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修是一位老年女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修煉的,A同修平時是一個人居住。她剛開始出現病業表現時,正念也較強,其他同修提出到她家陪她學法時,她都說不用;好幾次身體出現大的魔難都是她自己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闖了過來;但還是沒從根本上解決身體的病業假相。也許A同修平時在自己的學法煉功、修煉心性上仍然沒跟上吧。隨著時間的推移,A同修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病業假相越來越嚴重,舊勢力甚至常常給她意識中輸入「要她走」的念頭。
在A同修病業假相越來越嚴重的情況下,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商量,由我和另一同修輪流到她家和她一起學法煉功。因我和另一同修各自在證實法中所擔任的項目都不一樣,在時間安排上也不一致,所以我主要是每週抽兩、三個晚上去她家住,晚上和她一起學法,第二天早上和她一起煉功;另一同修是每天下午(雙休日除外)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我們小組的其他同修也不定時的到她家和她一起學法。
在這個過程中,我感覺到幫助病業中的同修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邪惡想把病業同修的肉身拖走,而我們想和病業中的同修一起,解體邪惡對同修肉身的迫害,繼續助師正法,整個過程其實就是一場正邪大戰。當然,要解體邪惡對同修肉身的迫害,病業同修本人能不能正念正行、能不能在法上提高上來是至關重要的。但我們這個整體中的同修、特別是幫助她的同修也是很關鍵的,也是需要在不斷的實修自己中、不斷的提高自己中,才能真正展現出大法的威力,從而解體邪惡。就像同修們曾交流的那樣,幫助同修其實就是幫助自己,整個過程也是不斷的發現執著、去執著的過程。
一、幫助同修就得放下自我
剛開始去A同修家住時,我心中自然而然的就冒出:在同修家肯定沒有在自己家方便、舒適,而且還佔用自己寶貴的時間等等私念。雖然這些自私的念頭並沒有阻止我去同修家,那是因為我從法中知道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有困難、有魔難時就應該幫助。但當時我自己的心性是停留在自己要修煉、就應該去陪同修上,不是法中要求達到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那種境界。所以儘管去做了,但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利益,可想而知,帶著這些自私的念頭,當然就會削弱我對幫助同修的用心及效果。
所以有時當我連續去A同修家幾次後,看她的狀態有所好轉時,就不想連續去,就想先處理一些自己的事隔幾天再去,因為在自己家更方便、更舒適,還能照顧到家人;當看到自己花費時間與A同修學法、煉功、交流後,她的狀態仍然沒有甚麼好轉時,求結果的心就起來了,沒達到想要的結果,就開始怨恨了,雖然嘴上不說,但在心裏怨恨A同修怎麼還是那樣的狀態,白費我和其他同修的精力和時間。每當這個時候想改變A同修的心也就隨之而起了,於是就佔用學法時間,一個勁兒的和A同修交流,甚至帶著指責的語氣一個勁兒的說,不管她是否能接受。表面上是幫同修找自己的漏,幫同修悟法理,實際是想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同修,想讓同修按照自己悟到的法理去做,想改變同修,想證實自己。
學法中,我漸漸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這顆證實自我的私心,感覺到在這個過程中必須要修自己,要放下自我,做到無私無我,才能起到幫助同修、助師正法的作用。所以經過不斷的學法、找自己後,我漸漸的放下了想求舒服不想去同修家的心,漸漸的放淡了求結果的心。只要有時間,家裏的事和證實大法的事也能安排好的情況下,我都儘量多去A同修家一起學法煉功;多讓A同修談自己的感受,多聽同修交流,儘量做到不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同修;也不去執著同修的狀態好與壞、有沒有好轉了,不去怨恨同修了,只管去修自己的這顆心,真心為同修好就行了,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修自己。
所以當A同修身體出現不好狀態時,也能去想是不是自己哪裏沒做好,才使邪惡加重對同修身體的迫害;也能平心靜氣的和病業同修一起分析導致身體狀況變不好的原因及心性上還存在的問題。特別是感覺到病業中的同修在身體和精神上都承受著很大的痛苦,所以我對A同修說話的語氣也發自內心的變得和善了,不再用那種強硬的口氣對她了,感覺修煉真、善、忍就應該那樣,就應該善待同修,更何況是病業魔難中的同修。
二、魔難中的同修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指責
在和病業同修相處這個過程中,有一個很深的體會就是:魔難中的同修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指責。我們往往在同修身體出現病業假相時,都會和病業假相的同修一起交流,幫同修找出修煉中的漏。但是當我們不是帶著慈悲於同修、完全為同修好的心去交流,而是帶著對同修的情、帶著改變同修的心去交流時,就容易把這種交流變成了指責同修的交流。特別是看到A同修對自己的問題並不重視,或者是給她指出了問題,但她還是不去實修時,更容易出現指責同修的口氣。但是這種指責往往使同修更難接受,更起不到幫同修的作用,甚至起到往外推同修的作用。
