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環境中修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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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十日】在做協調工作的十年中,也包含著個人修煉,我接觸到和經歷了各類性格的同修和各類不同的事情,對於修去自己的執著,擴大容量,起了很好的促進作用。修好自己,遇事冷靜,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是協調人應具備的素質。以下是我在做好協調工作的同時修煉提高自己的點滴。

擴大容量

二零一六年為配合本地同修講真相救眾生,我和幾位同修商議購一台設備,解決本地展板、條幅、對聯、年畫、不乾膠等真相資料的供應問題。同時還給外地同修提供一些急需的資料。耗材的購買是我一人經手,中間的環節我必須親歷親為。在同修的配合下,送耗材時,我們都是選擇人們午休時外面人少,所以夏天中午最炎熱、冬天天氣最冷之時,就是我們進出貨的最好時機。有時我兩手各提幾十斤重的貨物上高樓,從未覺得苦和累。

多年來,我參與協調救人項目的開發和運作、偏遠地區資料的送達等事情。有同修建議我放手,讓別的同修分擔一些。我便與兩位同修商議,讓他們分別跑兩條線路送資料,他們都同意。我先讓一位同修試著跑近處,他騎摩托車帶著資料在路上摔了幾次,回來後,不幹了。另一位同修則聽說讓她去的那條線路又遠又不好走,也不跑了。我沒有怨言,修煉是修自己,誰也替代不了。

邊遠地區的資料,我還是自己送。修煉使我身體健康,加之師父的加持,每次送資料遇上下雨天,道路泥濘不好走時,我想自己是神,人間甚麼困難也難不住我。有時摩托車帶的資料多,在泥濘的路上晃動時,我管不了那麼多,只要不摔倒,資料不受損失,趕快一雙腳落地撐住,灌一鞋子泥,是經常的事。一次送資料時,繩子鬆了,資料撒了一地,路上也找不著東西捆。幸虧是晴天,我就在原地發資料,馬上就有三三兩兩的路人走來,等到達目地地時,資料已快發完。

我的一位同事,也是同修C,我和她的緣份很大。C同修儘管工資不多,但每天坐車去偏遠地區講真相,身上帶著大包小包的資料,不辭辛苦。有時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帶處在病業中的B同修一起去學法點學法,為此我專門為她倆買了一部電動三輪車。

一次,C同修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她女兒找我,在電話裏哭著埋怨,說是我讓她媽媽出去講真相的,現在出事了,怎麼辦?我對孩子解釋,修煉是個人的事,誰也不能勉強,我也沒有權力讓誰怎麼做,她母親講真相救人是個人選擇。解釋了半天,同修的女兒不依不饒,還叫道,要去舉報我。我絲毫沒有生氣,同修被綁架,我也心急,作為她的女兒,心情更可以理解。因為修大法,遭迫害,C同修的丈夫和她離異,多年來母女倆相依為命,我與她母親緣份大,此時她不找我找誰?我耐心安慰她女兒,並說和她一起去要回她母親。

放下電話,兒子對我說:媽,你看天大的功勞都給了你!兒子指的是C同修講真相救人的事,她女兒誤認為是我安排去的,讓我貪功了。

一次得到消息,有幾位同修在本市將被邪惡迫害的名單中,我馬上讓另外的同修通知與之相關的可能被迫害的幾位同修。結果同修之間傳來傳去,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推到我這兒,讓我去通知。所以有甚麼事,我儘量在第一時間裏解決。向內找,我年輕,而且騎摩托車辦事方便,為甚麼自己不主動去呢?

也有特別磨心的時候。每次只要是有迫害的事情發生,就有同修通知我,我們一起將資料轉移到安全地點。有一次,一位同修出門講真相,很晚了未回家,隔壁的同修以為出了事,就將自己家裏的真相資料送到講真相同修家的上樓的台階上,然後找人通知我,說是我做的東西放在那,讓我去拿。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我都碰到過。

還有一位以前遭受過迫害的同修,要求自己在家做資料。她說要做時,馬上得給她送打印機及耗材;她怕心出來時,得馬上將東西拿走。等她覺得安全的時候,又想做,一有風吹草動,她又反覆。在做的過程中,我給她調機子,她一會兒說顏色淡了要濃點,一會兒說太濃了要淡點;一會兒說圖片位置上了,一會兒說下了;一會兒說字太大,一會兒說字太小。我被她弄得無所適從,心想,你不做也罷,又是怕心又是執著,怎麼能做得好呢?還耽誤我大把的時間。

回家說起此事,兒子說:媽,你看人家多了不起,既很怕又要做,這不就是修煉過程嗎?比起你根本沒有怕心去證實法,人家同修那麼怕還要堅持,比你偉大多了!一句話讓我震驚。我突然悟到,同修是師父選擇的,她有修煉的心,我怎麼能不去配合她反而怨她呢?沒有看到她的閃光點,而是看她的不足,這不是要修別人而不修自己嗎?從師父的法中我們知道,舊宇宙的為私屬性是,它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

慈悲的師父每次在我遇到問題時,借兒子的口點化我,使我從中悟道,師父對我們真的是慈悲苦度啊!

