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故事 可貴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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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六日】在我二十二年的修煉過程當中,經歷和見證過的故事很多,和這些故事相關的人,有的我只見過一面,有許多我一直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但她們的故事,我從未忘卻。這些故事像一顆顆珍珠,散落在我的記憶深處,熠熠生輝,我拾撿其中的一小部份,穿珠成串,與大家共同分享。

(一)北京上訪時的同監舍同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魁首江澤民開動全部鎮壓機器,以恐怖之勢造謠、誹謗、誣陷法輪大法及大法師父。很多大法弟子認為政府不了解真相,都想用自己的修心向善、身體健康的經歷,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證實大法的美好,還師父清白。眾多的大法修煉者,前仆後繼來到北京,走上了和平請願之路,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等待這些善良人的,是鎮壓、酷刑、監獄、甚至還有未知的去向。大法弟子為了不牽連本省官員、單位領導,不報姓名、不報地址,於是,很多鮮活的人,變成了黑戶,成為公安數據庫裏一個個冰冷的數字編號。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妹妹進京為大法和平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郊區的七里渠收容所 ,被女警強行裸體搜身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一無所有。獄方不賣給我們任何生活用品,監舍裏連被褥都沒有,條件很艱苦。由於去北京的大法弟子太多,每個監舍裏都塞的滿滿的,我所在的六人通鋪監舍裏,有二十名左右大法弟子。這些修煉人都非常善良,做事都為他人著想。由於人多床少,大家都搶著睡在冰涼的地磚上或散發臭味的廁所旁,把木板床鋪讓給其他人。有的同修每晚只是靠著牆壁坐著睡,只為了讓其他同修睡覺時能舒展一下腿。

惡警故意把監舍裏的紗窗都撤走了,夜裏明亮的燈光會把蚊子引來更多,郊區的蚊子又大又毒,同修們都被叮的全身大包,睡夢中都會把紅包撓破、出血。一位矮個子胖乎乎的老同修每晚睡很少的覺,掄著一件衣服為大家攆蚊子,想讓大家睡的安穩一些。一位老同修撕開自己的白背心給大家當毛巾用,僅有的兩卷手紙大家都節省著用,因為我們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獲得新手紙。雖然如此,大家那顆修煉向善的心,誰也動搖不了,一起背法、一起煉功,互相鼓勵,大家都很平和安詳。

1.為打人的警察落淚的老同修

老同修身材高大,皮膚白裏透紅,誰也看不出她沒修煉前曾患多種嚴重疾病,如果她不說自己已經七十二歲了,我以為她只有六十歲左右,老同修的方言很重,認真聽才能聽懂她的話。一次,老同修被非法提審,回來時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大家很關心,問她是否挨打了,因為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老同修點點頭,說起了經過:年輕警察審問老同修從哪來的,老同修就講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那個警察自己修煉後所有的病都好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了,最後老同修說:「我不能告訴你姓名地址,如果說了會讓我們那兒當官的被撤職,他們能當上那個官兒也挺不容易的,不能連累他們丟了官兒。」那個警察根本不願意聽,開始拳打腳踢。老同修看著那個警察惡狠狠的樣子,很可憐他,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邊哭邊說:「我已經七十多歲了,比你母親歲數都大,你不能這麼做呦,你這麼打罵修煉人,是在造業啊,將來會下地獄的,要償還的,你將來可怎麼辦呢?」大家聽同修講述後都為那個警察嘆息,佩服老同修的善良,感佩她有一顆金子般善良的心!

2.徒步三天進京證實法的同修

監室裏有一位膚色稍黑的同修,我剛見到她時,她很憔悴,一手捂著胸部,很痛苦的樣子,她在天安門廣場遭到了警察的毆打,肋骨被踢傷了,胸部已經疼了很多天。這位同修應該不到三十歲,聽口音似乎是江浙那一帶的人,穿的衣服是地攤上最便宜的那種,身上帶有長年勞做幹活的痕跡,生活應該很艱苦。後來交談中證實了我的猜測。她要走幾十里的山路才有車坐,沒錢的她只借到八十多元,帶著自己做的乾糧,走出了大山,那僅有的八十多元錢到不了北京,她買了一張離北京最近的車票。下車後她開始步行,走了三天,也餓了三天,最終找到天安門廣場,她只想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

同修那種對大法、對師父的虔誠與堅信令我感到震撼!

