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婆婆家打入冷宮,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加上父親生病,女兒整天住院,我的身心垮了,再也從內心笑不出來了,年輕輕的就患上了多種疾病:心肌炎、肩周炎、關節炎、腸胃炎,打針、吃藥成了家常便飯,我和女兒、父親成了醫院的常客。又加上當班主任,有時教畢業班,工作的壓力,精神的壓力,經濟上的困難像大山一樣,壓的我苦不堪言。我到處找氣功師練氣功,結果花了錢,賠了時間,身體疾病更嚴重了,再次住進醫院。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的兩位同事到醫院去看我,送給了我一本《轉法輪》。不知為甚麼我馬上辦了出院手續,覺得醫院根本就治不了我的病。回家後把所有的藥都扔了,就看《轉法輪》,一夜之間感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丈夫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神奇,於一九九七年丈夫、女兒也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從起初的祛病健身、做好人,從無神論到相信神無處不在,到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用我們的親身體驗見證了法輪大法是救人的高德大法。
二十三年的風風雨雨,在師父的一路保護下,我們終於走到了今天。我們是天之驕子,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薄薄的幾張紙怎能承載了那艱難歲月中的點點滴滴?今天追憶我們一家人反迫害中見證大法神跡的幾個片段。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我們全家就一次次的在本地、進京為師父討公道,為大法伸冤,而招來的是一次次的被非法關押、非法洗腦、非法拘留、非法勞教、竊聽電話、監視居住、罰款、綁架、抄家。二零零零年丈夫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勞教,女兒今天住這家,明天住那家,為了非法抓捕我,女兒被劫持當人質……
(一)不給邪惡輸血,從我這裏止住
二零一零年十月,警察給我打電話,說我丈夫在上班的路上被他們非法抓捕關押在拘留所。當時我質問他們:我丈夫犯甚麼法了?你們在犯罪。但心裏不穩又怕又氣,怨恨心起來了。我剛剛接了一個畢業班一個月,學生剛剛上課,怎麼辦?明真相的同事們拉著我找校長,讓校長幫忙,老師們攆我回家去公安要人,他們輪番替我上課讓我有時間做正事,我明白大法弟子受迫害時覺醒的眾生在幫大法弟子,這是師父的安排。
遇到問題先找自己,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區別。首先我找到對丈夫的情,丈夫受迫害太多,擔心他承受不住;其次就是我執著工作,我和丈夫學法沒跟上,還有怕心,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讓邪惡鑽了空子。回到家中,師父又安排了一個很精進的老年同修幫我學法、發正念,去執著。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我邊上班、邊反迫害。惡警找我讓我拿五萬元錢,就放出丈夫。我想:本地區在全國對大法的迫害是最嚴重地區之一,邪惡很猖獗,非法抓大法弟子之多,非法勞教、拘留,非法罰款之多在全國是上數的。公安國保暴力發財,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都是好人。抓得越多越頻繁,他們搶的錢越多,就形成了惡性循環,其邪惡到了瘋狂的地步。我和師父說:給邪惡拿錢的事到我這裏就停止,為了讓警察少作惡,為了本地大法資源少受損失,我決不拿一分錢。
過程中,有的同修叫我少拿幾個錢,有的很堅決不讓拿。我反覆學師父的法,領著女兒、兩個小姑及小姑女婿到公安局去要人,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弟子會遭報應,我若拿上錢,就把他們毀了。眼看快三十天了,我丈夫在絕食,反迫害,身體每況愈下,警察急了眼,讓我的同事找到我(同事的丈夫是公安局長的秘書),那是最後一天上午第四節課,同事把我從教室拉出去,急得不得了,說:「大姐拿上五千,給他們個台階下。」我堅決地說:「一分也不拿,我們沒犯法,我不能只為了自己小家庭就助紂為虐。」她說:「再不拿錢,可能今天下午就要把大哥送走。」
中午回家,我一頭栽在沙發上,我們這個家迫害以來聚少散多,尤其丈夫已經被迫害八、九次了,這次還能承受得住嗎?師父啊,為了這個家我砸鍋賣鐵也要贖回丈夫,但這不是我們一個家庭的問題。這是大法整體的問題,我的基點一定要站正。師父看到我很難受,就借女兒的嘴點化我。女兒說:「媽媽,我和爸爸都放下了,就你還放不下,有師父嘛。」是啊,有師父,有大法,哪有過不去的坎?下午我到了丈夫單位,他領導說:「你甚麼也不要拿,他們憑甚麼隨便抓好人。警察來了電話,下午我就去領人。」
