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末,我母親(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才理解修煉是最嚴肅的,我才真正實修自己。
一、實修自己
我是國內一家知名醫院的醫生,每天工作強度很大,週一到週五不是全天門診、就是全天手術,很少能正常下班,週六週日還得去醫院查房,有時還得週六週日值班和夜班手術。
我晚上下班就到母親家和母親一起學法並幫助她的生活(因母親生活不能自理),晚上十點回家,回家後自己學法到晚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早三點四十起床煉五套功法,每天睡三個多小時,從不懈怠。在師父的保護下不覺疲倦,精神飽滿的工作。
二零一三年初,家人離世,我的求安逸心上來了,修煉又開始懈怠,我心裏求師父,我得有個學法小組才能跟上正法的進程。就這麼一想,沒幾天,一個同修大姐就來通知我在她家為我們上班的同修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有了學法小組,和同修們形成了整體,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在我們的學法小組裏我去掉了很多人心,例如剛開始讀法時怕讀錯丟面子的心等。同修們都用手機講真相救人,我也參加了。有時晚上下班我就坐上公共汽車打語音電話,坐末班車回家,有時打著語音電話在街上走,隨著不斷的做,怕心越來越小,我就在我的另一套沒人住的房子裏打語音電話,這樣能邊學法邊救人。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同修們切磋這是正法進程到了新的階段,我也認識到實名訴江的重要性,悟到我這樣的學員九九年「七﹒二零」並沒有走出來放下自我、修去怕心的機會。我想:訴江我怕甚麼,怕迫害,那就沒有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師父叫做的事,一定是最好的,師父能叫你被迫害嗎?沒有這個安排,所以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叫做啥我就做啥。我寫完了訴狀,附上了我的電話,身份證裝好信封要去郵局的時候,怕麻煩的心出來了、不願意去,我想我一定修去這個心,必須去,叫這顆心死。就這樣,我發著正念去了郵局,順利辦完,可是沒收到回執。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幫我第二次寄出去,這回收到了高法回執。如果沒有師父安排的這個學法環境,我可能又被落下來了。
我們學法小組走過了七個年頭,在這裏我受益很多,我以前聽說背法,就想我上學背東西就費勁,我可背不下來,我們學法小組在學法前每人背兩段法,然後每人再分兩段,回家背熟,下次再背,通過背法,我心性得到了提高,背法多的時候做事總是能和法對照,遇事能忍住,勸三退也容易。
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間,封城封小區,學法小組同修家的小區也封了,我想學法小組不能停啊,我提前聯繫了同修,同修在小區外面等我,然後坐他的車進了小區。另一個同修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來到了同修家。我提出學法小組暫時改到我家,因我家沒有小區,進樓只有一個門刷卡進樓,而且是商住兩用的安全。同修說如果家人不同意就還來我家。
我回家和丈夫一說,他不同意,還說:你看誰不在家待著,你就不應該出去。我沒有和他爭辯,我想師父說了算。到要學法的時候了,我和丈夫說:我們小組沒幾個人,在咱家安全,如果你不同意,我們也不能停,那就還去同修家,但是確實不方便。丈夫也不做聲了。就這樣我們學法小組在疫情封小區時候在我家學法,到小區解封又回到了同修家。
由於疫情期間我們同修能在一起,所以救人的資料不斷,同修做了疫情不乾膠粘貼我就去開門的樓道裏貼。疫情來了,我感受到救人緊迫,我就和我們組的一位同修大姐學完法後到居民區樓道裏掛真相、貼不乾膠救人。
二、向患者及他們家屬講真相
我是個醫生接觸人多,我就跟有緣的患者及家屬講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傳遞給他們,在這裏講幾個小故事。
有一個軍隊裏的將軍,他患了糖尿病視網膜病變,右眼視力只能看到手動,得手術治療。門診大夫把我介紹給他做這個手術,他在病房找到我,我檢查了他的眼睛,交代了病情,最後我說:你的右眼必須手術治療,你沒有任何選擇,你能選擇的就是在哪做手術,找誰做手術。他說:我就找你給我做手術,我不瞞你,我看了一個手術有名的主任,在他那看完後我就犯愁,我不想用他做手術,這不你們門診的主任說你手術做的好,叫我找你做,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了,結果就在咱倆剛剛接觸的過程中我就決定在你這手術,你和他不一樣,你很真誠,都是站在患者角度想問題,病情交代的很仔細。
隨後的接觸中,我就告訴將軍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了他,他做了三退,還請了《轉法輪》和師父講法。我給他做了手術,手術非常順利,術後視力恢復到1.0。術後一週,他就自己開著車回部隊去了。至今他有時間就聽師父講法,在部隊裁軍的情況下,他竟升遷,這都是明真相得了福報。
有一個蒙古族患者,他雙眼在當地做手術失敗,到我這看病是他姐姐攙扶他來的。我給他做了兩次手術,第二次手術做完視力恢復到0.3,他非常高興。我給他和他姐姐講了大法真相,他們把家裏十多口人都做了三退。
有的時候給患者及家屬講真相也有不退的,也有的人說:我沒想到你和我講這個。我回家靜心找自己都是我學法不夠造成的。
我也給我的同事、朋友和學生講真相。我有個學生非常優秀,在跟我學習的三年中她非常認同我的為人和學識,可是我給她講了多次真相她不接受,畢業後去了其它城市,我就出差特地約上她,目地是給她講真相保平安,可是她還是不能接受,今年疫情我又給她打電話保平安,她終於同意退出了黨、團、隊組織,保了平安。
我帶一個醫療小組,我雖然是教授是當家人,但做任何事都先考慮別人,為我的帶的每個醫生著想,在獎金上叫他們多拿一些,我則少拿些,在利益上不與人爭。在業務上毫不保留的教給他們,給他們創造學習的機會,所以大家都願意和我一起工作。我團隊的成員都做了三退,大家心裏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對我的患者也是像親人一樣,處處站在他們角度思考問題,我開的檢查都是花最少的錢還得做出診斷,我不收患者的紅包,所以患者特別信任我,有的患者我給他講了真相,他就說:大夫,你說啥我都信,我回家就和我家法輪功的鄰居學法輪功。有的患者說:主任,你怎麼沒有架子呢?你和別的醫生不一樣。有的時候我就藉著患者給我送紅包時給他們講真相,一般都能三退。
二十多年的修煉之路,我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沒有師父的保護,就沒有我的一切,是師父把有緣人領到了我的面前,在師父的加持下使他們明白了真相,是師父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能走在正法的路上,沒有被這滾滾的塵世吞噬。
弟子只有在這所剩不多的時間裏精進實修,多救人,回報師恩,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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