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錘煉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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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入道得法的。這二十多年中只有一年的時間是在平和的環境中學法、煉功、洪法。那時我心情就是高興。我因學法時間很短,法學不深,法理領會不透,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和交流時,看別人怎麼做自己就跟著學,只是感到身體變化很大,慶幸自己得了大法,就是樂,就是高興。

就在我還沒有真正理解修煉和大法的內涵時,大法和大法弟子就遭江澤民邪惡集團瘋狂打壓了。當然對邪黨的這種做法並不陌生,在我一生中經歷了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派」,一九五八年所謂「大躍進」和接踵而來的三年大飢荒、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及一九八九年「六四」對大學生反腐運動的血腥鎮壓等等,中共利用一次次血腥的政治運動,把中國的五千年來的神傳文化有意的毀滅殆盡,宣揚和崇尚假、惡、鬥,神傳文化被定位「封、資、修」,從而把善良中國人的思想變異了,思維扭曲了,使人沒有了人性,沒有了道德底線。

那時我正在讀書,對事物有一定判斷能力,對其黨宣傳不全接受,心中還相信天地之間有神靈,對好壞有一定判斷能力,所以我從不參加他們搞的批鬥會之類的活動,但也只能把善深藏於心內。

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壓頂而來時,我沒有驚慌,我知道他們是要用手中的權力整法輪功,也知道他們打擊的一定是正的、好的,他們提倡的一定是惡的、壞的。對他們利用手中宣傳工具抹黑法輪功,我是當然不會相信,我從內心抵觸它,確信法輪功是正的,堅信師父是正的,修真、善、忍是沒有錯的,心中沒有一點疑問。這二十多年來不管怎麼艱難,我都沒有絲毫的動搖。

打壓中自己雖然沒有動搖過,可是因為自己法學的少,對法的內涵理解的不深,遇事總是會站在人的理上去認識,用常人思維想問題、衡量事的對錯,尤其對邪黨組織成員有很深的怨恨心,缺少善心,實際頭腦中不自覺的形成的都是邪黨文化的東西。

二零零二年七月,當我地「六一零」和檢察院人員對我進行所謂審訊時,我沒有怕心,就是不聽他們的,在整個過程中,他們說我一句,我就回他們十句,給他們頂的夠嗆,最後,其中一個年輕警察說的一句話,至今我都記憶猶新,他說:「我看你也不像修煉人。」當時我心裏一驚,就一句話不說了,意識到自己沒有善心,都是怨恨心和爭鬥心,怨警察跟隨邪黨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恨警察野蠻沒有人性。

我的行為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枉判了我三年,將我送進監獄。

在那裏,我遇到了很多同修。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問題太嚴重了,我的行為哪像一個修煉人,認識到了,我就發正念清除自己的不好念頭,再給人講真相時儘量削減它的作用。知道和眾生不要發生爭執,對大法不理解的人,也要用善心來對待,不要有怨,心裏想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們是最可憐的生命,也為他們做的選擇而難過。

遇到問題時知道要及時發正念清除,但怎樣修自己?就不知怎麼做了。師父為了讓我學會在法上修自己,出獄後就讓我更換居住環境。這樣,我能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了。我學會了抓住思想中不好的一思一念,看到同修的不在法上的行為找自己的心,包容別人。開始不會修,遇到時會想:「她怎麼那樣做?」其實這就是「怨」埋怨的心了,當怨一出來時要抓住它、滅它,與同修的間隔馬上煙消雲散。

這不好的物質也是一層層的,出現了抓住,正念清除,對陳舊亂事和邪黨文化因素絕不可鬆懈,時刻要保持高度正念,不能有一點含糊,我的空間場越來越清晰了,學法能入心了,發正念沒有了恨的心,內心平靜也就能集中精力不走神了,煉功時也不再翻江倒海了,基本能靜下來。

有一次和一個不大熟悉的同修交談,她直率的說:「從你的外表看,你是個很強勢的人。」當時我說:「你從外表都能看出來我的強勢,那我的強勢一定太大了,我應該重視了!」

強勢是黨文化的東西,它包含著爭鬥、看不起他人、自以為是、不准別人說自己。這都是不能要的東西,是修煉成神的巨大障礙,嘴上說去掉這些不好的物質,可是行為並沒有體現出來,說明沒有真正連根拔掉。

