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手共精進 不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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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四日】今天,明明(同修)來了,跟我交流一件事,她說,我曾說過這樣的話:「我與Z(協調人)同修配合時間挺長,她被迫害了,我走的還比較平坦,是師父沒給我安排(被迫害)。」我心裏一緊,潛意識中好像讓人說了壞話,我脫口而出:「誰說的?」

但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大法弟子的思維方式,我不能問,應該向內找。於是,我說:「我不記的說過這話。師父沒給我們任何弟子安排被迫害。是我們修煉中有漏,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從而被迫害。這麼簡單的法理,我還不知道嗎?!」

我這些話回答的都是「師父沒給我安排(被迫害)」這句話,而對「我與Z同修配合時間挺長,她被迫害了,我走的還比較平坦」這句話沒做回答,像沒聽見一樣。

我表面看似很平靜,但那個求名之心、爭鬥之心、高高在上的心、自以為是、邪黨文化,一個勁讓我急於表達,證實自我,不允許名譽有損,根本聽不進同修的善意切磋。而同修的語氣平和、友善,不急不慢。

晚上,我來到大姐(同修)家,與大姐講了這事。大姐用肯定的語氣說:「你說了(那句話),你與我說了。」我吃驚不小。接著,她與我回憶了當時的情景。我當時說的是:「我與Z、M同修配合多年,走的很近,現在她們被迫害了,我還走的比較平坦。」

這時我一下子認識到,我是在狡猾的顯示自己修煉的好,這還是求名之心在作怪。我不只對一個同修講過這話,顯示自己。

緊接著,我又想起大姐當時說的一句話:「師父把你安排來這裏(我已離開當地),也不是偶然的。你和Z、M(已長期被非法監視,M家樓下邪黨人員安有攝像頭)走的那麼近,若在家的話,或許也有安全隱患問題。」我當時覺的是存在這個問題。

現在,我認識到這是人念,是觀念。不是說我與誰走的近了,她被迫害了,我也不安全了,不是的。只要是在法上,就是最安全的。同時,話中認可了舊勢力的迫害,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及其一切安排。

可是,當我指出大姐這話有漏時,大姐有些不高興了。我說:「大姐,我們不就是通過這句話找執著,找漏嗎?」我也有些不高興了。

從大姐家回家的路上,我向內找:我不讓人說,誰都不能說,一說就炸,就是善意的說也不行。「不讓人說」這個源於名、源於妒嫉的東西,甚麼時候才能去掉呢?到甚麼時候,才能讓人說呢?我不是很想修好自己嗎?

我也曾學明慧網上同修交流文章中同修的做法。同修問自己:「我哪裏不符合大法了?」從而向內找,歸正自己。法理上,我也知道,誰要告訴我哪裏有漏,我會非常感謝對方。可是在實踐中為甚麼就做不好呢?

那個「不讓人說」,就像那個大龍蝦,舉著兩個大夾板,隨時準備出擊,保護自己。而我主意識不強,很容易被人心和觀念操縱。大姐的表現,不就是我的表現嗎?這時,我一下笑了。

到家後,我發現那個「名」還在作祟:我沒有講「師父沒給我安排(被迫害)」這句話呀,它還挺委屈。其實,我說沒說這句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從中找到人心和觀念,找到我們沒認識到的漏,從而提高上來,這才是最關鍵的。

而且,這句話本身也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很堅定的說「師父沒給我安排(被迫害)」,沒給任何一個大法弟子安排被迫害,我們堅決走師父安排的路。而不是說師父沒給我安排,而給別人安排了,不是的。我們應該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及其一切安排,我們與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與迫害沒有任何關係。

這時,我又想起一件類似的事。這個同修現在也被邪黨迫害了。之前,她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用這個信箱的我們四個同修,現在有兩個同修被迫害了,一個同修病業狀態。」

那麼這個同修當時說這話時,是想說邪惡迫害的嚴重成度呢?還是想說修煉的嚴肅性呢?還是在痛惜被迫害的同修呢?還是像我一樣是在狡猾的顯示自己修煉的好呢?

