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回迷失的同修
搞美術的同修A,今年二十多歲。她從小跟著父母一起修煉,小小年紀就會背很多師父的詩詞。長大走入社會後,憑著一技之長,當上了美術老師。由於一家三人各有工作,很難湊到一起學法,因此都放鬆了修煉。剛開始我去的時候,A同修還能參加每週一次的學法,可漸漸的因忙於工作,有時和我打個招呼就走了。
那時我的心情很複雜,有時坐車趕到他家,只有一個人等著我一起學法。幾次想放棄,不想到他家學法。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選擇的路是對的,要有信心,哪怕能找回一個同修,我也要堅持。
幾個月後的一天,A同修的媽媽B同修給我講了這麼一件事:A同修正在和比她大十多歲的男友交往,還聽說男的人品不太好,A同修幾次勸男友三退,她男友都沒答應,A同修的父母也不同意她和男友之間的交往。現在的社會,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對於涉世未深、單純善良的A同修來說,再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
既然A同修和父母公開了男友,想必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怎麼辦?我的心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晚上都睡不好覺。一個從剛出生就得了法的同修,現在就要被人拉入泥潭,A同修就像嫩嫩的小芽,還沒等長成,就被人無情的掰掉了。不行,我得把師父的年輕弟子拽回來,A同修的父母也希望這樣。
一天,我和A同修做了一次長談:首先我從常人這個角度,幫她分析了今後生活中的利害關係,更主要的是從法理上啟悟她對修煉的重視。我說:「你知道嗎?你能成為師父的弟子,這是多麼榮幸的事,也是師父選擇了你。這萬古機緣一旦錯過,想過這後果嗎?我不反對你交朋友,最起碼要找一個能有共同志向、人品高尚的人。同時最好能支持你修煉大法,像這樣一個連三退都不願意的人,他能有未來嗎?」
我和A同修回顧了許多師父講過的法。我告訴她師父講:「煉功這條道路是最對的,煉功人才是最聰明的。」「但是作為煉功人,別人看的很大的東西,你看的就很小、很小,太小了。因為你那目標太長遠了,太遠大了,你將要和宇宙同齡。」[1]
講到這,A同修含著眼淚跟我說:「今天要不是想到師父,我這一步就要邁出去了,就要嫁給男友了,那我修煉這條路就走不下去了。因為我發現和他相處的這段日子,自己根本就沒有了原來的善念,所思所想都變的很惡,他老是給我出壞主意。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呢?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A同修決定結束這段戀情。後來A同修把自己手機裏與她男友相關的信息都刪掉了,並開始重視了學法。
慈悲的師父看到A同修有精進的心,不斷的在夢中點悟她,A同修的悟性也很好,第一次夢到自己爬在山崖上,腳下沒有路,只有手抓著的地方可以上去,後來就不斷的往上攀登。有時一口氣就上到頂了,但有時也因執著名利,從高處往低處跑。A同修感慨的告訴我自己還有許多執著心要去掉。
A同修走回來後,師父在工作上給她安排了一條最好的路:可以不用上班,而在家裏上網教孩子們畫畫,這樣A同修有了更多時間學法。每次我去學法,都會給A、B同修帶去網上同修們的心得交流,A同修還聽了青年大法弟子交流。A同修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對待每一個孩子,孩子都喜歡上A同修的課。A同修每月收入也很豐厚,不比上班時的收入少。
隨著不斷學法,A同修的身心也發生了巨大變化,有時悟到的法理還能幫助她的父母。令我感觸最深的是,有一個比較優秀的男孩介紹給了A同修(也是同修家的孩子),A同修經過反覆思考,善意的回絕了。A同修曾跟我說:「人生在世就這麼幾十年,就算生活的再好,到老的時候,回首自己走過的路,我真的不甘心,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來幹甚麼的。」
A同修還給以前上班時傷害過的同事發短信道歉,她說自己得挽回原來由於不會修而造成的負面影響,因為自己是大法弟子,將來還要救度他們呢!我從心裏由衷的讚歎:是師父、是大法挽救了昔日的大法小弟子。
二、和昔日同修闖過病業關
