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做一個超常的人,學法是基礎。我自從修煉開始,學法不走形式,也不求數量,哪怕學一段或學幾頁或學幾個問題,都是在靜心的前提下學,如果學的過程中心不靜了或有完成任務的心了,我就靜下心來調整一下心態,或幹點別的再學。在沒時間的情況下,找一點時間學上幾頁,也是要保證靜心學法,甚麼都不想,只學幾頁,也能看到好多法理,每次學完法,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和非常舒服的感覺,特別是悟到不同層次的法理後,我都要很欣慰的自言自語的說一句:學法真好!
如果學法沒入心,就不知道如何修煉。就像學生不聽老師講課,或老師講課你思想走神兒了,想別的去了,留下的作業就無法完成或者做錯。修煉人要想修好自己,救度眾生,那就得多學法、學好法。因為師父在法中甚麼都講了。
一、講真相中修自己
面對面講真相是師父叫做的,從迫害一開始我就悟到,必須向世人講明法輪功是甚麼,才能證實大法,破除謊言。那時逢人就講,沒有任何障礙。可是,最近發現自己老是不太對勁,也出去面對面講,但都是針對老年人多,年輕人、上班人就不敢講。講真相師父不讓挑選,知道挑選不對,也想突破,可就是突破不了,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阻擋著。
有一天學法,學著學著就特別想快去救人,學完法收拾收拾就出去講真相,在街上碰到的都是上班人和年輕人,我很想講就是開不了口,轉了一圈回到家裏,覺的自己很沒有用,心裏特別苦惱。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提了個籃子要回家,走到半路看見路上放著個袋子,裏面是黃豆,袋子旁邊放著個黃盤兒,我把籃子放下,用黃盤挖了一盆黃豆,端著往家走,走了一會,我發現忘了提籃子了,我把黃豆放下又回去找籃子。醒來後我悟到:不敢給年輕人講真相,是有一種東西攔著我,通過學法主意識清醒了,正念出來了。可放下法,去講真相時又被那種無形的東西控制了。
我向內找,為甚麼不敢給年輕人和上班人講?回想一下:有幾次給年輕人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要給公安打電話告發我。再就是被綁架,國保的警察對我說:這一次關你幾天,下一次被抓就要判刑。這兩件事一結合,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種為私的想法和強烈的執著,怕告、怕抓、怕判刑。為保護自己不敢再給年輕人、上班人講。找到後我立刻排斥它:怕告怕抓、怕判刑不是我,並且發正念清除怕告、怕抓、怕判刑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可是我剛想完這些話 ,思想就跑了,等意識到了,又發正念清除,可剛想完思想又跑了,我感覺那種東西就不讓我清除它。
於是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拿筆把滅字寫在紙上,然後把滅字描的又粗又大,放在我面前,我睜著眼看著滅字去滅它,我發著發著看到滅字從紙上跳出來了,又看到我身體裏出現了一個洞,滅字到圓洞裏一直往下下,洞特別深,再往深處我都看不到滅字了,但我感覺到滅字直通到底了,我立刻感覺身體很輕鬆又舒服。第二天出去講真相,遇人就講,不挑不選,沒有了那種無形的壓力控制我,但有時那種怕還在隱隱約約的出現。
有一天,我學《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師父的法點醒了我,我才真正找到怕的根源。警察說再被抓就判刑,這句話我聽進去了,當時我沒有排斥它、否定它,因為它是物質,進到我身體裏扎根了。所以怕起來不是一般的怕,像跟上鬼一樣,原來是那種物質在起作用。
明白法理後,只要思想中反映出那種怕的物質,怕的東西我就全盤否定它,並發正念清除,漸漸的我又恢復到正常狀態。通過這一次的教訓,我深深體會到:只要有為私為我的心,邪惡就會鑽空子,並且能動搖了自己的正念。只有修去私和我,一切為他人著想,就無所不能,誰都動不了。
二、在家庭中修自己
我家就我和丈夫倆人,兩個兒子在外地上班不經常回來,我修煉以後,脾氣改變了很多,我想做一個溫順的妻子,證實大法救度家人。可想的和做的不是一回事,特別在丈夫面前,一遇到事就忘了自己是修煉人,總是用人心去衡量問題、用人的理去衡量問題,好多機會都沒把握好,該修去的人心沒有修去。丈夫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還煉功呢,說的好不算,做好了才算好。他說的我還不服氣,心裏在跟他鬥,在丈夫這塊修的很累,沒有主動同化法,都是被動的修,事情出現了先爭吵,爭吵完了過不去了,在丈夫不服輸的情況下,為緩解尷尬的氣氛,無奈向內找吧。
如果丈夫說一句軟話,我都會用人的辦法去解決(師父看出我的心),所以每次和丈夫發生矛盾的時候,丈夫的態度都特別堅決,一步不讓。在爭吵的過程當中,我多麼希望丈夫能少說一句,能體諒我在家幹活的辛苦,能知道我和他過的不容易,能包容我一點兒。可丈夫是步步緊逼,每次吵完架,如果我不向內找,找出人心修去它,還得實實在在的從內心,真正認識到是自己錯了,丈夫才罷休。就這樣一步步的也算修過來了。(後來我悟到:那哪是丈夫逼著我修呀!是師父看我那麼依賴丈夫,對丈夫的情那麼重,不用這種辦法是修不出來的。)
