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上門騷擾的人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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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九日】在我們當地,法輪功學員自從實名控告江魔頭以後,每年的所謂「敏感日」,有一部份學員,經常受到他們單位不同領導(註﹕有的是610轉化人員)、以及派出所人員的騷擾。他們打著了解職工生活為名,多次要求到學員家裏所謂「家訪」(騷擾),甚者到學員家樓下隨意蹲點、監控、跟蹤等違法行為。面對這些不明真相的眾生,初期的我也是以不予理會的態度,拒絕他們的要求,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拒絕配合。

有幾次,通過簡短的電話交往,了解到他們對真相內容知道的還是很少,多數都是被中共的虛假宣傳所迷惑,做著違法的事情卻不以為然。於是我改變自己的觀念,接受他們的見面要求,決定走出去。我把這幾年找有關單位領導、公安人員的部份真相話題,通過這次會談,匯整出來講給他們聽,同時與同修交流,請同修指正。

二零二一年七月一日前後,單位的不同領導打電話要求我見他們,我告訴他們,見面可以,你們認為的「敏感日」不行。九月的一個週末,基層領導打電話來說,廠工會領導下週一要找我談話。我告訴他,可以,既然是工會領導,就應該關心職工生活吧,也請你轉告他們,要談就到我的宿舍裏來吧。

我提前寫了兩份法律條文內容,包括:《憲法》

第五條規定: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得同憲法相抵觸。

第三十三條規定: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

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

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第四十一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以及《國務院公報》二零一一年第二十八期刊登了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由柳斌傑簽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總署令第五十號》文件,廢止了一九九九年的兩條有關法輪功書籍的禁令(在百度搜索《新聞出版總署第50令》,查看附件的99項和100項);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安部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共有14種,名單中沒有法輪功〔公通字〈【2000】39號《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二零一四年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及公安部重新認定的14種邪教組織中依然沒有法輪功。

以及「誰做誰負責」、「建立責任終身追究制」一些相關條例和說明材料,打算面談時,送給他們。

週一上午九點多,他們一夥三人戴著口罩來到我的宿舍,互相打招呼,坐下來。我示意是否自己也需要戴上口罩,她們說不需要。我平和的問,請問領導,不知你們是來了解職工的生活呢?還是有甚麼其它事情?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

這時,一人要去關門,我起身制止他說,這裏沒有秘密的事情,就開著門談吧,也順手打開了窗戶。

這時,那位工會領導略帶有強硬的口氣直接說,現在國家有規定,不讓煉法輪功,就是為這個來的,你要配合我們。我認真的說,請問領導,不知您說的是國家哪一條規定呀?她瞅我一會說,等下一次拿給你看。我說,您既然沒拿來國家哪條規定,我倒是抄寫了《憲法》條例送您看看。並且,今天我們的會談,是在互相尊重、互相自願的、平等的基礎上進行的,不存在誰強制誰,是吧?這也符合《憲法》第三十三條規定: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然後,我把《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說了一遍。

他們三人不約而同的互相看了一下,工會領導岔開話題,口氣緩和的說:老哥,我那裏有你的照片,今天見面和實際有差別,你的精神狀態很好呀。我接過話題,謝謝領導的認可,這也是我煉法輪功煉的,要不然也不會是這樣。然後,我把身體怎樣不好,走入大法修煉、身體如何好的過程,給她們講了一遍。我告訴她們,在修煉的十多年裏,我沒有吃過藥。這些年中也沒有耽誤過一天工作,哪個領導也喜歡用這樣的職工吧。她們都默認了。

這時,那位工會領導似乎想起甚麼,說她一位好朋友的母親也煉法輪功的,有糖尿病,也不吃藥,就那麼靠著,最後腳丫子都爛。後來家人強制把她送進醫院,在醫院去世了。她說,如果早去醫院,也不至於那樣呀,這可是真事呀,你怎樣解釋?你們還有自殺的,又怎麼解釋呢?

