流。這事已過去多年,已經被我淡忘了。乍一想起,把我驚了一身冷汗:修煉人豈可食言!必須立即兌現!當我向母親同修說起此事時,老人家也表示贊同。我把自己分得的三萬三千元按我們兄妹五人平均分,我分給四個妹妹每人七千元。她們當即表示,哥哥把分給自己的錢分給我們,而且還多出平均份額。今後哥哥和咱家中老人的事我們也要盡心盡力做好才對得起哥哥。我們的家庭關係更溶洽了。
事後一週左右,我突然出現較重的病業狀態:右腦疼痛劇烈、咽喉腫痛、鼻塞、咳嗽不止並咳中帶痰、鼻涕濃厚擤不盡,而且日趨加重,每晚床邊須備紙簍、痰盂和充足的紙巾,像極了此前曾經多次襲擾過我的傷感引起的肺炎,但在學法煉功時不咳嗽也不鼻塞。母親見狀笑著說:「師父對你真好,見你精進了,就給你安排消業。」持續四天後的夜間,深睡中一個非常清晰的男中音在我耳邊響起:「你這種狀態,死家裏多久都不會有人知道!」我被驚醒,立即意識到這不是在說我重回大法前的狀態嗎?我現在有師父管了,我還怕甚麼?!當即坐起,底氣十足的接著這個聲音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的命運只聽從我師父的安排,其他任何人的話都不好使,不聽!」瞬間便感覺有股暖流從頭到腳通透全身。4天來一直伴隨我左右的症狀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我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含淚起身把幾天來都在用的紙巾、廢紙簍和痰盂收走,洗乾淨臉和手,對著師父的法像鞠了三個躬,我對師父說:「弟子的生命是師父您給的! 弟子一定謹記您的教誨,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堅定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報答師恩!做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痛定思痛,反思自己修煉中走過的這段彎路,歸根結底就是學法沒入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教訓太刻骨銘心了!那段時間自己就是沒有聽師父的話,思想上鬆懈自己,患得患失,色慾心、名利心、怕心……都時不時的冒出來,讓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病業狀態,給大法、給家人都帶來了損失。
希望我的經歷能對同修有所幫助。懇請同修引以為戒,在正法進程中走穩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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