A同修的母親B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由於迫害原因,全家搬到了市裏居住,也因此貸款買了房子。B同修和丈夫長期打工,脫離了集體學法的環境,雖然一直和同修有聯繫,可平時基本上沒有學法煉功和發正念時間,更別說救人了。一家三口的修煉一晃荒廢了二十年。去年疫情期間,B同修從原單位下來後,幾次想找工作都沒找成,我和B同修都感到是師父的安排,讓她快點走回來,趕快跟上正法進程。
B同修勤勞能幹,也很善良,可對自己的丈夫卻時常看不慣。剛開始跟B同修學法時,每次她都要和我說她丈夫的種種不是,我理解她畢竟二十年沒實修過,交流中我總是幫她在法理上悟,B同修也在不斷的改變著自己,漸漸昇華。真正使她從本質上改變自己的,是一次重大的病業關。
去年下半年,B同修發現左小腹部位裏面長了幾個包塊,很硬,而且越長越大,時常疼痛。B同修沒把它當成病,認為是消業。可是今年一月份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腹部像扣個盆,裏面黑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隨時像要爆炸。那段時間B同修不愛吃飯,身體明顯消瘦。她丈夫有些害怕了,想讓她上醫院。B同修堅決不去,她說修大法了,有師父管。
那時,A和B同修母女兩人除了小組學法外,還按順序學師父的各地講法,同時母女倆又同時抄法,每天互相檢查,所以B同修心性提高的很快。但我深知,B同修要想闖過這病業關,除了堅定正念外,還要找到自己根子上的問題。把各種執著、人心去掉,才能闖過生死大關。
我對B同修說:「這次病業關不是偶然的,一是考驗我們對大法的堅信成度,再一個使我們各自去掉自身的執著、慾望,真正向內找,實修。我們整體上都提高了,病業假相也就沒了。」同時,我也在反思自己的修煉狀態,是不是還有沒修去的東西,同修是面鏡子,我發現自身的黨文化還很嚴重,慈悲心不夠,有時看不慣她們的言行和鬆懈的狀態。
記得有位老同修說:「自己修好了,才能幫了同修。」我開始注意修去不在法上的一思一念,每天增加背法時間,多幫B同修發正念。我還和B同修共同找出了她隱藏的執著心:如怨恨心、色慾心等等。B同修說:「這次病業是對我的棒喝,這麼多年我沒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我落下的時間太長了,對不起師父啊!」從那以後,B同修真的開始嚴格要求自己,雖然身體未好,每天照樣給家人做飯,做家務,努力做好三件事。無論聽到甚麼刺耳的話都能忍住,甚至不動心。我能明顯感覺到,越來越聽不見B同修抱怨別人的話了。
我給B同修錄製了不少關於同修闖過病業關的交流,並打印一份讓她看。她們母女倆看了很多遍。那些天A同修承擔起了幫助B同修闖關的角色,同時和我商量,是否可以增加學法時間,我同意了,這樣每週改成學法兩天。
就在今年過年前後,我實在擔心B同修挺不住,告訴她一定要信師信法,多念九字真言。過年期間我盯著電話,隨時做好到她家的準備。可是一直沒來電話,過完年,當我再次到她家學法時,看見母女倆高興的不知所措。B同修流著淚說:「太謝謝師父了!是師父救了我一命。」再一看B同修肚子上的包,下去了。
她們給我講了整個過程:年三十晚上,只有B同修一個人在家,她丈夫和A同修都還沒回來。她肚子疼的躺在沙發上,心裏想著大法無所不能,師父無所不能。這時就感覺肚子表面涼絲絲的,一摸有水流出來。B同修趕緊坐起來,開燈一看是膿和水一起順著一個小眼往外流。他們父女倆回來後,一個用手紙擦,一個用小盆接。一家人無比激動,奇蹟就這樣發生了。再次見證了大法超常,我們更加深了在大法中修煉的信心。
通過這次闖病業關,B同修在心性上發生了根本的轉變,遇到事情知道用法來衡量了,逐漸走入了正常的修煉狀態。當然還有許多不足,有待在今後的修煉中進一步歸正。
回顧這兩年多來走過的路,說是幫助同修,實際在錘煉自己。所接觸的每一位同修,哪怕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的同修,其實都有他們閃光的一面,都有我們要學習的地方。師父讓我們有集體學法的環境,其實就是讓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們應該珍惜這個環境。真希望那些還在修煉中徘徊的同修,儘快溶入到這個環境中來,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跟上正法進程,一起圓滿回到我們真正的家園。
我也會在今後所剩不多的修煉路上,加快腳步。修好自己,多救眾生,兌現史前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