好的,我回答您提出的一系列疑問:打個比方,現在,讓你們三位吃感冒藥、頭痛藥,你們吃嗎?肯定不吃,是吧?因為你們既不感冒,也不頭痛,所以不需要吃,對吧?她們默認。

我接著說,我建議你,去有關部門,要本《轉法輪》,從第一頁看到最後一頁,您看看書裏面有沒有不讓吃藥、有沒有共產黨這三個字、有沒有自殺,您自己去證實。再者說,一位老師教學生,是不是有優秀的、有一般的、也有不及格的呢,對吧?我的師父也講過:「不能按照大法的心性要求去做,那是不行的。常人就是會有病,生老病死是常人的規律。」[1]我接著說,不是說煉了法輪功就不得病,煉了功,得按照書上的做才行,才會有健康的身體的。總不能拿著個別例子說問題吧。所以,我建議您看書,答案會在書裏頭。

然後,我把「天安門自焚偽火」的疑點給她們分析了一下。她們都無話可說。我說,等有機會第二次見面時,請你們看看《焦點訪談》播放的「自殺」慢鏡頭,你們自己去鑑別吧。

這時,一位三級的書記說,既然共產黨不讓煉,就別煉,對抗對你有好處嗎?我說,書記呀,共產黨不讓做真、善、忍的人,我們是不是要做假、惡、鬥的人呢?難道我們教育我們的孩子的時候,教他們說謊話、教打架鬥毆嗎?我相信您也不會這樣教育您的孩子吧!

工會領導打斷我的話題說:老哥,不讓你煉,對你好,也是對你孩子好,那樣會牽連你孩子的。我糾正她的話題說,我煉,與我孩子沒有關係,我也不是為我孩子煉的。我可以告訴您,這幾年,騷擾我的人挺多,有公安的、有社區、居委會的,沒有一位像你們這樣的。曾經就有幾位公安人員對我說,老弟,在家煉,就行了,別出來公開煉。你們知道他們為甚麼這樣說嗎?是因為他們公安人員內部明白真相的人多了,所以也希望你們多了解一下真相,對你們是有好處的。你們從參加工作,工作努力,到這一步為官,也是不容易的。如果今天你們強制我配合你們,你們今天的行為,就是犯罪的證據,那麼共產黨倒台的那一天,我就可以控告你們,對吧?相信你們也不願意為了執行領導的任務,在自己的仕途留下污點,那個時候有誰會幫您說話呢?我也許不會控告,那得看咱們今天的緣份,看你們能夠明白多少真相。

這時,工會領導摘下口罩。我笑著說,領導,我現在才算認識您了。書記說:老哥,你看,共產黨給你工作、給你發工資,過幾年你退休,還給你發退休金,不能忘本吧。我說,我工作,給企業付出,是企業給我發工資;我退休工資,是我自己交的五險一金,共產黨沒有給我一分錢呀。要說忘本,是共產黨才是忘本呀。我記得在童年的時候,教室的後牆上掛著馬、恩、列、毛的畫像。那個時候,學生必須背過幾句「毛語錄」,才讓你放學。有一次,我與四、五個同學沒有背過,不讓走。有一個較小的同學說,「毛××」怎麼沒有大鬍子?一個大一點的同學說,我們中國人不長大鬍子。中共的領導人要把我們炎黃子孫,強制洗腦後,變成馬列子孫了。這算不算忘本呢?中共竊取政權後,害死了多少中國人,你們知道嗎?今天我們沒有時間談這個話題,等有機會我們好好談一談。要說忘本,有這麼一件事情:在這個單位就有這樣的人,一位四十出頭的司機,跑了全國不少地方,談起趣聞來,夸夸其談。一次,我和他談中國古文化時,我問他,中國人的祖先是誰?你們猜他怎麼回答?他說,中國人有祖先嗎?還有一位二十多歲的小伙,反問我,知道中國人的祖先有甚麼用?能給我找工作、找對像嗎?他們的回答還擲地有聲。我一時也無法和他們嘮下去,我覺的很可悲呀。我曾經記得有這麼一件事,一位科學家晚年住院時,對中共時任總理說,一個民族的文化如果丟失,這個民族就沒有了希望;一個國家的腐敗,如果滲透到教育,這個國家就會沒有希望了。

古人講,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曾經給兩位幹部朋友辦過這樣的事情:在我沒有修煉法輪功的時候,我自學《周易》,多少懂點生辰八字的知識。有一位競聘的幹部,排名最後,學歷也是最低的,來找我苦訴,非常苦惱,打算放棄競聘,求我有甚麼辦法?我看在是好朋友的份上,費力的幫他查看。按照《周易》的排法,給他指出一套思路,告訴他按照這個去做,就會有希望。當時我看他命中有,鼓勵他別放棄,結果五選一就成了,現在跟您級別一樣。可是,後來他知道我煉法輪功後,他和我斷了關係,在路上遇到,都躲著走。他的做法算不算忘本呢?其二,也是十多年以前,一位考專業技師的基層幹部,打聽到我的人脈可以辦這件事,買上禮物,托朋友找我,也給他辦成了。現在這個人就和我一個單位,跟不認識的一樣。你們說,這是不是也忘本呢?現在我修煉法輪功了,才懂得了當時自認為是幹好事,實際是辦了件壞事情呀。

