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夢:幾年前給一個司機講真相,他說:「咱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還給了我一包東西,用白紙包著,他沒說是甚麼,但我心裏知道那裏面包的是像小米粒那麼小的黑亮黑亮的東西。我心想:修煉人口斷執著,那黑黑的東西能是甚麼好東西?不吃,下車我就把它扔了。
醒來就想:他說甚麼不是第一次了?本來就甚麼都沒做過。這是提醒我甚麼呢?「色慾!」我驚醒了,開始向內找。我迅速回憶著,哪個環節有漏?
記得開始給那位司機講真相,他說他甚麼都沒有參加過。過了一段時間,再次遇到他,他又說他只加入過少先隊。但話中我聽出他加入過邪黨的共青團組織,於是我說:「騙誰都是假的,騙自己才是真的。」心想,這樣的人能不能救是他自己的事情,隨他去吧。可偏偏又遇到他,這是第三次相遇。我想是師父的安排,那就再進一步講清真相吧。他終於承認自己入過隊,也入過團,同意退出。他說:「你這個人很聰明,事實真相講的很清楚,說實話,你第一次和我講的時候,我就想退出了,可是沒真正了解誰敢退啊。現在的人,人心難測!」
後來又有幾次坐車遇到他開車。他會提出一些有關修煉的事。我都按照自己在法中的理解給他解答。同時也說到了邪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實,我把邪黨的醜事、敗事,對大法弟子酷刑折磨的事實講給他聽。他也很有正義感。
記得訴江後,街道辦、派出所和社區的人找我,我根本不接電話,他們就找到我丈夫。丈夫膽小,就給我打電話說那些人要來找我。不一會兒,他們就來了,雖然說聽完真相他們就走了,我心裏就埋怨丈夫,覺得他咋這樣呢?沒有擔噹!
公交車上遇到的這個司機,給他講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時我問他:「如果你妻子是修煉人被迫害,你會怎麼做?」他說:「那我非和他們幹不行,我和他們沒完!」聽他這麼說就想:「看人家的妻子多有福,找個這樣的丈夫才值得。」
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是有來源的。我的那一思一念到底來自哪裏?
這使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年的平安夜街上人很多,我心想這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講到已經快十點了,馬路上仍舊人聲鼎沸,警車也不斷的來往。我看時間不早了,看到不遠處來了一輛公交車,就急急忙忙往公交站跑,盡可能趕上這末班車。沒想到這車突然就停在我身邊、離公交車站還有一段距離呢。司機急急地說:「快上車!」我幾乎同步上了車,心裏很感激這位司機,否則我是趕不上這輛汽車的。我一看,原來是明真相的那位司機。車在站牌停過後,司機問我:「那警車怎麼在後面追你呢?咋回事?」我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原來他以為我遇到麻煩了,才出現剛才那一幕。我說:「他們不讓基督徒再往前面走,上面不讓基督徒聚會。聖誕節是西方的節日,中共不讓信外國的東西,甚至出動了防暴警察。」
事後我很感激這位司機,還和同修談起過。忘記了真正幫助我的是師父,這不就是貪天之功嗎?明真相的司機讓我上車那不是師父安排的嗎!
這反映出我的微觀還是覺得人家「有擔當,像個男子漢」。都沒有考慮自己這話在不在法上?符不符合法?再說,我比司機年長二十歲,自己根本也沒有過那種非分的想法,但這種想法本身就有色的東西在其中。
向內找,講真相中有顯示心,特別是有人對自己讚揚時,真的會被魔鑽空子。救人,如果發自內心的愛護這個生命,在虛心聽對方的述說時,從微觀中都不能有絲毫不檢點。修煉人的不檢點不但會毀掉自己,也會毀掉一個常人的。
我想到了「羞澀」一詞,覺的很有意思,「羞澀」同音「修色」。不去色心,對修煉人太危險了。真正明白的修煉人,都得嚴格的把色這一關修過去!對我個人來說,修煉中的第一關就是戒色!
以前不會修,學法是學法,和修自己是兩回事。不實修,等於沒學法沒修。通過學法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我尋思那些低劣的色慾執著,必須放下,我是不會承認它是我自己的思想,不允許它在我思想上有根。學法我明白色身不是真正的自己存在的形式,學法也讓我破了這個迷,必須有正念、有正見。但是正法修煉之路是極其嚴肅,是有高要求的。加上舊勢力的干擾,特別是當今社會色魔縱橫,色慾低靈爛鬼充滿世界,變異的情又在浸泡著一切。不嚴格對待修煉,沒有師父的保護,要想走過來太難了。
那就要時時牢記自己是修煉人。作為大法弟子師父選擇了我們,責任重大!這是何等幸運!絕不能再被「情」所困、所迷。我要堅決去除這個色慾的惡魔,助師正法,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我想起師父的法,正念強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都是學法少、心性跟不上才出現色慾這些不齒的事情。所以自己一定要守住自己的這方面的心性,走正修煉的路,否則那是對神的褻瀆與侮辱。
反過來講,一個修煉中的人如果在色情方面修的無漏,也都不會招惹不正的東西,那麼任何人在自己強大的場中都不會生出邪念。
在修煉到最後的關鍵時刻,大家都在寫徵文總結自己的修煉心得,而我把明慧同修的時間浪費在自己的執著上。寫出這些也是想和我一樣有這方面執著的同修交流,提醒。這是絕不容忽視的關鍵問題。
不正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