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信,五十五歲,單身,父母已逝,家住合肥市蜀山區統計新村。一九八八年大學畢業後,他一直在安徽省統計局工作,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失去公職。彭玉信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曾經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彭玉信在自己的居住小區被合肥市杏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杏林派出所。四個警察不出示任何證件、不報姓名,非法入室抄家,搶劫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大法書籍約50本、現金約人民幣500元。彭玉信向警察們講述法輪功真相,並嚴正指出這種綁架、入室搶劫是犯罪行為,他當時向警方索要自己的物品,派出所未歸還。當晚十一點左右,彭玉信回家。
二零二零年五月,彭玉信到杏林派出所索要自己的大法書籍,被劫持,非法關押在合肥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刑期估計是一年半。因他單身,父母已逝,消息也得不到傳遞,情況待查。
在彭玉信快要離開看守所前的一個月,他被帶出看守所打了毒針,一共六次。他出獄後情形大變,語言能力喪失許多,不能正常表達,說話不清,只能蹦出幾個詞,不停地搖頭嘆息。問他是否被打了毒針,他點點頭。讓他寫家庭地址,他也寫不清,旁邊的人一連寫了好幾個類似的地址,逐一問他,他才點點頭。他還遭遇了甚麼,因他無法表述,外人也不大清楚。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目前合肥因無疫情,封鎖逐漸放鬆,可是彭玉信家小區管控非常嚴,進入小區須掃二維碼,還必須出示3日內核酸檢測陰性證明。合肥市蜀山區統計新村採取如此嚴格的手段控制進出,使人非常擔心彭玉信目前的處境。
曾經兩次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九月,彭玉信在火車上看法輪功資料,被車上警察綁架,下車後被劫持到原合肥西站派出所,後又被綁架到合肥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他遭到看守所惡警謝昌軍的毆打、強迫勞動等,迫害得他說話都說不出聲音(到看守所前說話聲音正常)。原合肥西站派出所的王開倫、凌爾斌等在此期間非法搜了彭玉信的家,搶走了大法書及個人物品,其中現金約5000元。出了看守所後,他又被轉到合肥市蜀山公安分局在安徽大學招待所辦的洗腦班,強制洗腦兩個星期,妄圖強迫他放棄對法輪佛法的信仰。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彭玉信去安徽省黃山市黟縣,在街上找旅社時,被惡警非法搜身,僅因從包裏搜到法輪功資料,就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又被非法關押到黟縣看守所11多月,期間遭到黟縣看守所毫無人性的野蠻灌食,遭到黃山市公安局刑警隊唐石堅為首的3、4個惡警的同時拳打腳踢,他被打倒在地。黃山市黟縣公安局刑警隊汪文波等在冬天把彭玉信銬在鐵椅子上3天2夜沒吃沒喝,把他的兩手用手銬吊起來,有個惡警晚上半夜12點後喝過酒用木棒打他的手指。後來彭玉信被黟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關押到安徽省宿州監獄。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在宿州監獄,彭玉信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宿州監獄四監區教導員唐世敬、副監區長金冬豐長時間罰站面壁,白天站一整天,晚上要站到12點,有時要站到凌晨2點,而早晨5點又要和其他犯人同時起床。中午也不准休息,除了吃飯、上廁所,一直都是罰站,連續幾個月天天如此。
彭玉信被三次關小號。小號被稱為監獄裏面的監獄,吃不飽,一頓只給兩個小饅頭(像雞蛋大小)、一碗水,一天三頓飯加起來還不夠一頓吃,相當於一天只吃一頓。第一次被關了兩個月,出來時整個人都被折磨得變了形,只剩皮包骨頭。第二次又被關了兩個月,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期間被管理犯用手銬把雙手銬在背後,兩個管理犯輪流用手打臉,後用橡皮輥搓腿,用力搓腿皮就被搓下來了,腿都被搓的血淋淋的。後又被戴上腳鐐手銬,手和腳連在一起,腰都伸不直,晚上睡覺都躺不下來。然後又用手銬銬在牆角的鐵圈上,關在同一間小號的惡犯龐建兵多次毆打彭玉信,還說:「我也不想打你,但我不打你那些管理犯就要整我。」還有一個關在同一間小號的犯人也是這樣說的,並告訴彭玉信他打的時候,彭要大聲叫,讓那些管理犯和惡警聽到,這樣那些管理犯和惡警就不會整他了。有個管理犯也曾對彭玉信說:「我也不想整你,但我不整你,他們(惡警)就要整我了。我這個位子也是花錢找人很不容易混來的。」在宿州監獄管理犯崗位在潛規則中,都是明碼標價的,3000元到8000元不等。第三次被關了一個多月,因為彭玉信的出獄時間快到了,他們在出獄前一個月把他放出小號,可能是不想讓監獄外面的人看到他被迫害的情況。
出獄後,彭玉信被單位開除了公職。四十多歲正是人生事業的黃金歲月,而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堅持做好人,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思想道德水平,就被以江澤民為首的犯罪集團如此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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