一次在送真相資料的路上,我的腳下一滑,實實在在的摔了一個大跟頭,牙被磕出了血。我從地上爬起來,看看哪兒都沒有傷,回家後就感覺內臟裏都疼的不輕,不敢用力喘氣,我知道,這是我自己內心的問題。在摔之前,我對一起結伴同行的同修有怨,怨她愛顯示自己,怨她愛看別人的不足,認為自己比她強,一點都瞧不起她,更沒有在法上與她交流,有時偶爾交流幾句,也是很表面,沒有深挖一下自己,所以心裏波瀾起伏,表現的是不能包容他人。

這一跤,從外表看來沒有甚麼傷,可體內疼痛難忍。我知道這是人心不去造成了這難,靜不下心來找自己,向外看,不看自己,怨別人不會修,不容別人說自己,有看不起他人的心,忍耐性差,有急躁心,說話時聲高,想用聲音壓住別人,顯示自我,強勢,總想讓別人贊同自己的觀點和做法,希望得到別人讚揚,那就是願聽好聽的話,反之心裏就不舒服,雖然表現出來沒有那麼強,可這些物質它在我心裏紮下了根,所表現出的自然都是魔性。修煉要去的就是魔性。

魔性不去乾淨,它會時時表現出來。有個同修讀法時,有個字讀的音不對,告訴她這個字應該怎麼讀,她不但不改,還用師父的法壓我,我就不高興了,用了高八度的聲音和她爭辯,她說你那麼大聲幹甚麼呀?我當時沒有理她,一頓排炮,沒一點善,傷害了同修。激烈的語言是魔性、是怨、是自我,連個修煉人都不像,更何況覺者!腦中忘了法,讓魔性主導著自己,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

有一次因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當時我沒有做錯甚麼,可是同修將我沒皮沒臉的指責一通,冤枉我,把我說的話反向理解,責怪我,我向她解釋時,她說:「你不就是不讓人說你嗎?」還把以前的事翻出來,數落我一頓。真是打了盆說著碗,拔起蘿蔔帶著泥!當時沒有把這件事當作是提高的好機會,埋怨同修不能理解人,所以用常人理回她一句就氣哼哼的走開了。

第二天同修給我道歉,叫我不要生氣了,可我就是不舒服。大家看我沒有提高,反降到常人那裏去了,真是好糊塗呀!沒有在法上對待同修的幫助,反過來每次都是同修主動打破僵局。我的行為是一個修煉人嗎?因為魔性不去,還給同修帶來極度的痛苦。有一天,這位同修在講真相回來的路上摔了跤,上半身摔的很重,疼痛難忍,看到她的狀態,我心裏很難過:是我的人心沒有去,同修為了我受難了,是我的自我、強勢給對方增加了魔難。

同修一跤摔醒了我,我要沒有這些人心,就不會使同修為了幫助我去人心而費心了。我看到同修在極度痛苦中還在找自己,說:「是哪些心沒有去呀?給它挖出來,曝光、修去。」痛苦中同修仍然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一天都沒落下,交流中還只說自己的不足,說她對不起我。我說:「不是你對不起我,是我沒有在法中修自己,讓我的怨、自我、強勢,讓你受難了,是我的行為不像個修煉人。」

看到同修在難中找自己,心性很高,身體很快有了變化,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但是看看自己還是很痛心:修煉二十多年了非得在別人遭到痛苦才能認識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性,才能下決心一定要把自身這些不好物質修去嗎?

人心就是魔性的基地,它們不想死,我悟到,修煉人不修自己,不知不覺就會將魔性養的肥肥的,它強了之後,就會反過來將你毀掉。

看清它們的本質後,讓我不寒而慄,修煉只有學好法,按照宇宙大法去做,真正識破魔性的本質,才能將那些自我、強勢等魔性徹底解體。一定要把家庭、單位和社會當作修煉的環境,修去不好的一思一念,把自己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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