由於當時我的悟性和慈悲心不夠,礙於面子沒能及時提醒同修,留下了遺憾,真是愧對同修啊!

我繼續向內找。這時,我又想起一件事。X同修也曾善意的跟我交流,說我說了Z這樣一句話:「你好自為之吧。」當時,我也是否定我說過這話。但今天我細細想來,雖然我沒有明確講出這句話,心裏也沒有明確的這樣一個思想念頭,但我的態度表現就是這樣的。

當時,我看到Z同修有明顯的執著,很是牽掛,特別是當得知我們曾走的比較近的兩位同修同一天被迫害時,我更是著急。但當我回到當地找Z交流時,還沒說上幾句話,Z突然起身到客廳,拿起頭盔送客。我不想離開,但只好悻悻而退,並有很長時間沒去見她。

離開當地後,我用不執著同修的執著、同修都會在法中歸正這樣一個念頭,讓自己不再去想Z同修。我錯誤的認為不執著同修的執著,就是不再去管同修的執著,放下對同修的執著,就是不再去記掛、去關心同修,就是忘記同修。

那麼這種「我不管了,你看著怎麼辦好就怎麼辦」的態度,不就是「你好自為之」的表現嗎?這是不善哪!

今天我痛苦的悟到:不執著,不是不關心啊!我們從遙遠的天體來到這裏,我們曾相互叮嚀,如果誰迷失在常人中,一定要叫醒他,告訴他回家的路。現在我們不是常人了,但是我們還有許多常人的執著心沒有放下,還迷失在常人的執著中。

如果我有慈悲之心,就不會不去管她,我會在修煉中、在向內找中,提高自己,放下自我,再找機會與同修交流。同修也在修煉中,在提高中,或許就不會出現今天被迫害這個狀況。

我越找越覺得自己不善,這種悻悻而退,不願再見的行為,是修煉人所為嗎?與常人又有何區別呢?這是情,這是妒嫉心。同修有智慧、有氣魄、有膽識、有能力,使我們當地有整體、有力量、協調的很好。她的被迫害,是我們當地的一大損失。

我慚愧啊!同修。我淚流滿面,呼喚著:「好同修、好同修、多好的同修……」我泣不成聲。記得在剛得知同修已被非法批捕時,我從內心深處「噗」的一下湧出了哭聲,當時還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後來師父點化我「痛惜」!

寫到這裏,我進一步認識到,修煉不僅在於表面上是否講過哪句不對的話,或動過哪個不對的念頭,還在於思想深處存在的是「為他」還是「不善」的態度問題。

Z同修被迫害後,我卻一個勁的證實自我:「我跟她交流,她不聽,你看(她被迫害了)。」顯示、求名、怨恨、妒嫉、推責任、報復、認可舊勢力迫害的心等,我這裏哪有善?

師父說:「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是修善的,你們要慈悲。」[1]

對照師父的法,我的慈悲心又在哪裏呢?我是好人嗎?我覺的我簡直是邪惡一夥的!平時常說我找到了這個心、那個心,怎麼就沒想到自己的一些思想行為是否慈悲、是否為他呢?

我倆曾住的近,走的近,彼此比較了解,這能是偶然的嗎?我不是辜負了師父的安排和期望嗎?不是辜負了同修的相互叮嚀和希望嗎?此時我的心很痛,淚水再次湧出來。

今天我把這段憾事寫出來,希望同修們能夠引以為戒,叫醒身邊被執著迷失的同修,那是我們的責任。不要犯與我同樣的錯誤,不要留遺憾。只要我們能夠放下自我,只要我們一心為他,我們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大法無所不能。

明明等同修很負責任的把她們認為我不在法上的、不符合法的話直接與我交流,希望同修間能夠互相拉手共精進。這是個很高境界的修煉氛圍,很無私,很難得,很珍貴,很需要。如果我們每個同修都能做到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放下自我,把同修中認為不符合法的言行或潛在的思維意識,開誠佈公的對同修善意的說出來,同修會非常高興。或許同修當時不高興,但過後會非常高興、非常感謝!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誠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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