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四年年底,一向尋找氣功的仲淑娟,非常幸運的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大連的最後一次帶功報告會。從那天開始,她走入大法修煉,她的身心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嚴重折磨她的風濕性關節炎等頑疾都好了,急躁的脾氣也好多了,熱心助人,深受同事們的好評。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她經常病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曾經連續四個月一人幹兩人活兒,沒休一天。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堅持信仰的好人,卻遭受了中共七次綁架、十二年的非法關押。
在大連教養院,因不戴勞教牌,她被送入小號迫害。進小號,獄警先把她的鞋脫了,搜身,然後穿鞋跺她的腳;把她衣服脫了,綁到小號鋼棍上,吊起來;把一髒圍裙用大鉤子用力塞進她的嘴裏。她的兩胳膊成一字形,左腿腳面朝上被綁著,右腿不綁,前後左右搬,她疼痛難忍。
獄警還拿小剪子扎她腳心;把她下身的會陰部對準椅子高出部位搖;用穿皮鞋的腳踢她的陰部;用帶尖的拖布把,往陰部搗,致使會陰部位破損、潰爛,腫得像饅頭,造成大流血。當時搖椅子時,疼得她「啊!」的一聲,緊塞在嘴裏的布都噴出來了,身上綁的繩子在掙扎中都斷了。
然後,獄警又用大可樂瓶子,裝滿水,往她嘴裏灌。仲淑娟不張嘴,他們就用裝滿水的瓶子打,她的嘴腫得老大,然後拿紙、筆逼她寫「轉化書」,不寫,就繼續折磨。仲淑娟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和性折磨。
在馬三家勞教所,仲淑娟因為不「轉化」,被用各種酷刑折磨。不讓睡覺,前後一個月內三次,睏得她站著就睡著了。一宿,九個猶大折磨她:鼻子、臉上、脖子上粘滿了紙條,戴高帽子,紙腰帶,上面寫滿了攻擊大法的污言穢語。幾個猶大扯著她滿庫房遊鬥,邊走邊打。牆上掛滿了邪惡的標語,用一大板子把她吊牆上,把著她手寫「三書」,把她手摁得都破了皮,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只是仲淑娟在馬三家勞教所被迫害的一個片段。
遼寧省女子監獄,因仲淑娟不「轉化」,半年沒給她一張衛生紙。
仲淑娟頭腦清醒,意志非常堅強,她在大法中受益,深知大法的至高無上,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被各種酷刑殘忍折磨中,從沒有寫過甚麼「三書」之類妥協的東西。
仲淑娟就是在監獄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拖著非常虛弱、病殘的身體,在被迫害中、在有條件的「保外就醫」的誘惑中,依然堅定的堅守著對法輪大法的信仰。
在平時的生活中,為了使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她帶著因為警察綁架她、恐嚇造成精神失常、目光呆滯的女兒,到早市、晚市發放真相資料、台曆,勸三退。在經歷了諸多的迫害經歷後,依然無私無我的為世人得救奔忙。有一次,同修晚上八點半左右到她家,看到她和丈夫在包餃子,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包餃子?她說:晚上街上沒有多少人,就晚上包餃子、做飯,白天的時間好用來救人。
仲淑娟的丈夫李寬以前是大連軟件園附近某駐軍幹部,後轉業到大連石油化工公司。退休後的二零一四年前後,李寬以前部隊要求,轉業以後單位給分房子的,退還部隊給分的房子。仲淑娟和丈夫二話沒說,趕緊倒房子給部隊。而在他們軟件園的部隊周圍的其他住戶,和她家同樣情況的,沒有一家退房子的。這就是仲淑娟修煉以後的狀態:處處為他人著想,不佔便宜,嚴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原則去做。
仲淑娟的家,就是大家的家。為了同修相互之間提高更快,多學法,多救人,她就告訴同修:想學法,就到這兒來學,誰來都歡迎。
在二零一七年四月十日下午四點半左右,甘井子法院對仲淑娟非法庭審結束的時候,我們站在法院的門口,一個同修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她舉起她那被手銬銬著的雙手,向我們站著的地方揮手,我們也向她揮手表達我們的牽掛。沒想到,那一天,竟成了我們與她最後一次見面的永別。
仲淑娟走了,但她不畏打壓、不懼生死的堅定意志,都將銘刻在我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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