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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七年冤獄 錦州法輪功學員苗建國又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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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苗建國,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四點多,被錦州市凌河區紫荊派出所便衣從家中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錦州市看守所。警察不出示搜查證,並拒絕給家屬書面通知書。(錦州市凌河區紫荊派出所電話:0416-2868110)

苗建國,原錦州鐵路東車輛段職工,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曾多次被綁架、拘留、關洗腦班、勞教、判刑。二零零一年十月,由於苗建國被綁架,他懷孕的妻子受到過度驚嚇,胎盤早剝,造成八個月的胎兒死亡。在以後的幾年裏,苗建國不是被迫流離失所,就是被非法勞教,導致如今已五十歲的夫婦倆至今沒有孩子。

以下是苗建國之前自述遭迫害經歷:

多次被關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至八月一日,錦州鐵路東車輛段黨委書記郭運昌、段長肖興仁不顧職工正在休年薪假,在段教育室給法輪功學員辦班,理由是七月二十日段內部份學員請假去上訪。主持辦班的是人事科幹事李少國(其人也是法輪功學員,當時被逼無奈)和保衛科幹事張世范。在學習班上強迫學員聽他們朗讀攻擊大法的報紙,還學習「三講」材料,然後逼著學員表態。辦班期間段黨、政、工、團全員參與,輪流值班,逼著學員們寫認識材料,又強迫學員交書,錄音帶,錄像帶等物品。辦班結束後,郭、肖二人還請來央視《東方時空》記者,欲對學員進行採訪,為自己的政績抹粉。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在段保衛科在郭、肖二人的授意下,由保衛科幹事黃世輝策劃,保衛科科長龐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封閉式辦班洗腦,保衛科的全體人員和兩名保安人員輪流在外邊站崗,門口有兩名保安員站崗,室內由法輪功學員所在班組黨員或入黨積極分子一對一地看守,每天還是被強迫聽誹謗大法的報紙,辦班持續半個月時間。段領導還專門請來錦鐵公安處田科長等警察與法輪功學員單獨談話進行恫嚇。結束時給我警告處分。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工資全部停發,每月只發二百左右的生活費。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原法輪功研究會成員被非法審判時,當天晚上單位強行將法輪功學員叫到段裏,讓我們觀看審判電視,還逼著學員寫保證。我不寫保證,未打招呼就回家了。隨後段保衛科長龐強、魏巨文等人勾結正大派出所值班警察李×,半夜闖入我家,質問我為甚麼擅自回家,騷擾一陣後才離去。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因不寫保證,被保衛科長龐強從家中帶到正大派出所,被片警丁同亮和所長、指導員非法扣押一天,過程中警察輪番恫嚇我,揚言要將我送到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東車輛段再一次舉辦封閉式洗腦班。在這期間,我的老父親因兒子再次被軟禁,一時急火攻心,病倒了。家裏找到段領導說明情況,要求放我回家,讓我帶老父親去醫院看病。東車輛段派魏巨文等人到我家打探消息,看看此事是否屬實。確認後,依據段領導的意圖,我在車間委派的李久純的監視下,帶父親看了病。

二零零一年七月,新段長聶星、黨委書記李景發等人收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勸善信,設備車間書記徐克義拿著勸善信問我是不是我寫的,隨後車輛段便與派出所、街道勾結。當時我的妻子正在懷孕。九月七日我家所在的文政社區書記王曉蘭、街道辦事員張麗瑩和另外一個女人到我家打探我妻子何時分娩,妻子告知是十一月。結果當天晚上十一點半,正大派出所和凌河分局一群警察(其中有正大派出所丁同亮、凌河公安分局副局長李維民)闖進我家,當時我七十七歲的老父親嚇得昏死過去,這些人一看老人生命危險才不得不離開,走時命令我到派出所去報到。我未去報到。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正在工作,被正大派出所丁同亮等人抓走,送進第二看守所拘留十二天。九月二十九日才將我放回。十月初,妻子由於過度驚嚇,胎盤早剝,造成八個月的胎兒死亡。在以後的幾年裏不是流離失所,就是被非法教養,雖然現在我們夫妻已經五十一歲了,至今沒有孩子。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六日到七月十日,我又被軟禁在凌河區洗腦班,張世范負責看守。正大街道主任祖立軍還將正在鐵路服裝廠上班的妻子韋玉琴綁架到洗腦班,造成家中七、八十多歲的父母無人照料。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錦州市「六一零」辦洗腦班,幾經被迫害,身體不適,正在家休病假,車間主任劉希明等人來到我家查看,對我說:「你真有病就拿假條,否則你就得上班,不能換休。車間只能給兩天假,再想換休,得段書記批准。」

