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初,孩子在山東給我們買了房,我們從東北搬回山東居住。我妹夫的親姪子找到我妹妹說:「鎮派出所來電話,要我密切關注我大叔的一舉一動。說東北公安來人啦,要找他。」妹妹、妹夫一聽嚇得全身哆嗦,要我趕快躲一躲。我本不打算躲,可我妹、妹夫,還有我老伴都不幹,說:「你在這再被抓去,我們怎麼辦呢?」他們這一說,我心裏也有點害怕,於是就按他們說的去了縣城。
中午時分,當時派出所和東北來的公安人員(其中有「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找到我妹妹家,問我在哪裏?我妹、妹夫說:「可能出遠門啦。」最後他們也沒找到我。
二零一五年初秋,我在居住小區附近一家小吃部幫工。一天,東北農場的「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和當地公安,共六個人就找到了我。那個「六一零」主任說:「我們大老遠來了,你就不請我們到你家坐坐?」他說這話時態度很強硬。我一看也確實推脫不過去,就說:「好吧,跟我走,離這很近。」他說:「不用走,我們有警車,上車。」我就上了他們的警車,把他們帶到我家樓下。我先按了我家門鈴,想給老伴一個思想準備。因為我老伴被迫害的怕啦。
我打開門把六個警察讓進屋,請他們坐下,並給他們泡了一壺茶。他們直說不用泡茶,我說:「都到家了,哪有不喝水的道理。」我給他們每個人倒了一杯,這時他們表現的都很客氣。
那個東北公安局的局長先發話了,說:「老宋,我們今天來你家,主要是看看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回答說:「煉與不煉,那不是我的自由嗎?憲法不是規定信仰自由嗎?難道我不想煉,誰還要逼迫我煉嗎?我想煉誰還有權力阻止我嗎?這不都違法嗎?我不到五十歲就因為身體有病,提前辦理了病退,那幾年我養牛掙的那點錢都送給醫院了。自從煉了法輪功到現在六七年過去了,我連個止痛片都沒吃過,給國家、給農場、給家庭節省了大量醫藥費用。而且我雖然六十五歲啦,還能為社會做一點貢獻,出去打點零工掙點錢。難道這樣不好嗎?你們偏要人都病病秧秧的,不能幹活,那樣對國家、對社會、對你們有甚麼好處?」
這時「六一零」主任插話說:「你覺得好,就在家偷偷的煉,不要到外面亂說,給社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回他:「好事還怕別人知道嗎?憲法不是規定言論自由嗎?給社會造成不好影響的是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李東生之類的。和我有關係嗎?」
在我們對話期間,有一個警察手裏拿著一個手機一直對著我們,當時我不知道那是在錄像。他忽然看見電視機跟前有ava播放機和真相光碟,其中有《九評共產黨》、《風雨天地行》等。他馬上兇巴巴的大聲喊:「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弄來的,你說!」他邊喊邊往他背兜裏裝光碟,我一看,也有點急了,也大聲說:「你要幹甚麼?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你怎麼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呢?這是你家的嗎?」
我這一喊,他看到其他警察都沒有反應,就不好意思的把光碟放回原處。這時當地一個警察慢慢站起來說:「大叔,我姓某我是某長,那個光盤,能不能給我一張?你不是想叫我也學習學習嗎?」我馬上高興地說:「可以啊,只要是朋友,來,給你。」我順手遞給他一張《九評共產黨》,他高興的接過去放進自己衣兜裏,對我說:「謝謝大叔,這是我的電話名片,你在這裏居住,有甚麼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可以為你幫忙。」
