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宇 |
張國宇,男,生於一九七二年九月十八日,與妻子沈蓮,原本是中國網通集團遼寧省通信公司大連市分公司職工。夫妻二人修煉法輪大法,用真、善、忍淨化自己的心靈,為人工作負責,做甚麼事先考慮別人,為他人著想。二人自一九九六年進公司工作八年中,張國宇夫妻二人多次在公司合理化建議中獲獎,有的合理化建議已在實踐中應用。張國宇在做值班主任期間,經常受到客戶的稱讚,客服中心經理經常在職工中表揚他在服務工作中用一顆平常心,穩重、理性的為用戶服務。公司領導也曾經在服務工作會議上表揚過張國宇的工作態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用真、善、忍指導自己修煉的人,卻遭到了中共邪黨的兩次綁架、抓捕,被非法勞教四年,妻子被迫害得精神恍惚,幼小的兒子得不到父母的呵護。而且在這些年當中,張國宇經常受到騷擾、恐嚇,在這樣的迫害形勢下,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遭到了難以想像的迫害,年僅五十歲就這樣走了。
一、「大家都這樣那就好了」
作為法輪功學員,張國宇用在大法修煉中所獲得的真誠、善良和寬容,去面對工作、面對工作中的每一個人。張國宇還常常給予用戶工作以外的幫助,他曾借給一個生活困難的老年用戶三千多元錢,以解他燃眉之急。在工作中,他為用戶提供了滿意的服務,得到用戶和領導的好評,同時與每位同事配合默契,和睦相處,得到同事們的讚譽。在二零零一年評選先進中,統計選票的同事告訴張國宇:雖然那天你休息,可是幾乎每個同事都投了你一票,選你做先進。
二零零四年三月,公司給每個職工進行醫療補助,張國宇和妻子沈蓮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沒有醫療發票報銷,這筆錢共計一千四百元,公司要給他們補助,他們沒有要。知道這件事的同事都說:「你們太誠實了,整個公司就你們能這樣做。」還有的同事說:「你們夫妻二人真好,修大法的真是不一樣,大家都這樣那就好了。」
張國宇、沈蓮二人在大法修煉中獲得的身心健康,為企業減輕了醫療負擔。他們在大法修煉中所得到的思想昇華,影響了領導和同事,得到了領導和同事以及用戶的贊同。
二、看守所的「嚴管」及網通公司的經濟迫害
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一年張國宇和沈蓮頂著壓力,依法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竟被非法勞教兩年。夫妻二人皆陷囹圄,幾歲的兒子無人照料,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拆散。
在姚家看守所,張國宇因拒絕戴犯人的牌子,被送入嚴管,被四、五個犯人毒打,雙手被銬在床上,拳擊帽扣在頭上,腿被打得不能動彈,不能下床。因手銬銬得太緊,一個多月後他的手指還發麻。他還被強迫平躺在床上,無被無褥,只墊幾塊板,一天被逼躺二十三個小時進行體罰,不准洗漱、換衣、洗澡等等,只有大、小便、吃飯時可起來。酷刑造成他的手腳腫脹。這樣的「嚴管」折磨持續了二十多天。
在江澤民集團利用中共對法輪功實施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下,中國網通集團大連分公司給張國宇、沈蓮以開除、留用察看兩年的無理處分。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該公司又以兩人為法輪功上訪為藉口,降低他們在公司競聘中的民主測評成績,蓄意以年終評比打分末位淘汰為由將其二人解聘。對於這種非法的決定,張國宇夫妻二人曾向大連市高新園區勞動仲裁部門申請仲裁,也向中山區法院以及大連市中級法院提起上訴,卻沒有一個公正的回覆、結論。
就這樣,張國宇與妻子沈蓮因堅持信仰被中國網通集團遼寧省通信公司大連市分公司利用手段逼迫離職。
三、張國宇被非法勞教,妻子精神恍惚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張國宇到新單位上班才一週就被綁架,椒金山派出所非法抄張國宇家時,搶走師父法像、「真善忍」牌匾、家用打印機以及張國宇妻子的戶口本、身份證等物品。戶口本、身份證在甘井子國保大隊副大隊長董仕國手裏。張國宇被非法勞教兩年。