3.害怕也不說出姓名地址的同修

一位年輕同修總愛和我在一起,她是南方女子,看上去嬌嬌柔柔的,像個文靜的高中女生。她的小孩兒剛剛兩歲多,我問她想孩子嗎?她點點頭。她告訴我:她膽子小,願意和有正念的同修在一起,讓她也有正念。我問她:「既然膽子小,為甚麼還來北京呢?」她說:「我覺的應該來,就來了。」

同修們決定絕食抗議邪惡的非法關押。(有先進來的同修告訴我們,前些日子有位女同修在插管灌食時,插到了氣管裏,當場窒息而亡。)在絕食抗議的第四天,我們遭到野蠻灌食。灌食的屋裏兩側分別擺著兩張鐵床,床欄杆上有四個手銬,能把人銬在床上固定住。幾個男犯人在一旁虎視眈眈,準備鼻飼灌食(膠皮管子從鼻孔經過食管插到胃裏)。給我插管時,我心裏一直默念:你插不進去、插不進去。結果他們就一遍一遍的插,又換人插,折騰了老半天,怎麼也插不進去。我被插煩了,心想,插到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插完得了,就這一念,管子禿嚕一下就進去了。那種不知該怎麼辦了的無奈感覺令我很是鬱悶,不覺就「啊---」大喊了一聲。後來明白了,如果當時想:不許給我插!那也許就不給我插管了。

回到監室後,我看到年輕同修淺粉色的T恤上有個大腳印。她告訴我:「我就在你的後面,我聽到你在灌食的屋子裏慘叫,不知你咋樣了,心裏很害怕。輪到我時,我說我已經吃飯了,不用灌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說:『吃了也得灌!』他們就是為了折磨人。然後那個人問我:『怕不怕?』我說:『怕!』他問:『說不說哪來的?』我說:『不說!』後來那人就踹了我一腳。」

我沒想到我的一聲大喊會給同修造成那麼大的恐怖壓力,我覺的很慚愧。同修是那樣的純淨,心像水晶一樣乾淨清澈。

幾天後,我被我單位領導找到,帶回家鄉非法關押。他們付給北京警察三千元,這樣我就不在我省進京上訪的名單上。因為那時江××下令:哪個省大法弟子上訪的人多,就撤哪個省官員的職。所以那時各省市都有攔截上訪大法弟子的「駐京辦」人員,「駐京辦」人員從北京警察手裏買回一個不上冊的大法弟子會花三千至五千元不等,北京警察很是發了一大筆橫財,這也是北京警察極力審問大法弟子姓名地址的原因。而當地警察又把這筆費用轉嫁到大法弟子身上,有的大法弟子甚至被勒索幾萬元錢。那些長期審問不出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被大客車運走了,一車又一車。幾年後,當活摘器官,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血腥罪惡被揭露出來後,我才猜到運走的那些大法弟子有可能是被關進了秘密集中營或地下醫院,成為中共活體摘取器官的供體,成為無辜的受害者。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有見到過那些同修,也不知她們的任何信息。每當我想起那些同修,都衷心祈盼:她們依然都健在,依然走在修煉、救人的正路上!

(二)同修讓我明白善與無私

我的生命特點一直是剛強冷漠,缺少柔善,說白了,就是比較自私,不懂得甚麼是真正的善。在我的觀念中,覺的說話和氣、別傷人,誰有事求到頭上能幫就幫幫,不去佔人家便宜,別做缺德事就是個善良的人了。而我的同修們,用她們的行為讓我體悟了善的表現與無私的內涵。

1.「都是眾生,誰吃了都是眾生吃了,誰吃了都行」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妹妹從北京被帶回本地關押,十月一日期間,政法委官員來視察監獄時,我們幾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遞交了一封真相信給他,要求無條件釋放。事後看守所開始報復性搜監,把過節時家裏送來的食物甚至鹹菜都拿走了,說都扔大溝裏了,我信以為真,心裏很可惜那些食品。妹妹平靜的對我說:「他們沒扔,他們就吃了,東西沒瞎。」我一聽馬上憤憤不平的說:「那就當餵狗了。」妹妹聽了後,只是祥和的對我說:「姐,都是眾生,誰吃了都是眾生吃了,誰吃了都行!」我一下就感受到了妹妹同修巨大的善,明白了「善」的一層內涵,受到很大震動,認識到了我倆修煉境界的差距,心裏很羞愧。

