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是真真切切的,說師父來了,要交作業,我抄寫了六遍《轉法輪》,第七遍抄到第七講了,還抄了《洪吟》至《洪吟五》各一遍,還有經文。我來到一個地方,四壁生輝、光芒四射,那種場合我不會形容,台下有好多人,好像都是修煉的人,師父坐在那兒,我好像很小,也就是十來歲那樣吧。我跪在師父台階下面,我說:「師父,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發正念,面對面講真相(現在不能,因為左眼看不見,影響大法弟子形像,改為散發真相小冊子),背了五遍《轉法輪》,抄了六遍《轉法輪》,第七遍抄到第七講了,還抄了《洪吟》至《洪吟五》各一遍。我這樣做怎麼樣,行不行?」師父看了我一下,師父沒有不高興,就抬起胳膊,指著我說:「功修有路心為徑」[1]。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師父慈悲指出我的缺點和不足,不是你學了、做了、煉了,就等於修了。
《轉法輪》學了多少遍了,但自己真正遇到了要修去的東西時,總不能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兒子也說:「一到過關就不行了,咋回事兒呢?」(兒子也是修煉人)其實就是學法沒有得到法,所以就不能對照法去做。
通過這件事,我更清醒的認識到,我應該修心性了。有時家人做的不對的時候,我喊一句,第二天就嗓子痛。我想這是怎麼了?哦,昨天這事兒我不對了,悟到馬上就好,下次做好。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我真是找到修煉的門兒了,也知道咋修了。
七月三十一日,我去幫同修發正念,剛走到大馬路上,準備騎上自行車走,不知怎的剛上自行車就摔下來了,一下坐在地上就站不起來了,當時很痛,我說:「我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不讓去了。」從馬路上過來兩個人說:「我把你拉起來吧。」我說:「不用,你把我的自行車扶起來吧!」我就跪在那,然後慢慢站起來,當時腰和胯骨都很疼,象骨頭裂了似的。站起來後,她們問我:「上哪去,用不用給家裏打電話?」我說:「不用,謝謝啦!」她們把我車掉過來,我夠著車把,推著車回家了。那就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上樓也很疼,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沒有事兒。
到家後,我和兒子說:「我摔了。」兒子扶我坐下,我一坐,象骨頭裂了似的疼,只好站著。我說:「我抄法。」我跪下抄法,結果寫了兩個字就疼的不行了,我就站起來煉功。煉到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我還是做不了,我就站著看《轉法輪》,累了我就煉功。到了下午四點多鐘,我就能坐下了,能坐一個多小時。同修來了,我說:「我摔了,剛能坐下。」她就幫我發正念,出去幫我處理沒做完的事兒,天就下起了大雨。到晚上十點多鐘,同修又來了,幫我發正念。同修就住在我家了。第二天又來一位同修,幫我發正念學法。我還是站著、坐著、跪著學法,每小時發一次正念。每天煉兩遍動功,一遍靜功。第三天,同修有事走了。
我想同修不在我這兒,我就主意識要強,發正念不能倒掌,因為我一閉眼就倒掌。晚上十點以後,我就聽師父講法錄音,坐著聽。到第四天,又來了兩名同修,幫我學法,發正念。每小時發一次。到二十天的時候,我就能躺下睡覺了,學法,發正念,煉功。就這樣經過一個多月,我能夠出去散發真相小冊子、貼點兒真相粘貼。
現在我能平躺了,基本正常了。向內找,我雖然每天學兩講《轉法輪》,把學法當成了任務,為完成任務而學,不能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向內找的少,和同修交流時,多數是說自己的好處,都是別人的不足,掩蓋自己的問題。教訓是深刻的。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兒,我家樓房修房頂,可新唐人電視天線在樓頂上。樓頂修完了,可電視看不了,找同修修,同修都七十多歲了,上樓頂也挺費勁兒,我心很糾結,就讓我丈夫上樓去弄,弄了半天也沒弄好,就讓他下來了。我想也不是甚麼高尖端的事兒,這也弄不好。轉念一想,你自己怎麼不弄呢?還是我的過,於是我就想,求師父吧!我說:「師父,您讓風把天線吹正吧!要不就看不了我們自己的電視了。」第二天我兒子一打開電視,有信號了。他說:「有電視了。」我說:「我昨天求師父了。請師父讓風把天線吹正。」我丈夫說:「我在上面怎麼動都沒有,今天不動就來了。」我說:「我求師父了,求師父讓風把天線吹正。」我丈夫說:「我用大石頭壓著,吹不動。」兒子說:「汽車重不重?照樣吹起來了。」(兒子是修煉人,當然明白)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使我從魔難中走過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法輪大法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