我們走正了,我單位、丈夫單位那麼多的眾生為大法弟子說好話,從新擺放了自己的位置,他們得救了(聽說丈夫單位的領導和國保警察拍了桌子,據理力爭)。師父在另外空間出手了,把魔難化解了。只要我們在法上,一切師父說了算。
此事過後我家的防盜門上開了優曇婆羅花,樓梯的扶手上也開了婆羅花。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們的獎勵。
(二)放下生死,大法顯神威
在二零一四年,表面原因是女兒的手機被竊聽,我們一家三口被非法抓到看守所。因為是分別抓捕的,所以起初我並不知道女兒也被非法關押。向內找,因女兒上一年被迫害過,我怕女兒再受迫害,整天提心吊膽。這場迫害是我怕心招來的。還有太執著學生的成績,也就是放不下自己的名。
師父說:「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1]
在進看守所前,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對不起,弟子有漏又被邪惡鑽了空子,讓您承受,讓警察犯罪,因這個項目已有四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如果需要我放下肉體,能拯救其他大法弟子,我義無反顧,就不要這個肉體了。但必須是您說了算,儘管我有人心,我在法中歸正,與舊勢力無關,我不承認這場迫害。」所以,我堅決不聽邪惡的一切命令指使。警察把我拖進了看守所,我堅決不穿囚衣、不背監規、不放風、不值班,不幹活、不吃飯、不喝水,要做的就是向內找,背法、發正念、煉功、講真相救人,關押人員見一個救一個。
我所在的監室是流動號,犯罪嫌疑人進出不斷,我不放過每一個有緣人。一個個警察勸我吃飯,我就一遍一遍的講真相。所到之處就是三退。早晨,監室裏很壓抑,我就唱大法歌曲,大法慈悲的能量驅散了她們心中的陰霾,使她們在苦難中看到了光明。給她們講《九評》,使她們明白邪黨專門迫害好人,邪黨是中華民族災難的禍根,一日不除,國無寧日、家無寧日。號裏一個經濟受害者,把僅有的一包奶送給我,我不要,她冒著挨打的危險送給我替換的衣服。在那人間地獄裏,邪黨對待這些普通百姓連狗都不如,一包奶、一卷衛生紙都無比的珍貴。我絕食,惡警就不讓監室的人吃飯,株連九族,挑起群眾鬥群眾,這伎倆當場被我揭穿。明白真相的難友們鼓勵我,她們不怕挨餓,繼續絕食。此事我悟到:師父告訴了我一層法理,不要站在人情上維護人,站在正法上看問題,眾生為了正義,為了大法弟子甘願承受,不也是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嗎?
過程中還有一件奇怪的事,一個自行車窩藏嫌疑犯,她整天大喊大叫,撞牆碰頭,說自己連累了女兒,女兒也被關押了。誰都不挨著她,警察把她安排在我身邊,晚上我背法、發正念受到嚴重的影響。表面是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容納她,善待她。我向內找,其實她的表現是給我看的,師父叫我明白了,在法上要放下對女兒的情。在人中,一個偉大的母親,為了救孩子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師父幾次在夢中點化我,我和丈夫回到自己的家裏,沒有女兒,說女兒很危險,需要我這個母親放下生死,救女兒同修。大夏天二十多天我不吃不喝,身體輕飄飄的,大法的超常,大法的威力神奇用我的身體展現在眾生面前。
第二十八天下午,十幾個惡警把我手腳銬在床上,破口大罵,按著我強行灌食。說也怪,我立即吐出來。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邪惡的陰謀破滅了。我晚飯繼續絕食,號裏的一個難友又輕輕告訴我要繼續下去。那天夜裏我一閉眼,看到我們三口之家住上了新樓房,女兒頭上紮著兩個朝天鬏,背著書包去上學,我和丈夫把她送到樓下。醒來後我知道師父看我真的放下了生死,達到了標準,就給我們化解了魔難,女兒沒有危險了。
第二十九天我們全家走出了看守所,離開監室的那一幕令我終生難忘。當警察喊我回家的時候,我與難友們相擁道別,在我轉身向門口走時,突然身後傳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我急忙回頭,只見她們舉著手臂一齊高呼:「法輪大法好!」我非常感動,雙手合十,向她們衷心祝福。這喊聲永遠迴盪在天宇間,激勵著我去救度眾生。
回顧每一次迫害,我都是在師父的引導下,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救度眾生中走過的。在最艱難、最危險的時刻,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們,師父把我們捧在手心裏。師父給予了我們宇宙中任何生命所不能給予的。想想誰能給我們消去生生世世的罪業?誰能幫我們返本歸真、圓滿功成?誰能把宇宙重組?誰能把萬物重塑?只有我們無量慈悲的師尊!
要寫的事太多太多,根本也無法用語言表達,在此叩謝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