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時而會感覺到有種無形的物質壓在頭頂,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和同修交流,同修說她也有類似的感覺,說發正念也沒多大效果,是不是我們應該加緊救人了?
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交流後大家一起行動起來,白天在外面見不到甚麼人,就利用晚上大量發真相資料,並加大力度學法。疫情緩解後,就面對面講真相。
一次在公交車站給兩個年輕人講真相,其中一個非常贊同、接受,另一個卻拿起電話報警。我立即告訴他:「小伙子,阿姨為你好,一點惡意也沒有。」可他一臉怒氣,堅持打電話報警。我心態平穩,對著他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邪惡生命利用不明真相的眾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讓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全滅。我一直看著他,他突然說:「這電話怎麼打不出去,怎麼沒有信號了?」
我能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是師父在抑制著他。
還有一次,我們小組八個人一起去一個農村大集講真相。到達後分別去講。當我在給一個老人講真相時被身邊一個婦女聽到。我看到她突然拿起手機,邊走邊打電話,還不時回頭瞅我。我覺的她不對勁,心想不能讓她報警。我們來了這麼多人,集市當地同修也來了很多人,不能讓這個場被邪惡攪和了!我就朝著那個女人追過去,邊追邊發正念。她回頭一看我追上來了,一溜小跑衝出市集大門。我想追上她,給她講清楚,讓她也得救,可是她回頭一看我還在追她,就歇斯底里大喊:「不要跟我!不要追問!」我追著喊:「你站住,我講給你聽!」她喊:「我不聽!」我一看她有點怕我,就不追了,返回大集繼續救人。
那一天,我們每個人都發揮的很好。聽真相得救的人數比以前還多。
一次我們小組同修又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一位同修給一個婦女講真相時,被那人罵了一頓,我不知道,當我遇到那個婦女時也給她講,結果也被她大罵。那時正在車站,等車的有十幾個人都在看著、聽著她罵。當時我就感到心口有一種東西堵的特別難受,有種剜心透骨的感覺。因心裏很難受,也沒了正念,突然感到心絞痛,痛得很厲害,我就快步走進樓群裏。正好遇到了同修。同修說:「快發正念!」我才想起發正念。我倆一起發了一會正念,我的心漸漸平順了。
這時想起來這幾天晚上十二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時我都沒起來發,丈夫大聲發火的時候也出現心絞痛。想到自己的不精進,對不起師父,就感到一種物質下去了,心絞痛消失了,不疼了,腦子也清亮了。修好自己多麼重要!
從那以後,不聽真相的人再罵我,罵的再厲害,我也不動心,相反面帶微笑看著他們。一次,我和同修給一個男士講真相,當聽到我揭露邪黨的罪惡時,他說共產黨每個月給他上千元工資,他就愛那個邪黨,還說要砸死我和同修;還有一個男士,當我和他講大法洪傳全世界時,他問我學大法有甚麼好處?我說學大法能使人類道德品質提高,人心向善,和睦相處,身心健康,我以前遭遇過車禍殘廢了,修大法後所有後遺症都好了,他立刻就罵:「你怎麼不叫車撞死……」我看著他想:「這人真可憐!我讓你明真相得福報,你卻被邪黨騙到如此地步,下一步你怎麼辦?」我真為他擔心。他還讓周圍的人來罵我。我看到大家都看著他,沒有人說話。這時一位婦女走到我面前說:「他不聽就算了,罵人幹甚麼!」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鼓勵我繼續講真相救可救的人。
講真相中也遇到過一些好人,聽完真相後要學功和要資料。還遇到過便衣警察過來小聲告訴我:「這市場裏的便衣很多,都裝扮成顧客在買東西,注意安全!」
二十一年經歷的太多太多:從洗腦班到教養院;從挨罵到酷刑折磨;從不敢面對魔難到坦然相對;從不敢講真相到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左一跤右一跤的摔打中走過來了!現在,遇到再兇惡的謾罵,都能沒有怨言的給對方心平氣和的講真相,也感動了很多人。
這當中傾注了師尊多少心血和保護!沒有師父和大法的支持,我寸步難行。在以後有限的時間裏,我一定要修好自己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