正念對待安全問題

有一次,我到一資料點拿同修做好的台曆,拿了兩大包,剛放上摩托車,社區人員與當地派出所警察五、六個人進到院子。他們問誰是屋主人?面對突如其來的情形,我不卑不亢的回答說:屋主人不在家。這房子是出租的,現在要收回,這不,我正清理東西退房。然後就堂堂正正的從他們面前安全離開。

每當有同修遭綁架,別的同修第一時間告知我,讓我注意時,我的一念就是:誰也迫害不了我!我不會先承認它再去否定迫害。自從新走回大法中修煉那一刻起,我的概念中就沒有「被迫害」三個字。多少次同修間傳誰誰被邪惡盯梢,真相資料被追查來源,甚麼事傳到我這裏,我就此打住,並讓同修不要再傳負面消息,而是用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波瀾不驚才是我們應有的修煉狀態。

放下名利心 壞事變好事

當年我的公婆得到一塊地基,讓我丈夫兄弟三人一起蓋房,一家蓋一層。三弟在辦手續時,沒有寫父母的名字,也沒有寫上兄弟三人的名字,證件上只寫了他一個人。二弟因此生氣了,就放棄,自己出去找地基蓋房子。於是,老三自己做第一層,我們就在上面蓋了一層。當時有人勸我,沒名沒份的,做了算誰的?我說,經濟條件不允許買房或再另搞地基,就這樣吧。

那時我被非法勞教迫害剛剛回家,單位將我除名,已失去工作。蓋房後十幾年來,我從不為房子的事揪心。

二零一五年時,我因訴江和去外地要求釋放被綁架的同修,被本地和外地的公安監控、追蹤,但因現在居住的房產證沒有我的名字,而原來的戶籍已被歸口,惡人根本無法找到我的有關信息,因此,我沒有受到社區及其它方面的任何干擾。儘管被監控,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還是安全出走。

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當年我放下名利心,沒有要求房產的歸屬,此事後來反而幫了我的忙,最後壞事轉化成好事,使我免於被迫害。我更加悟到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我們只有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是最好的選擇。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同修A出現病業狀態,第二天同修看她沒下樓告訴我,我趕到她家將她的門撬開才發現A在病業中。當時她一定是在很難受的情況下,自己折騰的厲害,所以躺在床上的她已昏迷,卻滿身滿頭上沾滿了大小便,臭氣難聞。我也噁心直想吐,但還是立即上前幫同修脫掉髒衣服,給她擦洗,換上乾淨衣服。其他同修見此也過來幫忙。

一位同修B出現病業狀態,我每天陪她學法煉功,給她擦身子,洗衣服,但該同修不能真正從法中悟到病狀是舊勢力的安排、從而否定它,卻認為我對她的照顧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修煉不在狀態,身體每況愈下,最後導致她不能自理。

我照顧了她三十多天,每晚起來七、八遍,第二天還要忙別的事。當時她住的是租的房子,用以做資料並居住。因我很忙,意將B同修送回家。她的丈夫早已去世,家裏有個女兒,對她說讓她女兒照顧她,B同修不願意。我說:我不能老在這裏照顧你一人,丟下其它的事,你有女兒照顧,有甚麼事再聯繫我。她還是不肯回家,說我照顧她舒服些。我嚴肅的說:如果你只為了你自己,而耽誤了同修證實法的事,作為修煉人這是罪過,你承擔的起嗎?現在是你願意也得回,不願意也得回。B同修不得不同意回家。回家後,有幾位同修在她家與她一起學法,發正念,但她的身體狀況時好時壞。

有一天,她女兒給我打電話,讓我快去,我一進門,發現B同修躺在床上,因大小便失禁,糊了一身,我馬上給她換洗,並將弄髒的棉絮扔了,給她買來兩床新的換上。後來,又多次將她弄髒的衣物、棉被等換掉。B同修最終還是走了,她的離世給我們留下深深的遺憾。

我地同修一家被非法判刑,他家孩子刑滿回家後,身體狀況很差,寄宿在親戚家,後又被送醫院治療,精神壓力很大。我跟兒子商量,讓他去異地照顧同修的孩子,他欣然前往。在那裏,兒子悉心照顧了同修的孩子半個月。他父親後來回家後,提到此事,對我說謝謝!我說,不要說謝,我們是同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幾年來,我們多次幫助流離失所來我市的外地同修。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外地兩位遭迫害的老年女同修流離失所來到我市,我幫她們找住處,安排生活。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期間換了幾次住房。我地多名同修主動騰出自己的房子,讓她們居住。

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間,同修住的小區被封,出門要證件,同修的生活遇到了困難,千方百計的和她們聯繫上,送去生活必需品。過中國新年時,我和另外的同修給她們送去過年物資。因我居住的地方較遠,後來封路,不能騎摩托車,本地另外的同修又給她們送生活物資,盡可能減少流離失所同修的壓力,一直到解封後兩位同修離開我地回家。

二零二零年八月份,一種真相物件剛發完,台曆還沒出來,出去講真相的同修說,除了小冊子、單張這些真相資料,能否搞點別的甚麼資料。於是我和兒子用心,找到一種經濟實用的杯子,在上面印上「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瘟疫來時命能保」的內容,讓救人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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