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地一同修被迫害致死。為了震懾邪惡,救度眾生,同修們製作了曝光惡人惡行的不乾膠,上面有該同修的遺像。可是,不乾膠製作完後,許多同修不敢往外貼,兩百多張A3大張不乾膠堆積著。我看到這種情況,心想:「同修都被迫害死了,我還怕甚麼!」我就拿著這些不乾膠,大白天自己出去貼。從街的一頭一直貼到另一頭,整個街道都貼滿了。哪裏是人群的聚集地,我就專門往哪裏貼,心裏沒有一點怕,也根本不想有沒有監控攝像頭,也不怕別人看見。
可是在以前,我的怕心很重,不敢跟陌生人講真相,常常是出去轉一圈又回來了,不敢講,回來後又後悔。而這次,我的正念一出,怕心就沒了,順利的貼完了這兩百多張不乾膠,用了兩天的時間。晚上煉靜功時,我看見有一座山,被師父拿走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怕這個執著心,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座山。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怕心了。
大約是在二零一一年或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手裏拿著大法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當我走到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面前時,我給他一本小冊子,他沒有接,卻突然抓著我的手,就不撒開,說讓我跟他走。我說,我不跟你走,我得去救人。他還是死死的抓著我的手不放,一直把我拽到社區辦公室,原來他就是社區的負責人。
接著,他就給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局來車,把我帶到了公安局。在公安局,我不配合,心裏沒有怕,講真相、發正念,不斷的求師父,到晚上,就放我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又出去講真相了,正巧碰到了那個惡告我的社區負責人。他吃驚的看著我,問:「你怎麼還在這兒?」我說:「我是救人的,不在這兒在哪兒?!」從此以後,他不再那麼惡了,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時,他看見了,也不管不問,並且還主動索要大法真相資料。即使別人不要,他也要。我真的為這個生命的變化而高興。
還有一次,我在大街上勸「三退」救人,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我遞給他一本真相小冊子,他接了過去。我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高興的接受了,同意「三退 」。接著,他拿出了工作證,讓我看,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公安局的警察。你要注意安全。」說完就走了。這個處在風口浪尖上的生命得救了,我由衷的為他高興。
在二零一六年,我發真相資料時,遞給了一個年輕男子。他接過去後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的也得得救啊!」他就讓我跟他走,我回身掉頭就跑,他就在後面追我。眼看就要追上了,我的腦中閃出一念:「我不歸你管!」他馬上就停住了腳步,不追我了。大法又一次顯出了威力。謝謝師父!
前幾年,我發現在市政府門口有一個花園,那裏聚集了許多邪黨政府職能部門退休的人員,同修們都不去那裏講真相。我就想,救人不能留空白地方。第一次,我背著真相資料,遞給他們。可是,他們都擺手不要,還說三道四,說法輪功不好。我一本也沒發出去,都拿回來了。回來後,我心想:「我不能放棄他們,我還要去!」
第二天就又去了。我剛到,就有十多個警察把我圍住了,原來他們事先就知道消息,埋伏好了的。他們把我推進警車裏,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福報。」車開到半路停住了,他們說:「你下去吧!」我還以為他們是在跟我開玩笑。他們接著說了好幾句:「下去吧,下去吧。」我就下車了,平安回家了。
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又去了,我抱有一念,就是想救他們。到了那裏,那裏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因為他們都眼睜睜的看見了我被警察抓走。我掏出真相冊子給他們,這時他們之中就有人開始接真相小冊子了,雖然只發出去幾本,但這也是好的開始。
第二天,我就又去接著發真相小冊子,接小冊子的人就比前一天多了。隔幾天,我就又去發真相小冊子,這回接受小冊子的人明顯比上次多很多,一兜子都發沒了。
以後,我就一個星期去一次,真相資料有:《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還有每一期更新的小冊子和小廣播等。就這樣堅持了好幾年。
我聽見他們的議論:「(真相資料)太好了!」有時他們見我去了,遠遠的打招呼:「你怎麼才來呀?我們等你好半天了!」我見他們都接受了大法真相,時機成熟了,就勸他們「三退」,結果勸一個,成功一個,大多都是邪黨黨員。
一茬人明白真相得救了,他們走了,又換了一茬人,就這樣一茬走了,又來一茬,他們都明白真相得救了。有一個人對我說:「我都三十五年黨齡了,你竟然給我退了!」
在這些年講真相救眾生中,我還被綁架很多次,但每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回家了。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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