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家庭框框 找回昔日同修
由於我兩次遭受冤獄迫害,給丈夫和女兒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回家後,他們不讓我與同修接觸,丈夫把我反鎖在家中,不讓我出去,別人也進不來。女兒怕別人再給我送資料,有時下班回來,先在家裏各處檢查一番。開始時,我沒太在意,因為我同情他們,特別是丈夫,承受了很多。我在冤獄期間,他每月去看我一次,風雨不誤。儘管自己買斷,女兒上大學,但他從不讓我缺錢,女兒也省吃儉用,一有時間就去監獄看我。正因如此,雖然他們限制我的自由,但我還是慈悲的對待他們,沒有動氣。
當地同修也得經過我丈夫同意才能進屋看我。有一次,一位老同修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看我,卻在樓下呆了很久,仍未能被允許進屋,最後只把電話留給我,說等家人能讓她進屋時她再來看我。我心裏酸酸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往下流。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還是怪我沒給他們父女倆把真相講到位。
一天我對丈夫說:「你也是得法的人,雖然目前你不修了,可你知道大法好。同修來看我,是出於慈悲,是對我的關心愛護,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在監獄受邪惡迫害見不到她們,回家了,你不讓我見同修,這也是對我的變相迫害,這對你不好。」我也向女兒講真相。然後我每次發正念,都把家裏的環境清理一遍:家人干擾我,是邪惡的因素在操縱他們,是舊勢力幹的,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
過了一段時間後丈夫不管了,同修誰想來誰就來,同修把真相資料,還有我在監獄裏沒看過的師父的新經文都給我送來。感謝同修!把沒學過的法反覆看,都補上。師父的講法給我增強了極大的信心和勇氣: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要溶入整體中去!
這時有同修也很為我著急,來對我說:你還得走出去做大法的事,還說讓我做協調。我當時沒有吱聲,因為我還有一個想法:我自己家的環境好了,可是通過我得法的同修,都不修了,包括丈夫,我得先把他們找回來。
這樣我就開始一個個去找同修。因為我這次回來,身體很好,可以說很棒!親人看了都很高興,我切磋交流後放棄修煉的返回來就快,基本都接受。特別是我的侄媳婦,得法十幾年了,現在卻不煉了。可現在她得了子宮癌,動了大手術,還需要化療。我去了和她交流以後,她悟性很好,馬上就說要回來修大法,不去化療了。她堂堂正正的走回來了,還把四歲的女兒帶著修大法。她女兒在消業時,醫院診斷是白血病,她們母女很堅定,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闖過來了,白血病消失!姪女一直在學法,但不精進。由於姪女婿也從新走回修煉中來,兩人一起精進實修。二零一九年八月份,家裏蓋的大棚的柿子架上開了二十朵優曇婆羅花。師父在鼓勵他們。
再說我的丈夫。我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入獄時他就不修了,喝酒、走下坡路,我回來以後他又修了。第二次我被非法關押,他又不學了,行為重複上一次:喝酒、走下坡路,甚至往家裏領女人,把女兒積攢下來的紀念品和幾條項鏈都拿走了,價值五千多元。針對他的這些行為,我沒有動氣。這麼多年我不在家,他又當爹又當媽不容易。我不能讓他白承受,只想得幫他返回大法中修煉。我開始給他講我在監獄裏受到的種種迫害,讓他認清邪黨的真面目。我說出了他這麼多年的承受,把我在法中悟到的理講給他聽。他的悟性很好,又開始學大法了,很積極的做真相資料,一點點的開始講真相了。在一次與他的朋友聚會中,勸朋友三退,一次就有十六個人退出了他們加入的邪黨組織,而且大部份是黨員。
我抓緊時間和他一起學法、煉功、交流切磋,向內找自己。當找到色慾心時,開始他不在意,認為沒甚麼事。我求師父加持,把他的色慾之心解體。同時也找自己,有時出於同情心,也滋養了他這方面的慾望。我悟到還是我自身有問題,所以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觀念和行為。他開始轉變,逐漸的看淡了,最後能完全放下,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並努力把色慾心完全放下。
就這樣,我努力找回了十多名昔日同修,就連二十多年來一直受謊言矇蔽的大姑姐,現在也知道大法好,並走進了大法修煉。
整體配合營救同修 揭露邪惡