2.「快過年了,給你送點吃的。」

二零一六年,因做一個項目需要佔用許多時間,就沒去工作,那一年也就沒有收入了。同修大姐給我送來一袋大米,說是親戚送的,她吃不了那麼多,我知道她是怕我不收,才這樣說的,我感受到同修的那種善意。快過年時,我簡單買了一點東西,我覺的這些足夠了。同修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特意拜託她的姐姐買來新鮮豬肉、寬刀魚,開車就給我送來了,說:「快過年了,給你送點吃的,你就別買肉和魚了。」我很感動,心裏暖暖的、酸酸的,感受到同修的那種真切的關懷,同修是怕我捨不得買啊。同修用她的行動讓我明白了甚麼是善待他人。

3.「錢不重要,人最重要,修煉最重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通過絕食反迫害,我被無條件釋放。單位要求寫「三書」,放棄修煉才能上班,我拒絕了。從此以後,我以打工為生。許多人都很惋惜我放棄了那清閒自在的工作。但我自己知道,大法給了我新生,重塑了我的人生,啟悟了我的向善之心,在做好人的過程中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在學會為他人著想中。我可以放棄工作,甚至我的生命,但是我不能放棄良知與正義,不能放棄大法,因為那是我生生世世都在尋覓的。踐行這部法、證實這部法、維護這部法,是所有大法弟子的畢生心願。

我的經濟條件一直不寬裕,但我遇到困難時,總會有幫助我的人,我一直對她們心存感激。C同修就是其中的一位。

前幾年,在我困難時,同修借給我一萬元錢。那幾年正是撥打語音電話救人很普及的時候,需要的資金很多。我打算每月拿出二百元,同時把我先後用過的兩台電腦錢(約合六千元,不知名同修拿的錢),返回到大法項目上,我覺的不應再佔用大法資源。我去和同修商議,同修聽完我的打算,又爽快的借給我六千元。當我還給同修這六千元時,同修說:「這六千你直接放在救人項目上吧,先前的一萬我也不要了,你別當成負擔就行。」我能感受到同修的誠意與對錢財的淡然,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修煉人才能如此坦蕩,常人別說不要了,借錢時都會考慮你能不能還上,甚至還得要利息才行。最後,我和同修約定:「如果到正法結束了我還沒還上,那就算你給我了;如果我有能力還你了,你得要。」

同修誠懇的對我說:「錢不重要,人最重要,修煉最重要,放下一切心,甚麼都別執著。」我感受到同修一心為別人著想的善念,同修不想讓我因著急還錢而產生執著。這以後,每次還錢時,同修都說:「不欠了、不欠了。」我知道她從來都不記得我還欠她多少,但我又怎麼能忘呢,我始終都記得。

(三)明真相的同修家屬

1.司機大哥和同修的兒子

司機大哥和同修的兒子,我都不認識,他們都不是修煉人。但他們通過身邊修煉的親人的言行、變化,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都認為大法好。我只是從同修那聽到了他們的故事,讓我印象深刻,覺的他們很了不起。

大約是在二零零一年冬,同修們為了讓世人明白大法的真相,下鄉散發真相材料。司機大哥開車,同修的兒子也去幫發真相材料,結果,遭舉報被綁架到了公安局。那時正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此事被定為重案、要案,十多位同修被非法關押受審問。男同修受的迫害最嚴重:毆打、吊銬、背銬等等酷刑,同修們渾身是傷,一同修留下了輕微殘疾。司機大哥和同修的兒子也都被打的鼻青臉腫,受到威脅恐嚇,即使如此,他們甚麼都沒告訴警察,很有正義感。

記得當時我的公公講了一個事兒,公公的一位朋友是醫院的院長,醫術很好,一個打人的警察找他看病,據說胳膊抬不起來了,又腫又痛,診斷是用力過度、肌肉拉傷了,警察的兇狠可見一斑。

