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和老伴走在路上,一個婦女走過來叫我退黨,我說:「你拿著共產黨的錢,還幹這事,你心不虧嗎?」那婦女甚麼也沒說轉身走了。第二次,在沃爾瑪超市,又是那個婦女,還是讓我退黨。我說:「又是你呀?你拿著共產黨的錢……」她臉一紅走開了。第三次,我在江邊遛彎,還是那個婦女走過來,她剛開口,我就說:「你不認識我嗎?我可認識你,你拿著共產黨的錢……」她走開了。
聽這位退休老工人說完,我明白了:第一,她確實是個有緣人,但三次拒絕勸退,三次失去被救度的機會,很是可惜;第二,外地那位同修一定是天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逢人就講,令人敬佩。但是,一碰壁就放棄,沒有做到鍥而不捨,沒有看到對方的癥結,對症下藥。也許當時條件有限無法細講,也許一時想不起來如何應對。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同樣的情況,是不是就應該思考一下、總結一下,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兩句話就成功勸退的。講真相會遇到各類不同的人,各種各樣的問題,要想應對自如,就應當不斷的充實自己,平時多看看真相資料,掌握必要的知識和常見的應答。第三,其實障礙就在她脫口而出的那一句話裏,再明顯不過了。問題並不刁鑽,也不複雜,只要多講幾句就可能解開她的心結。
針對退休工人所說的,我說:「老百姓辛辛苦苦的工作,創造社會財富,付出了勞動理所當然就有回報。不論到哪個國家,只要工作都會有報酬,與這個黨、那個黨的沒有任何關係。勞動報酬是勞動所得,不是哪個黨賞賜的。就像你在工廠幹了一輩子,到年齡退休了,是不是該拿退休金呀,哪個黨在台上,你都應該拿退休金,是不是?你拿到的錢,不是共產黨的錢,是你自己勞動的成果,是你本來就該得的。咱們那個年代是低工資制……」
她插話說:「我那時一個月才三十幾塊,到退休前工資也不高,現在退休了才拿兩千多塊錢。」
我接著說:是啊,你拿到的工資抵不上你勞動所創造的價值,很大一部份被扣除,作為社會財富積累起來,你現在的退休金就從那裏出,實際上是把原本屬於你的返還給你。共產黨沒在工廠裏生產,沒在地裏種田,沒創造任何財富,它哪兒來的錢,錢都是老百姓掙的,不是共產黨掙的。共產黨掌握著國家權力,侵吞、強佔了絕大部份社會財富,把本來屬於老百姓的錢裝進自己的腰包,那些大大小小的貪官貪的不都是老百姓的納稅錢、血汗錢嗎?沒有了這個貪污腐敗的共產黨,咱們會拿到比現在多的多的錢。在沒有共產黨當政的國家裏,國民工資佔GDP的比例高,人民生活水平就高。美國的國民工資佔GDP的58%,中國才佔8%,美國是中國的七倍多。你如果退休金五千塊錢的話,你本應拿三萬五千塊錢,你現在退休金兩千多,你其實該拿到一萬多,將近兩萬塊錢。你想想,那你會過甚麼樣的生活呀!
她點著頭,明白了。接著,我和她一起回憶起三年大飢荒,她說那時沒飯吃,上山挖野菜,幾次餓的昏死過去。全國各地有很多人活活餓死了。聊到文化大革命對經濟、道德、文化的毀壞,對當時那一代人命運的摧殘,她都親身經歷過,深有同感。我藉此來啟發和引導她認識到罪惡的源頭在中共。
我說:「殺人償命是天理,殺一個人都得償命,共產黨殺害死咱們八千多萬同胞,老天能饒過它嗎?到該垮的時候自然會垮掉,用不著誰去推翻它。人家勸你退黨是為你好,讓你與它撇清關係,免得老天找共產黨算賬時你受牽連。你應該感謝人家才對,怎麼還頂人家呢?」她點頭認可我的話,並同意退出邪黨組織。
在邪黨長年累月的洗腦灌輸中,很多中國人至今黨國不分,主僕顛倒,持上述糊塗觀念的人不在少數,不光普通百姓,就連知識分子中也不乏其人。
我以前的一位同事,高級學術職稱,工作成果豐厚,被公認為是很有頭腦的人。我們曾一起出差去外地講課,關係不錯。我給過他真相資料,他也不認可邪黨對大法的迫害,可是當我勸他退黨時,他卻說:「你不贊同的話,你可以出國嘛。我的親戚中就有人在國外,有本事嘛,就在國外發展,挺好的。你在這兒拿著人家的俸祿,又這麼做,不合適吧。」唉,多糊塗呀,頭腦哪兒去了?他也把工資,所謂的俸祿,當成是共產黨給的了。不贊同共產黨就別在中國幹了,典型的黨國不分。當時因為疫情,我們是在電話中交談,不便多說。我打算再找機會與他詳談,可惜不久後他癌症復發離世了,帶著邪黨的印記走了。沒救下他,我很難過。
師尊說:「我覺的呢,你們的景點呀,不是以退黨、退隊,以「三退」本身作為目地的,你們記住了,是以講真相救人為目地的!(熱烈鼓掌)你覺的那個人有救了,那才行。你覺的那個人只是跟你應付,那你就等於被他騙了一樣嘛。當然了,他首先同意退呢,這已經是一步。進一步跟他講真相,要他真能知道,那就行了。」[1]
我理解,師尊是讓我們在講清真相上下功夫,讓人真正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我有時做的還不到位,三退名單報上去了,心裏卻不是很踏實。因為,如果只是草草的點頭答應三退,而沒有認清邪黨的本質,沒有從思想上與邪黨切割,帶著各種糊塗觀念,還不算真正的被救度。期待更多的看到同修們這方面的經驗交流。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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