書記勸我說:老哥,咱不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咱們現在好日子都過上了,得感謝國家、感謝黨吧。我笑著說,我只感謝這個國家,與共產黨沒有關係。我略有停頓的問道:您知道共產黨的第一面大旗是甚麼嗎?他搖了搖頭。我說,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七日,毛××在江西成立的中華蘇維埃政權,打出的旗號是保衛蘇維埃政權,顯然是保衛外國人嘛。我也曾經和一位公安人員談到這個話題,他說,老哥,我和你討論一下共產黨。我告訴他,在中國這塊土地上討論共產黨性質變了。他問我怎麼變了?我笑著說,咱們討論它,不就成了兩個國際的人了嗎?那位公安人員也樂了,示意不要談了。

我接著說,我曾經遇到一位堅定的唯物主義幹部,與你們級別一樣。一起聊天時,我談到修煉中的一些現象時,他根本就不信,用實證科學與我討論。他說,看見的就相信,沒有見過的就不信、是不存在的,甚麼神不神的,都是迷信;現在科學多厲害呀,天上飛、地上跑的、還能登月球,你們行嗎?這話聽起來好像很在理呀,眼見為實嘛。我說,是,現在科學是挺先進的。科學再先進,它也證明不了神的不存在,對吧。自然界有許多不解之謎,科學也是解釋不了的。那位幹部打斷我的話題說,不要談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都是迷信。

我問他,中央警衛局的最初名字是8341,您聽說過嗎,他示意聽,我告訴他,毛××活了83歲,掌權41年,是毛澤東拜見一位道士時,是道士告誡他的話。您說他這不是搞迷信嗎?還有,電影裏的毛××進廟抽籤,不都是迷信嗎?共產黨的黨魁可以這樣搞,老百姓拜佛就不行,合理嗎?現在的中共高官哪個不迷信?據說鄧小平就有幾個名字,這是不是也迷信呢?還有周永康落馬之前,請風水先生到他家祖墳燒香,求免災,也是迷信吧。但沒有管用,因為他也是迫害法輪功的頭目,作惡多端,是報應。他又打斷我的話題,你不要講這些道聽途說的事,沒有說服力。

我說那好,咱們舉實例說明,您的手機電波你能看見嗎?看不見吧,但它是存在的。他反駁說,這個科學能證實它存在,沒有說服力。我說,那好。我們都沒有見過三皇五帝、封神演義中的人物,能說他們不存在嗎?他說,這都是神話故事,虛構的。我又問他,那老子、姜子牙、周文王、武王也是虛構的嗎?他說,那是個別歷史人物,虛構的歷史文化,缺乏真實性。我給他舉了最後一個例子,首先和他聲明沒有任何含義,只是論證我的觀點,他同意。我說,那您的曾祖父、太祖父,都沒有見過,可他們都是存在過,對吧。後來,他起身走了。一會兒,那位書記找藉口說有事情,打招呼也走了。

於是,我岔開話題說,領導您也是一個孩子吧,她示意是。我說,在計劃生育的時候,您如果有兩個孩子,是不是違反共產黨的規定,是不是面臨被開除廠級呢?現在倒好,反過來了,獎勵年輕人生兩胎、三胎,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年輕人生不了兩、三胎也算是違反它的規定呢?如果再超生四胎、五胎,是不是也要罰款三十萬、五十萬呢?咱們地區前幾年,有一家農民就因超生,罰款二十萬。全國因超生罰款的巨大資金又去哪裏呢?共產黨它把我們老百姓當成生人的機器了。

如今我們處在大瘟疫時代,這和當年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有甚麼兩樣呢?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是讓你們了解真相,保誰的平安呢?不就是讓大家如何躲過災難嗎,眼前的瘟疫,肆虐全球,目前已經失去四百多萬的生命,而且還在變異,人人都受到威脅。信不信真相,是我們每個人的選擇。是不是呀?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鐘,我還想談下去,她們示意就談到這。三個小時的談話,基本上是我在講。因為大法弟子是主角,師父安排眾生是來聽真相的。在整個談話過程中,我一直保持平和的心態,語氣緩慢,舉例有理有據。隨時觀看她們的反應,詢問她們是否認可,達到講真相的目地。

在徵求她同意的情況下,我記下她的姓名與聯繫方式。我們約定第二次見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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