妻子沈蓮在二零零一年因遭精神、肉體雙重迫害,曾一度精神恍惚,被送到醫院治療。這次在張國宇被綁架後不久,沈蓮即去椒金山派出所和甘井子區國保要人,可是卻受到百般刁難和跟蹤恐嚇,又目睹丈夫無端被非法關押,導致其心理承受到極限而崩潰,身心俱疲,再次出現精神恍惚,整日以淚洗面。
四、本溪勞教所的「抻床」殘害
二零零七年,大連教養院警察王世偉把張國宇送到本溪勞教所,進行異地教養迫害。以惡警劉紹實為首的警察開始對張國宇進行談話,煎熬式的洗腦「轉化」,並擺出偽善的面孔,問寒問暖,並主動提供電話,讓其與家人聯繫。實則是為下一步利用親情轉化做準備。一兩週後,劉紹實開始僱用社會上的猶大來迫害張國宇。
九月的一天,張國宇的家屬從大連千里迢迢的趕來看望他。劉紹實當然不會錯過機會利用家屬的親情幹轉化的勾當。本來是親人間的私人會見,劉紹實特意找來五、六個警察,和幾個猶大以及幾個剛剛被強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旁聽,滿滿一房間的人。劉大言不慚的大講要對家庭負責,對親人負責,利用家屬的親情和不明迫害的真相,欺騙家屬向法輪功學員施壓,早轉化早回家。邪黨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造成家庭的離析,親人的痛苦,它一手造成的惡果卻無恥的推給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
新年將至,法輪功學員家屬思念親人心切,有的冒著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千里迢迢的來看望,但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劉紹實一律不讓見。張國宇的家屬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家屬等等都曾被拒見。司法部明文規定勞教人員有接見、通信、不受虐待、按期解教的權利,也有上訴檢舉的權利。更何況法輪功學員是無罪遭非法關押迫害!在這裏法律和法規形同虛設。
在邪黨的操控下,本溪勞教所對眾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動用「抻床」酷刑折磨。二零零八年,已經被施過這種酷刑的法輪功學員有:宋吉威(丹東)、張國宇(大連)、張志剛(鐵嶺)、高東(盤錦)、王仲明(本溪)、鞏發久(大連)等。
對於虛偽的「教育」和「感化」都不能達到他們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對大法的信念時,劉紹實等獄警就撕下了偽善的外表,採取了那種極盡邪惡,又不用惡人惡警費力,對外又能極力掩蓋的「挽救」辦法,就是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綁上死人床,也叫抻床。
本溪勞教所將兩張單人鐵床並上,將法輪功學員按在兩床中間的角鐵上,四肢分別用手銬(後改用繩子,因抻法輪功學員王雪飛時手銬勒進了肉裏造成外傷怕給他們造成影響)。銬(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拉緊,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過一段時間拉緊一次,就是將兩張單人床分別向兩邊拉開,中間床縫用磚擠上,每擠一次磚對人體的傷害都是極大,此刑過去叫「五馬分屍」,古代叫「車裂」。
酷刑演示:抻床 |
有時採用將法輪功學員全身吊起,懸空抻。因為懸空抻曾將一名法輪功學員抻成植物人,所以獄警採取更加隱蔽而看不見外傷的平抻。有時也在小號裏設抻房,在地下埋一寸高的鐵環六個,共兩排,兩排鐵環距離兩米左右,配以鐵鏈、手銬等刑具。施刑時用手銬將人雙手雙腳筆直抻起,然後絞動鐵鏈,將人抻離地面,只剩臀部稍沾地面,被稱為定位抻。
