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一直阻撓家屬會見於健莉。付貴華去世後,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才會見到了於健莉。據悉,在每次為數不多的經過爭取得到的會見中,於健莉向家屬傳達了這樣的信息:自己被嚴管,只允許睡一個小時覺,不許洗漱、限制如廁,長時間坐小板凳折磨,強制轉化。她認為自己沒有任何行為違法,就是因為思想的事被嚴管,而且經常被包夾威脅關小號。她還對家屬說:「包夾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利?」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幾個月後,於健莉實在受不了了,開始所謂「學習」。她對家屬說:「過一段時間,她們就會讓我寫(五書之類的),我不想寫,不知道她們會……」她說:「一定幫我找律師,監獄不讓我申訴,我要問問律師,我這種情況到底可不可以申訴?!」
二零二二年一月底,家屬會見於健莉,獄警一旁監聽,她只說了一句「我寫了」,及「屋裏的人對她可好了,獄警也好」。其他甚麼都不讓說。但當她得知其母生前遭遇後,很震驚,說:「媽媽的事,等我回家處理。」然後想了想,終於說:「我要是不寫,給我送『攻堅』。」眼淚唰唰地流,特別委屈。旁邊獄警一把搶過電話,不叫說了,一頭目模樣的女獄警過來開始用手指著於健莉訓斥,十分蠻橫威脅家屬「造謠」、「影響犯人改造」、「停止會見」。於健莉表示:就算我寫了,我也要找律師。
那之後,於健莉與家屬中斷了聯繫。據悉,從始至終,監獄一直在阻撓於健莉律師介入。
於健莉自小父母離異,母親去世後,她十分惦念家中繼父,她曾含淚對繼父轉達這樣的話:「只要我活著,只要我活著出去,我養你老……」
於健莉女士與母親付貴華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七日被投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後,先是在入監隊半個月,之後分到八監區三樓,於健莉幾天後被下到一樓嚴管,很長一段時間被剝奪睡眠,凌晨一點多睡覺,凌晨兩點多起床,每天只讓上三次廁所;坐小板凳一動不許動,不可以洗漱、不可以洗澡,不讓花錢,逼迫轉化。上廁所要和同屋犯人(包夾)喊報告,包夾同意,才可以上,經常性地讓憋著,強制轉化,包夾和幫教還威脅要送小號。
關於付貴華、於健莉等遭受的迫害,請參考明慧網文章《付貴華被吉林女監迫害致死 監區長錢偉難逃罪責》《長春付貴華入獄不足兩月猝死 疑點重重》《長春十四人被枉判七至九年入獄 付貴華被迫害離世》《吉林女子監獄害死付貴華 又加重迫害其女兒於健莉》《長春於健莉一家七人被非法判刑七至七年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