我道謝之後,他又對其他人說:「時間不早啦,咱們回去吧。大叔這人不錯,咱不打擾他啦。」說著他就往外走,其他人都跟著往外走。最後剩東北那兩個人,那個「六一零」主任到衛生間方便,局長在等他。我趕緊悄聲的對局長說:「請你遇到危險時,一定要記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就能保平安。」他點點頭說:「好。也給我張光碟唄,我回去看看。」我順手給他一張,這時「六一零」主任從衛生間出來了,局長率先出了門,我把「六一零」主任攔住,對他說:「無論碰到甚麼危險,都不要害怕,只要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他笑了笑說:「好吧,記住啦。哎,那個光碟也給我一張。」我也笑著遞給他一張。他拿著光碟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這次因為人多,真相也沒能講到位,沒能給他們做「三退」,但是他們來時準備對我的迫害,師父幫我化解了。
二零一八年青島峰會期間的一天,我正在工地幹勞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我是某某某,『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我到山東來看你呢,我現在在你家,你在哪裏呢?」
十多分鐘後,他帶著一個手下的年輕警察找到了我,一見面他笑呵呵的說:「這麼大歲數還能幹活啊!你身體真好。」我笑著回答:「只要煉法輪功,身體就沒有問題。你怎麼又想起來來看我呢?」「現在青島不是在開會嗎?我們也跟著共產黨沾點光,共產黨給拿錢,我們出來遊遊山,玩玩水,順便來看看你。」我笑著對他說:「你不是沾共產黨的光,你是沾法輪大法的光,沾大法弟子的光,如果沒有我這個大法弟子在這裏,共產黨能出錢叫你來遊山玩水?」「也算沾你們的光吧。」他說。我接著說:「共產黨可是叫你時刻準備為它犧牲呢,難道你真的願意當牲口被殺掉,你還真的不想做人了嗎?咱中國人見面第一句話就是『你好!』哪怕是他病得很厲害,他都會答應說:『好,好!』因為問的是吉祥話,答的是接福、吉祥話,也是咱中國人希望平安的傳統文化之一。哪有一見面就說:『你怎麼還不死呢?』因為這是一句毒咒,惡毒的話。可是共產黨讓你入黨的時候非得讓你舉手向天宣誓,第一句話就是要時刻準備著為它犧牲,而且還是自願的。那不是給自己發的毒咒嗎?你也知道,現在共產黨當官的有幾個不吃喝嫖賭的,有幾個不貪不腐的,還有嗎?為了你和家人的幸福、平安、健康,把入黨時發的那個毒誓作廢吧,還有比自己平安、健康更重要的嗎?你就用某某某這個化名退出那個從西方引來的邪惡組織多好!」
他哈哈的笑了,說:「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好,聽你的,退出來!」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護身符,遞給他,說:「這就對了,你帶上這護身符,碰到地震、水災、火災、車禍、瘟疫,只要你能想起這上面的真言,保證你能平平安安。」「哎呦,太好啦!謝謝!」「你也不用謝我,你要謝的是法輪大法師父!」他說:「好吧,我就謝謝大法師父了。」
我轉身對那個年輕警察說:「你貴姓?」「我姓某。」「你也是黨員嗎?」「現在還不是。」「那你是團員啦?上學戴過紅領巾吧。」他回答:「嗯,是團員,也戴過紅領巾。」「那你就用某某某這個化名,把入團入隊時發的那個毒誓作廢吧,好保平安。你也不要入黨了,因為你一加入它的組織,它就叫你時刻準備為它犧牲,多不吉祥呀。」「這……」他用眼睛瞅著「六一零」主任。那個主任說:「退了,退了,為了保平安,退了。」他用手指了指我,對年輕警察說:「這都是好人,聽他的沒錯。」
年輕警察說:「好,退了,謝謝你。」我也遞給他一張護身符,「六一零」主任說:「快接著。」年輕警察接過連聲道謝。我又囑咐他倆:「千萬要時刻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最後,「六一零」主任對我說:「謝謝老宋,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還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我看你也挺忙的,我們還有別的事,就不打擾了,我們走啦。」
他們走後我就想,這麼多年來,「六一零」主任三次從東北來山東,表面上看是被安排來參與迫害的,其實是師父將計就計安排他來得救的。有些眾生得救真不容易呀,我們真得修好自己,更好的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