衝破家庭框框之後,我容入整體,那時雖然開始幫女兒帶孩子了,但一直沒影響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如到指定地點發正念;同修被綁架後,找同修家人配合,幫助請律師。有一次我地同修在外地被綁架,我們就去了兩輛車到外地營救同修,並且帶上律師,來回路程一千多公里。天氣很惡劣,遇到大暴風雪,是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我們從原地出發已是晚上八點多,走時就開始下雪了,高速公路已封,走便道,正常走高速七、八個小時就到了,可是我們走了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時才到達目地地。
有幾里路嚴重堵車,都是各種各樣的大車,我們是小車,只好跟在大車後面,而且中途有死車不動,就停在那等吧!我們正等著急的時候,前面走過來一個人說:「你們小車可以過去。」這時兩車的司機靠右側行駛,寬度只能過一輛小車,雪很深,往右是欄杆,往左是大車,三輛大車並排。
司機同修兩手把著方向盤,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直的盯著前方,我們坐車的同修發正念,很艱難的走過了這段路,真是全靠師父加持啊!由於我坐的這輛車沒有用雪胎,路又滑,有時就打滑,來回晃,我們就求師父加持,有時上坡車開不上去,同修們就下來走,讓司機同修開空車上去。
到達目地地後的第二天,我們整體配合,分兵把口,律師進看守所看人,我們發正念,我們又到當地公安分局要人。有人進去,有人在外面發正念,國保大隊長親自接見我們,接著又到檢察院,辦案法官讓被害人女兒閱卷。閱卷完之後他說:「我怎麼能讓你閱卷呢?都是律師才讓看的。」我想這都是師父在做的。我們又找到當地同修配合發正念,我們想做的事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切順利。
這兩位同修在外地被非法開庭時,我們又有兩輛車載著同修趕到現場,營救同修。
還有一次,我地兩協調同修被綁架,當時發的台曆還沒發完,嚇得其他同修都不敢出來發了。我就和同修商量能否把台曆拉到外地發?於是一位同修自願連夜把台曆拉回老家,叫家裏的剛走出來的親戚同修發。他開車帶著親戚出去,走屯串戶,最後順利把這些台曆發完。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在同修被非法開庭時,我就趕到現場,把庭審現場情況及時寫出來,及時揭露和曝光邪黨惡行。我參加過七次現場庭審。我也找同修家人去庭審現場,了解現場情況,並把它寫出來揭露迫害。
當邪惡搞所謂「清零」時,我把自己所受到的干擾和迫害揭露出來,把他們為對我搞所謂「清零」而威脅迫害我女兒的罪行也曝光出來,揭露邪惡是反迫害的重要一步。
提高心性 抓緊救人
在背法中提高的很快,我原來利用兩年零兩個月的時間,背過《轉法輪》。可是被迫害進監獄後又都忘了,回來後,我又從新背,終於把《轉法輪》背下來了,在和丈夫學法時,他念我背,背完《洪吟》到《洪吟四》,《洪吟五》我還沒背完,最早的經文也會背一些,當腦海中有法的時候,遇到甚麼事都能用法來衡量。
凡是消病業關的同修,只要找到我,我都去,有時到醫院去,有時到家去看望同修,幫同修發正念,在法上交流提高。
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我主要還是面對面講,車站、商店、街道、市場。在疫情期間,也沒間斷救人,雖然封城、封路、封小區,不管怎麼封,也沒封住我救人的這顆心,出不去就在小區裏救。當你有救人的這顆心時,師父就把有緣人領到你面前。
有一天在公交車站台,一個年輕聾啞人過來找我。他用筆在紙上寫字說認識我,其實我根本不認識他。這時我想,他是來找我救他的。於是我在紙上寫:「你入過少先隊嗎?你是團員嗎?是黨員嗎?」他寫的是入過少先隊和共青團。我用筆告訴他:退出來吧!心中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寫:「行!」我又給他一個護身符,他高興極了!他上車還看著我,豎起大拇指表示讚歎和感謝!
有一次,我隨家人去南方旅遊,在火車站遇到了和我們一同上車的一位男士,他領著兒子。我向前搭話,他說他是看守所的警察。我問他看守所有多少法輪功弟子?你們對他們態度如何?他說:看守所法輪功不多,只要不絕食,我們就不管他們,我們怕擔責任。我說他們都是好人,你們要善待他們哪,他答應了。我不想錯過救他的機會,就給他講三退的事,這下他急了,說:「啊!你們法輪……」大聲喊起來,這時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這時丈夫走過來對他說:「你吼甚麼呢?!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抱著邪黨不放!她是在救你。」那人啞口無言。真是一正壓百邪呀!這時我上二樓衛生間,有一對母女看到了剛才那一幕,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他是看守所警察,看守所關著法輪功學員,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藉機給這一對母女講了真相,她倆都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這是我在助師正法中所做的平凡小事。和做得好的同修比起來相差很遠,但我有決心做到真修、實修。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