2.同修的哥哥

同修的哥哥不修煉,但他做的一些事情,很讓人佩服。他是做銷售的,長年不在家,各地跑市場,人很熱心善良。每次他回來,都要換真相幣,或者拿錢給同修,讓同修用在講真相的項目上,每次拿一千元到三千元不等,有時拿出五千元,幾年如此,最少也有兩、三萬元了。他長年花真相幣,也堂堂正正的給別人換。記得有一次同修剛給他換完,兩天後又來換錢了,我很吃驚他花錢的速度。原來,他到商店買東西,付完真相幣後,堂堂正正的問店主:你換不換這錢?花這錢有福報!告訴店主法輪功是好的,「自焚」是假的,等等,那個店主和他換了五百元。他坐火車來回走時,也會給身邊的旅客講大法真相,沒有怕心。如果遇到了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他會很高興的告訴人家:我家裏也有親人和你一樣。同修的哥哥有一顆難得可貴的赤子之心。

3.我的親人們

我的奶奶和兩位姑姑都是明白大法真相的人,支持並保護大法弟子,姑姑都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都得了福報。

奶奶經常對親朋好友們說,我們家的孩子是最好的:孝順、懂事又仁義,如果不是邪黨迫害,我家的孩子是最有出息的。如果知道了甚麼壞消息,會趕緊告訴我們,常常提醒我們注意安全。一次,她讓我們告訴同修們不要在汽車站乘車,公安局讓車站人員注意大法弟子的行蹤,發現就舉報。奶奶說:「快告訴你們的人,可得千萬注意。」

在這些年的恐怖迫害中,老人也承受了很多壓力。有一年,全縣非法大搜捕,警察先找到了奶奶家,他們走後,奶奶顫抖著手趕緊給我家撥電話,可越著急越撥不通。我家被抄家了,妹妹同修被迫流離失所。事後,奶奶一直很自責,責怪自己沒用,原來,奶奶在緊張之下每次都撥錯了號碼,所以一個都沒打通。

奶奶在八十九歲時因腦瘤壓迫視神經,雙目失明,到省城醫院去看病,那個曾給奶奶切除過部份腦瘤的主刀醫生還記得奶奶,對我的家人驚呼:「她還活著呢?按她的病情,頂多能活一兩年,這都過去四、五年了!那年就告訴你們了,主幹上的瘤子切不了,現在更不能動了,沒有治療價值了,回去吧。」其實,奶奶八十五歲那次手術後,我一直教奶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惜她只肯念而不肯學法煉功。

奶奶失明後,生活中的不適應,讓她常常偷偷的哭泣。大法就給她展現神奇的一幕:她常常能看到(不是這個空間的眼睛看到的,是天目看到的)屋子裏到處開滿了各種花朵,各式各樣的,她都不認識是甚麼花,非常漂亮,一簇簇、一串串的,連廁所裏都開著滿滿的花。奶奶睡覺時經常做夢,在夢裏腳一點地就飛起來了,只是飛不高、飛不遠,她就再點地、再飛,飛得很開心。奶奶九十一歲時離世,沒有經受多少身體上的痛苦。

兩位姑姑都支持大法,理解我們,力所能及的幫助我們。姑父曾把非法搜捕中走脫的妹妹,用摩托車送往外地。妹妹被非法關押在女子監獄時,姑姑去探視過,只是監獄方面沒讓見,姑姑很是難過。那些年姑姑們都會給妹妹存錢。四年前,小姑姑家位置很偏僻的平房,出乎大家意料的被拆遷了,換了兩處樓房,誰都沒想到那裏能成棚戶改造區。我知道,她是得福報了。

故事還有很多很多,都讓我感動,讓我欽佩。法輪功修煉者二十多年來,堅持做一個好人,頂著壓力、冒著危險在向世人講清真相,致力於救人。瘟疫發生後,他們發自內心的要救度世人,告訴人們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告訴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遠離災難。他們向世人贈送的是避開瘟疫的靈丹妙藥,贈送的是救命的良方。

真心希望所有有緣人都能儘快從心底裏摒棄中共,退出邪黨組織,敬天信神,從而平安度過大疫劫難。大法弟子願世人覺醒、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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