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幾十年,夫妻之間為了經濟問題矛盾激烈。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懂得了按真、善、忍標準修煉自己,提高心性,要忍耐,要捨。在師父的慈悲關懷下,經過二十六年的修煉,這個家成了幸福和睦的家,展現了大法的美好。
一、槍斃了一個舊我
上個世紀末,小兒子大學畢業後,在市區工作,沒地方居住。我們就把郊區的房子賣掉,在市區買了房子。老伴堅持房產證上只能寫小兒子一個人的名字。當時我有點想法,同修知道後說:這樣處理好。我想是師父在借同修的口點化我要捨,要放棄,要捨盡人間的一切,去掉利益之心。
師父說:「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1]
是呀,我怕小輩無良心,將來我無處居住,這個執著心也得去掉,我聽師父的。就這樣,我失去了房產。二零零零年底,我們從郊區遷移到市區居住。
在我四十五歲那年,前妻突然去世,留下了三個未成年的孩子,經濟極其困難。後來,我又結婚重組了家庭,生下了這個小兒子。夫妻間在經濟上矛盾長期尖銳,合不到一起,各管各的。前妻生的孩子大了之後,後老伴不允許他們同我往來。所以搬家後,我沒告訴孩子市區居住處的地址及電話,孩子們至今沒來過。
就是這樣,老伴常常懷疑打進來的電話是我的孩子或是我的妹妹(同修),經常追問我。有一次,老伴懷疑女兒打電話給我,連問都不問,拿起電話罵了幾句,就掛了。我一再解釋,她就是不相信,罵個不停,揮舞著雙手,把我從廚房逼到臥室,叫我走,說這裏不是你的家。
那天晚上,我流淚了,我後悔不該失去房產。可是這個念頭一出,我馬上意識到不對:我修煉為甚麼?為了錢財嗎?為了兒女情嗎?為了得到照顧嗎?不是啊!我要求自己符合真、善、忍的標準,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思想歸正了,向內找自己的原因,找出了一大堆問題:家長式的作風、大男子主義、主觀性強;對錢看的太重等等,這些都得去掉。思想在法上了,心平靜了,老伴氣也消了。
之後的一天晚上,我半夜突然嗅到很濃烈的焦糊味,十分的腥臭。我起身查找煤氣、電器,未發現問題;打開窗戶,也沒異常情況,就繼續睡覺。然後,做了一個夢:有一群人在議論今天槍斃的人的名單,其中有我,他們很蔑視我。這時腦子裏打進一句話:槍斃了一個舊我。醒後我悟到,因為我符合了法,提高了,死了一個不符合法的舊我。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幾乎天天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有一次出去講的比較順,三退效果好,回來興奮的跟老伴講,今天碰到了許多人,都很熱情,就是擦肩而過,來不及講話的,我也把善良留給了大家。老伴一聽就說:「你善良嗎?你對我善良嗎?你對我好嗎?造反派(文革時,我曾是造反派)沒出息!」又把我趕到臥室,一直到晚上氣也沒消。晚上捲起被子,睡到另一個房間去了,一直到現在。
本來感情已很淡薄,於是發正念時,我就加了一念,徹底去除色慾之心。沒到半年,突然之間,知道師父把色慾這個物質給拿掉了,在拿下去的當時,全身心的細胞歡騰起來,那種愉快、興奮、輕鬆的奇異感覺無法表達,幾分鐘後才消失。從此以後,色慾感覺很弱,甚至沒有了,這是意外的收穫。謝謝師父!
二、師父鼓勵我不斷精進,繼續修好忍
老伴為甚麼不允許我同前妻生的孩子往來呢?她是怕孩子來分財產。不往來,說明他們沒關心過、沒盡孝道,再加上房產證是小兒子的,就沒理由分財產了。所以,她特別忌諱我與孩子往來。
二零一八年初,老伴發現家裏多訂了一份「報刊文摘」,馬上懷疑是大兒媳幫我訂的。我說大兒媳沒訂過,老伴就是不信,長期吵鬧。我準備到郵局去查個水落石出,還沒出門,聽到一個男聲說「別查了」,我就沒去。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在自己的房間裏學法,老伴衝了進來,把櫥櫃裏我的衣服、相冊、相片,幾十年保存的喜歡的物品,還有現鈔、筆匣、書籍等,狠命的向我的頭上砸,弄的滿床滿地都是,我的頭起了腫塊,臉上也被擦出紅印,我慢慢的清理打掃,這場衝突就這樣過去了。
直到二零一八年底,她單位打電話,讓她訂二零一九年報刊訂閱清單時,她才想起來二零一八年的那份「報刊文摘」是她到單位開會時,她自己親自訂的。
我重視按修煉人的標準實修,每次矛盾過後,都能感覺到自己有所提高。
三、再放利益 隨師父走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身體老化的情況老伴有所察覺,她怕別的孩子會來爭家產,要我儘快處理好家產。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六日,從早上到晚上,她粘著我,不肯離開。我說是不是要我寫個條子給你作為憑證?她馬上高興了,逼我寫遺書。
