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然出現的放大鏡
輾轉經過了許多熱心同修的幫助,我得到了一個被迫害多年老年同修的信息。為了幫助她堅定修煉的意志,我千方百計找到她的住所,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人心酸:簡陋的居住環境,失去知覺的身體和自由行動能力、言語表達能力,只能依靠別人的照顧。我的同修情立刻泛濫起來,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嘩的流個不停。
在之後的幾個星期內,我都走不出她遭受迫害的陰影。所以,我在做事情時就會用常人心對待,甚至會失去理智,想要馬上幫助同修恢復正常的言語功能、行動功能等自由的能力。然而,學法時,師父多次點悟我,我卻沒放在心上。我就是一門心思想要所謂的幫助同修走出困境,好像是挺正確的想法,其實充滿了人的情和人執著的追求。
不光是如此,我只要一打開明慧網,看見同修正在遭受迫害的一篇篇報導,就會心疼、難受,淚水漣漣。這是人的狀態,不應該用人心來對待修煉和證實法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我正在看明慧網報導,心不在焉的一邊看著,一邊想著老年同修歷盡千辛萬苦走到今天,沒有向邪惡妥協過甚麼,卻變成這個樣子,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滋味。突然,就在一篇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報導的簡報前面,出現了一個又粗又黑的帶著邊框的大大的放大鏡。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巴,馬上意識到,我把甚麼看大了。
可是,是甚麼被我放大了呢?仔仔細細看看這個師父給我顯示的放大鏡後面,站著一群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群像。那麼,我是不是把同修們每一個人,因為各種修煉提高的因素和因緣關係碰到的所有魔難都放大了好多倍?我是不是陷在同修情裏不能自拔了?同修遭受迫害的報導是為了讓我們把他像常人看親人受迫害一樣看重嗎?我這樣哭哭啼啼像個修煉人嗎?這樣能減少同修遭受迫害嗎?
很顯然,是我的心性一直存在這樣的問題,這回被老同修的事件都曝光出來了,我悟到:我把同修情看得太重了,如果每一個修煉人都這樣,形成很大一個場,很可能會讓修煉中遇到這樣那樣的關,過不去。我們的整體提高就會受阻。
1、師父說:「誰言智慧大 情中舞乾坤」[1]。我用人的想法和思想看待高層次上的事情,根本就提高不了心性,更不要說幫助魔難中的同修走出困境了。很可能還會不理解師父的苦心安排,不能堅定的信師信法,走正自己的路。
情是為私為我的,怎麼可能會真正的善待同修,幫助同修在法上提高,解體邪惡的迫害呢?慈悲的力量才會喚醒老同修修煉如初的精進狀態。想到這裏,我漸漸轉變著自己的人的認識:我和她交流現階段《明慧週刊》同修們提高後的認識,讓她跟上正法的進程。最基本的就是讓她知道長春大法弟子二十年前就開始背法,養成背誦大法的習慣,是提高心性和解體邪惡的保障。還要讓她注意發正念的口訣和重要意義。
2、用常人迫害常人的思維方式,去想同修遭受的魔難,好像很吃虧,很不值得,很難以接受,就掉到常人那個層次面上去了,永遠也理解不了真正的東西。陷在常人的負面思維裏,老同修在我的場裏就感受不到大法的力量,反而削減著同修的正念,讓她也在自身的魔難假相中難以自拔。因為,我們的能量場應該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但是人的認識就帶動不了大法的能量場,發揮不出大法的力量。所以,只有多學法,在任何暫時的困境中都樂觀對待魔難,努力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種形式的難,提高信師信法的正念,積極面對每一天的修煉,才能幫助老同修恢復正念正行。
3、也許,就是我們大多數同修這樣常人式的想法,被舊勢力看見了,反而加重了我們老同修的魔難,讓她的魔難更加撲朔迷離,更加讓人覺的難以接受。在這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師父怎麼會讓一個大法弟子不能動、不能說話呢?這本身就是我們要一起來正念面對的修煉問題,我們一起解體迫害老同修的邪惡,邪惡就會解體。
悟到之後,我平靜了許多,干擾我在法理上思考問題的常人思維方式就慢慢散去了,我開始靜心學法,不再悲傷,我又悟到:我看見了老同修的狀態,這就和我的心性有關,一定有我要修的因素,否則就不會給我們看到老同修的狀態了。我們整體上不能形成這樣負面的東西,不能被情帶動。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師父說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2]我會從生活和修煉兩個角度去持續的關注同修她,直到我和她都在法中昇華上來,堅定實修為止。因為,我們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整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我遇到魔難,同修們也一定會來找到我,關心我,和我一起在學法中提高心性的。
我想,魔難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的,師父說:「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3]。我只是希望和我有同樣常人同情心的同修交流,如何正念解體邪惡,正確對待自身和同修的魔難。走出困境,嚴格按照大法的標準來修煉。
經過近一年的照顧和修煉上的交流,老同修的正念越來越強,雖然還沒有恢復煉功和身體的各項基本功能,但是,學法背法,向內找,堅持實修的狀態都越來越好了。讓我們在任何事情上都用神的思維方式來思考吧,不要再墮入常人中了。師父為了度我們,遭受了無數的苦難,他卻甚麼也沒有說過,也沒有放在心上,有時候就一句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了,我們也不要把自己過關、遭受魔難看重才好。不要放大同修的魔難,不要人為的製造障礙。
二、我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了
因為怕心的加重,我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面講真相了。總是覺的愧對同修的付出,師父的救度。有一次碰到良好的機緣講真相時,我又開始猶猶豫豫,慢慢吞吞,磨磨蹭蹭,張不開口,一會覺的別人會不會出賣自己,一會顧慮講不全面,會不會起反作用,一會想時間夠不夠充份,於是就在本子上寫起自己的名字來。
寫完了,怎麼看,怎麼覺的這個名字的漢字這麼陌生,不夠熟悉,雖然知道讀甚麼音,但是就感覺漢字變的陌生,好陌生呀。
我突然悟到,師父看我怕心重,用這種方式讓我看清,害怕的並不是自己的真我,那是一個假我,怪不得看起來名字都不熟悉了。我真笨,怎麼會承認假我是自己呢?怎麼能讓假我控制真我呢?師父是來救真我的,假我修甚麼,修哪裏去呀,修了半天,那個人都不是自己了,師父救度不了我了,太可怕了。
我迅速調整一下狀態,我要找回真我,真我有救人的誓約和使命,不能錯過,不要顧慮,不要害怕,解體怕的物質。於是,我一轉身就面對這位黨員講述真相,先從自己多麼能夠體會領導們工作的不容易切入,體會領導的苦衷,從這個話題自然的轉述自己堅持信仰遭受的迫害經歷,領導保護我的艱難,講述大法的美好,和值得人去堅守的原因。講述中共自己都說明白了,它自己是個西來的幽靈,解體黨員心中對大法的困惑。最後,她說,嗯,應該寬容一些對待我們(大法信仰者)。她起了善念。我很高興她動了善念,消除了對大法的誤解和惡念,最起碼,她不會被淘汰了,她還會去告訴家人朋友,我相信,她就成了活傳媒,一傳十,十傳百……講真相就是最好的解體邪惡的法寶。
所以,修煉中一定要辨識假我和真我,我們的宇宙無比美好,真我才能回家。
兩個故事講完了,感謝師尊慈悲保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讓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不掉隊,勇猛精進,直至圓滿。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回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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