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去單位找書記李景發商量換休的事兒,看到我來了,段保衛科馬上與警察聯繫。不一會兒,正大街道主任祖立軍和凌河區政法委副書記呂東等人就到了。祖立軍、龐強等人動手強行將我往車裏推,我奮力反抗,頭部撞在車的尾燈上,立即出了一道血印。又過了一會兒,凌河公安分局的霍志剛來到車輛段,以我的同學的身份與我嘮家常將我穩住,隨後正大派出所片警丁同亮和指導員苗志宏等幾名警察開車來到車輛段,幾人一起動手,綁架了我,我奮力掙脫,後被五花大綁戴上手銬腳鐐,又被用皮帶將我的雙腿綁住,最後他們將我扔進車裏,苗志宏還喪失人性地騎在我的身上,他們將我直接送到第二看守所,警察不准我與任何親友見面。遭受酷刑折磨,其中包括老虎凳。一個月後段保衛科龐強、魏巨文與片警丁同亮等人將我劫持到錦州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錦州教養院的不法之徒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殘忍的迫害。其中院長張海平、李奉林、金福利及二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大隊)大隊長白金龍、惡警李松濤、張春風、楊庭倫、馮子斌,閻國生等,野蠻指使四防(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等人酷刑折磨被在這裏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保外就醫、被迫出走、再被綁架

在勞教期間,我曾因病被保外就醫,家裏被警方勒索七千元錢。

之後不久,正義人士在文政園小區電視插播法輪功真相,正大派出所警察未能找到插播人員,為了交差就到我家中非法抄家,劫走我家的一些電線、熱水器的加熱器、錄音帶、大法師父照片、工作證(證內有三百元外幣兌換券)等物品,隨後便說插播一事是我幹的。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我又被抓進勞教所,並被非法加期兩個半月(被抓時隨身攜帶的二千元存摺及現金一千四百多元,手機兩部,U盤等被朝陽市雙塔區公安分局非法扣押,至今未還)。在錦州勞教所期間備受摧殘。二零零四年九月初,我被單獨提到一個房間,遭受上背銬、綁腿等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二零零五年底,我為了抵制迫害,絕食抗議,十天後身體虛弱,被送到醫院。十二月一日在生命垂危之時被保外就醫,送回家中。可第二天,勞教所李松濤等惡警又闖入我的家中,將我綁架送回二大隊。回來後二大隊隊長白金龍等惡警每天逼我坐一尺見方的小木凳,從早上四點一直坐到晚上十點。一週後,我再次絕食抗議,惡警開始給我灌食,將我固定到椅子上,幾個四防犯人摁著,硬往鼻子裏插管灌玉米糊、奶液並且加入了不明藥物,鼻子被插出了血。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左右,我因絕食又遭到野蠻灌食折磨。惡警白金龍、李松濤等人每次灌食都打電話找我的家人,讓其交奶粉錢一百元,負責野蠻灌食的惡警是楊庭倫,直到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五日我才被釋放回到家中。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我又被凌河區公安分局刑警隊警察綁架,警察非法抄家,抄走的物品有大法師父照片、大法書籍、電子書、MP3、光盤真相資料等,非法關押在錦州市第二看守所,八月被凌河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非法關押在遼西入監監獄(錦州南山入監監獄)後送入瀋陽東陵監獄一監區。

在瀋陽東陵監獄一監區,我被虐待,不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打招呼,一切行動都有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沒有一點自由,每天必須跟犯人出工到車間,晚上回來還要坐小板凳不許走動。

在我被關押期間,老母親因思兒,悲憤過度,一年後去世,臨終前她還念念不忘她那孝順的兒子,最後她都沒能見兒一面,是含恨離世。老父親也因思兒心切,整日精神恍惚,三年後因車禍身亡,也沒能見兒最後一面。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東車輛段給我的姐姐下通知,將我非法開除公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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