可是,在丈夫這還是做不到事事都修自己。一年夏天的一件事對我震動很大,因為一件小事我沒守住心性,和丈夫吵起來了,丈夫開電動車翻了車,人受了傷,差點出了人命。由於我的不理智沒修好自己,給師父添了很大的麻煩,丈夫身上的傷是我求師父給治好的,沒有去醫院。從這件事以後,我下決心改變我自己,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操心。我告誡自己:不能把丈夫當成自己的依靠,在他面前我行我素,和丈夫之間不管發生甚麼事,一定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向內找修自己,決不能再和丈夫爭吵,如果做不到,就不配當師父的弟子。
這決心下的還真管用,從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我和丈夫很和諧,幾乎沒有出現過矛盾。遇到甚麼事,無論大事小事,我首先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再去說再去做,我發現說的做的都在法上,我也不強迫丈夫做甚麼,都是商量著來,丈夫還挺佩服我,說我說的有道理。
三、在社會上修自己
在社會上也會遇到許許多多的人和事,比如我們門口有個下水道,人們倒點髒水也就算了,有的人總是把垃圾也倒在上面,又沒有清潔工打掃,弄的很髒。我經常打掃,可人們老往上倒,不由的就會在心裏埋怨:人們一點也不自覺,光顧自己省事,不顧環境衛生。有時還恨的不行,有時還要跟常人嘮叨幾句。有一天出去,看到下水道的上面倒的垃圾更多了,我的心一下就起來了,剛要埋怨,忽然想起自己是煉功人,執著它幹甚麼,有時間就打掃一下,沒時間就該幹甚麼幹甚麼。修煉人只能用法嚴格要求自己,不能要求別人,如果人心都那麼好,師父就不用正法了,想到這再也不執著這件事了。
越到最後,法對修煉人要求的越嚴,必須修的執著無一漏。一次去菜市場賣菜,賣完菜把秤和其它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家。一個賣土豆的人非要跟我借秤,我說你拿別人的稱稱吧,我得走了呀。那人立刻生氣了,說我短。我走了幾步立刻想到:我是煉功人不能就這樣走了,我趕緊返回去把秤借給他。在回家的路上我向內找:別人也有秤他為甚麼不借,非跟我借?一個是我有怕麻煩的心,把東西收拾好了不想再取下來。再一個是沒有處處為別人著想,想到的還是自己。
還有一件事,一天晚上,一位同修來我家,他跟我說:這兩天公安局正拿著名單找同修,可能是幾個人負責哪一片兒,你注意點有個準備。同修走後我想:同修為甚麼來告訴我這事兒?是我還有甚麼人心?向內找,我問自己,聽到這話心裏是不是坦坦蕩蕩的?答:不是。為甚麼?怕!怕被迫害。找到人心後,用正念來破除人心: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世人不管以甚麼樣的方式來,我都不怕,你來我就救你,你不來我不求你來,坦坦蕩蕩面對一切人和事。想完後心裏一下敞亮了,坦蕩了,至今也沒有人來上門找我。
四、同修之間修自己
我參與協調工作,有些事是要和其他協調人在一起商量切磋的。其實協調人也是修煉人,遇到矛盾應該修自己,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我和其他同修有了矛盾也能做到向內找,可是和我們這兒的一位男協調同修A一直有間隔,幾位協調人都對他有意見。也知道這種狀態不符合法,多次一起坐下來找原因,可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覺的是A同修的原因,沒法解決,因為A,我們幾個協調人都不想參與協調工作了。
有時候同修指出來,他不但不接受還和我們吵起來了,弄的不可開交。後來乾脆大家都不想說話了,這種狀態已經持續好長時間了。最近一次,同修們在一起學法切磋,A同修和另一位協調同修又爭執起來了,而且爭執的還特別強烈。切磋完之後,我和另一位同修跟著回家,一路上在議論A同修如何如何。快走到我家了,我一下恍然大悟,兩位同修發生了矛盾,我為甚麼不修自己,一路上要議論同修呢?並且議論的只是A同修。我向內找,對A同修為甚麼有這麼大的偏見?這一問找到了原因,原來我對A同修要求的太高了,我覺的A同修是協調人,甚麼事都得在法上,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我就對他有想法有看法,總想叫他快修正,指出的方式也是強迫命令式的,而不是善意的。總也看不到他修的好的地方,只看到他不符合法的地方,這麼多年一直就是用這種眼光衡量著A同修。找到了根源,我對A同修的態度從心裏變了,對他沒有任何想法、看法了。過後我又跟A同修接觸時,能發自內心的善意的給他指出不足了,A同修也誠懇的接受了我的意見。說起來真是愧對自己、愧對眾生啊!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所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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