A同修有一個比較突出的問題,就是長期以來她對學法都抓的不緊,導致人心也多,把常人的工作和其它一些常人事看的比較重。小組同修也經常提醒她多學法,但她就是在病業假相出現後,在學法上還是抓的不夠緊,只是稍好一點。和她相處久了,就有些為她著急。有一次,幾個同修在學完法後與她交流中就嚴厲的給她指出來,當然是帶有一點指責的語氣。當同修們交流完走後,我沒走,因為我家A同修家很近,所以多呆了一會兒,但我看的出A同修心裏有些難受,我感覺到她對同修們對她的指責不是太接受。她對我說:我們在「病痛」中,本來就很難受了,需要的是鼓勵而不是指責。她甚至出現不想讓同修們去她家學法了的想法,說以免耽誤大家的時間。我知道這是藉口。所以這種對同修的指責會使「病業」同修很難受,也起不到幫助同修的作用,還會讓同修自暴自棄,往外推同修。
於是我就在這方面注意修自己,盡力做到無論A同修做的好與壞,都不去指責她,而是鼓勵她,幫她樹立起正念;即使確實是她沒做好,也是善意的給她指出來,不帶指責的口氣,就是為她好。當自己這樣做時,感覺A同修是能體會到我是真心為她好的,接受起來也容易一些,還會主動交流她內心一些想法。比如,有一次學完法後,我和她在非常詳和的氣氛中交流,她說,她剛得法時,感覺大法很好,一定要修這個大法。但在「七﹒二零」後,她感覺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很難,因為家裏靠她一個人掙錢,供養幾個子女,她還得要多掙錢養家糊口,所以當時就只想煉功做個好人就行了。因為忙於掙錢,所以在學法修煉上就落下了,和同修接觸的也少了,因為修煉落下了,心性沒跟上,所以當時做了一些不在法上的事自己也不知道,給自己後來的修煉造成了很大的障礙,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但她知道師父一直在管著她,所以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工作不那麼繁忙了,她才加強自己的學法修煉,參與到當地證實法修煉的項目中來,和同修配合救度眾生。聽了這些,我也更加知道了A同修為甚麼常人心很重,對子女的情也很重了。
有幾次,我晚上去A同修家時,看到她並沒有把時間用於學法,而是躺在沙發上或做其它的事。如果是往常的話,我肯定會說她浪費時間,自己身體都越來越差了,還不抓緊時間學法,非得同修來她才學法。但我沒去指責她,只是鼓勵她:用正念去對待身體的難受假相,在魔難中要正念正行,千萬不要把自己當成病人去「養病」,因為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既然沒有病,再苦再累也不能放鬆自己的學法修煉,當你強大起來了,邪惡就渺小了,當你在法上的時候,師父就會幫你。A同修聽後對我點點頭。不管她能不能做到,但她知道這是對她的鼓勵,是為她好。
當然,並不是說對病業中的同修就不能嚴厲了,但嚴厲並不等於指責。而且要看同修的接受能力,有的同修在這方面心性較高,能接受的了,對存在的問題嚴厲指出來,更容易引起同修的重視,反倒是好事。
三、時刻注意修去同修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和A同修相處過程中,有時會產生同修情。每當看到她很痛苦時,就想用人的辦法讓她好受一點。比如,看到她身體疼痛時,就想給她拿一個靠墊墊一下腰背,讓她好受一些;看到她走路困難時,就想幫她端茶送水。其實這樣做是不在法上的,是把同修當成了病人,但為甚麼會這樣做呢?就是因為產生了同修情,怕同修多吃苦。甚至有時我去街上買菜,不自覺的就會想到A同修喜歡吃這個,給她帶點回去吧,喜歡吃那個,也給她帶點回去吧,好讓她多吃點東西,精神會好一些。
好在我很快認識到這是一種同修情,修煉的人只是填飽肚子,怎麼還去想她喜歡吃甚麼。任何執著都是要去的,同修喜歡甚麼也是一種執著,也是要去的,怎麼反而還去助長同修的執著呢?怕同修多吃苦,這不就是情嗎?修煉的人吃苦就是還業,是好事。只有通過學法修心,讓同修在法上提高上來,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才能真正解體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才是真正的為同修好。而不是帶著同修情,用人的辦法去幫助同修緩解痛苦,那樣只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加重同修的魔難,不但沒能幫了同修,反而會害了同修。所以千萬不能帶著人情去幫助魔難中的同修。
走過這一段歷程,回過頭來發現,對處在魔難中的同修,最好的幫助就是幫助同修靜心學好法,把法學進去。只有大法才能去除同修的人心和各種觀念,從而在心性上提高上來;只有大法才能使魔難中的同修走出舊勢力的桎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病業中的A同修最終沒能闖過這一關,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作為她身邊的同修,在同修闖病業關的這個過程中,雖然也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但過程中自身心性有漏,耐心不夠,為他的境界不夠,讓邪惡鑽了空子,沒能更好的幫助同修走過這一難,留下了遺憾。
如何更好的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弟子肉身身體的迫害,更好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重視的。在師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學好法、多去人心,才能走好師父給安排的修煉道路,才能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發揮大法弟子應有的作用,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以上是近期的一點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