大法弟子不能寫遺書,但我可以變通的寫個紙條呀。我寫:這裏的房子是小兒子的,房產證是小兒子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我們是住在小兒子的家裏,生活上都是他關心的。同時我寫:我是修煉人,我今後會很久很久時間居住在這裏,直到我修煉圓滿,我聽師父的,隨師父走。
第二天一早,我把寫好的東西交給了老伴,她很高興。雙休日,小兒子來家時也看了,然後他們把紙條與房產證夾在一起,矛盾就這樣解決了。老伴甚至表示,以後大兒媳可以來,她自己避開。
二零二二年一月三十一日是大年夜,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年夜飯,我們則要等到年初三才過年,小兒子一家那天才來。這天,我出門採購年初三的食材,一大早出去排了三個長隊,買到了所需的東西,同時我又買了一斤包好的餃子。我很緩慢,很艱難的回到家,一看已經十一點多了,過了平時的吃飯時間,飯菜也涼了。
老伴指責我,我解釋說,今天是大年夜,家裏只剩半碗山藥芋艿、一些鹹魚,這餃子比較好吃,我們當年夜飯吃。她才平靜下來。大年夜做夢與同事在一起,同事在整理很多的資料,然後高興的交給我說:可以把它寫成小說。
我悟到師父慈悲的點化我,可以把家庭生活中的修煉情況,寫成交流文章,這是我寫出這篇體會文章的動因。
四、我與老伴的三世因緣
我從小就認為自己命苦,一直祈求神靈保祐。得大法以後,懂得了因緣關係,懂得了人活著就是業力輪報的法理,隨著學法的深入、層次的提高,漸漸的知道了自己生生世世的一些情況,確信自己這次修煉大法是歷史上早就安排好的,修煉中發生的一切魔難、矛盾都是讓我修煉的,讓我修去一切人心與執著的。
我明白了,我們夫妻矛盾是自己造成的;也明白了,這一波一波的激烈衝突是師父利用來讓我修煉過關的。
我和老伴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我慢慢的知道了一些:上一世,我修煉的時候,有一次下山遇到了一個弱智狀態的女子,真的好像沒發生甚麼,也沒做甚麼,但按佛教講,我犯戒了,不能修了。我立即轉生投胎到一戶貧窮的農民家裏,出生非常瘦小,一身的病,父母認為這個孩子是養不活的,月子裏把我抱到廟裏,過房給菩薩,請菩薩保祐。從此每月的初一、十五,母親提著香籃,抱著我到廟裏燒香拜佛。長到少年時,我當菩薩的衛士,鄉里開廟會,我總是走在前面揮棒開路,直到一九四九年,邪共把廟砸了,不能燒香了。
這一世再婚的老伴,就是前世碰到的那個弱智狀態的女子。我與老伴的因緣還不止這些。在上一世的前世,我也是修煉人,在垃圾堆邊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嬰,我把她送到「育嬰堂」,那個弱智狀態的女子就是那個女嬰轉生的。我與老伴是有因緣關係的。我想的更多的是:老伴就是來幫助我修煉的,而且一定要幫我修煉成功,只有在激烈的矛盾中,才能敲醒迷在常人中的我。
我明白了,幾十年的夫妻矛盾是生生世世安排的,就是要我不失去千萬年等待的機緣。我要修煉,一定要精進,跟師父走到底。
我雖然說了一些老伴不好的話。其實她在我修煉大法上,從來沒有阻止過,早已做了「三退」。從邪惡迫害大法開始,我被國安非法關押了十二天;單位開了三次批鬥大會,歷時兩個半月。最早時,警察天天半夜上門騷擾;搬到市區後,講真相被人舉報,「610」人員、警察、居委長期騷擾,影響我的家庭生活。老伴精神壓力可想而知,跟著擔驚受怕。她經常叮囑我小心一點,早點回來。她支持我修煉就是好,就足矣了。
她幫助我修煉,使我淡化了夫妻、兒女情,思想得到昇華,層次得到提高,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舉四得的好事,我真得好好的謝謝她。我真的不能怪老伴,反過來應該謝謝老伴。與老伴相處過程中,使我逐漸淡薄、慢慢去除了對兒女情的執著。我的幾個孩子都得法修煉十多年了,都是由師父在管,我還有甚麼不放心的呢!
經過師父慈悲的教化,在矛盾與衝突中修煉過來,現在的夫妻關係已經平和了,達到了正常狀態。雙方不躲避、不冷落了,她還主動的幫我洗衣服,她單位發的食品券,叫我一個人去享用,主動的問暖問寒。而我呢,本來對常人中的瑣事不感興趣,不議論,不講情話,沒有暱語,不嘮家常。基本是目不對視,手不相挽,祥和平靜。老伴也是八十歲的人了,衰老疾病難免,我會給她買些對她健康有利的食品,勸她保重身體。通過修煉大法,我們確實成了一對和睦的老夫妻了。
萬分感謝師父的諄諄教誨、慈悲救度!
層次有限,歡迎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