二零零八年剛過完年,劉紹實就開始對張國宇加緊迫害。劉紹實編出一段無恥的謊言對張國宇說:過完年我和你媽通過電話了,你爸的死與你有直接關係,是你把你爸給氣死了。然後郭鐵鷹就開始跟著散布謠言,在洗腦課堂上對張國宇進行污衊,並進行文革式的批判。後來得知,張國宇的父親因兒子曾被邪黨的非法關押迫害而萬分掛念,終日憂鬱,因心臟病突發而去世。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綁架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間接的迫害死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的家屬。
三月初,獄警鄭濤找到法輪功學員張國宇,說:「你必須得轉化,我代表『法制中心向你下戰書』。」張國宇說:我們大法修煉者,沒有仇人,更沒有敵人,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存在接受甚麼戰書的問題。
三月十一日,獄警劉紹實、鄭濤、郭鐵鷹以張國宇不唱邪黨歌曲《學習雷鋒好榜樣》為由將他關進小號。在小號僅呆了三天,他就被送上了抻床抻了九天。獄警準備長時間抻他,不但要轉化他,還要從他的口中得到他們認為有價值的信息,並要將他樹立成邪黨轉化的典型。三月十二號他被送上了抻床,被抻了九天,而後身體出現嚴重病症,呼吸困難,才被放了下來,到醫院檢查是肺部感染,需馬上住院。但是他卻被拉了回來,住進了二樓的衛生院,身體持續發燒三十九度,天天被強迫紮三個吊瓶,扎了一個星期,體溫才恢復正常。張國宇被強制轉化。獄醫說「我們給你用的都是好藥,花了一千多元」。
在這期間,劉紹實和鄭濤花了一百多元的補品去看他。過後,劉紹實說:「你身體出現肺部感染,花了一千多元,經領導部門決定,一分錢也不用你拿,全部由所裏承擔,你看怎麼樣,我們做的?」勞教所能夠在張國宇住進二樓的衛生院時,領導部門決定:不用張國宇家屬拿錢,是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酷刑對張國宇肺部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怕他們的惡行被暴露,才不用家裏拿錢的。因為勞教所的灌食、上醫院都是個人拿錢。
四月初,張國宇的哥哥來看他,獄警郭鐵鷹說,張國宇不遵守院規院紀,不唱歌,我們給他嚴管了。並向家屬大肆吹噓,「我們這裏實行的是校園式管理。每天上午上課,下午只幹一點活。」獄警的欺騙給家屬造成錯覺,以為法輪功學員所講的迫害真相都是假的,親人在這樣的環境,讓家屬很是放心。
七月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張國宇、宋吉威寫下了嚴正聲明,聲明在抻床酷刑迫害中違心所說所做的一切違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十四號,二人被郭鐵鷹、高文忠、韓昌錄關進小號。宋吉威被關了九天,張國宇被關了十四天。期間,獄警鄭凱,孟令鑫,劉紹實,鄭濤,高文忠,丁會波等人多次來恐嚇,獄警鄭凱揚言要重新將二人送上抻床收拾,但未能得逞。從小號被放出來後,獄警分別找到張和宋談話,意思是,我們也轉化不了你們了,也不管你了,希望你們也不要多管閒事,管別人的事。
張國宇二零零八年九月到期,所謂「法制中心」面對家屬的追問,答覆是:不一定放人,他表現不好,正在商量是否放人,甚麼時候放,再行通知。其實他們是在等當地派出所來人把人接走,如若不來人,就要無故加期。
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堅定修煉真、善、忍,張國宇就遭到了如此慘烈的迫害。從勞教所回來後至二零二一年,街道綜治辦、派出所一直都有騷擾,他們夫妻二人都是慈悲講真相,但畢竟給他們心裏帶來很大壓力。終因勞教所折磨造成的肺部舊傷復發,肚子和肺裏大量積水,造成身體多臟器器官衰竭,於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八日凌晨在醫院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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