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配合很重要
一次和同修去農村講真相,看到一婦女在地裏幹活,我和同修就走過去,寒暄幾句後,我就開始講正題。剛講了幾句,忽然後面來了一個年輕人,大聲喊著。攆我倆走,說不走就去舉報。我倆離開之後,我提議先別講了,找個地方交流一下再講,她說行。
我說:剛才我講的時候,你在想甚麼?
她說:我覺得你比較會講,我在聽你怎麼講的,想和你學學。期間,我曾經想,你是不是不應該講哪句哪句話啊,她不愛聽。
我說:我和你的想法不同。我覺得這時咱倆是在除惡,是一個整體,你講我發正念,我講你發正念,互相加持,不存在講的好不好。我講的是我對法的理解,你講的是你對法的理解,我倆可能理解的不一樣,只要在法上,互相配合就行。
她說:你說得對。
交流完,我倆繼續講,遇到一對老夫妻在地裏幹活,門口擺著放過的煙花。我問,有喜事啊?他們說兒子剛結了婚。我說恭喜,恭喜你們雙喜臨門。他們問還有甚麼喜?我說,我這不是送喜來了?把這老倆口講的真是喜上眉梢,又是要給我們倒水,又是要留我們吃飯,直說:「謝謝啊、謝謝啊,這麼遠來告訴我們這事。」
過後同修說:這回我沒聽你講,就發正念,一直發到最後,沒想到效果這麼好,還是配合好啊。
我說:剛才我講好像不用想,那嘴自己就在那講,講出的話現在想想自己都驚訝,句句在理又中聽,咱倆這是互相加持。
過後,我自己向內找,別人說我會講,說明我有顯示心,有時講退了,就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口才好,有時別人不認可,心裏就有失落感,還有求名的心。今天為甚麼沒想就講出來了,其實都是師父給的智慧,是大法的力量,是我倆配合了。符合法的要求了,法就展示出來了。在以後講真相時,為了看住這個顯示心,講退了,我就在心裏說:「謝謝師父,這不是我講的,是大法的威德。」
二、去掉黨文化的「勢利眼」
我開的賣店門口,有一個收廢品的,我叫她大姐。我看她每天風吹日曬的,有時就叫她到我店裏來坐,熟了之後,我就給她講真相。她不認可,也不表態,講了好多次,都是這態度。我就認為她沒念過書(她告訴我沒念過書),聽不懂,再不講了。
可是她幾乎每天都來,漸漸的我開始煩她了,因為她身上有味,走了之後,店裏還有味。
時間長了,我開始反思,她會不會就是來聽真相的,因為我有人心,耽誤她得救了呢?這一找,自己嚇一跳。沒講真相時,可熱情了,講了人家不認可,就認為人家沒文化,不願搭理她了,這感情用事哪行?!嫌她身上有味,看不起她。那是黨文化「勢利眼」,看人下菜碟,也是妒嫉心。
我下決心修去這個害人的黨文化,生命應該是平等的,一樣珍貴,都應該慈悲對待,我在心裏和師父說:「請師父放心,以後我要尊重生命,明天我就重新給她講。」
她來了,我又給她講了一遍,沒想到這次她非常認可,瞬間臉上就有了紅暈,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問了很多問題,我都耐心回答。她很鄭重的說,一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她來告訴我說:昨天晚上我洗臉、刷牙後,上炕盤腿坐好,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很長時間。要吃藥睡覺了,一想我都信佛了,不用吃藥了,就沒吃安眠藥,結果睡得可香了,她說,安眠藥已經吃很多年了。
在她身上發生了很多奇蹟,這裏就不一一講了,講一下她保護大法書的事。
她收了很多書,挑出來好像是六本書給我。她說堅信這是大法書,她雖然不認字,記住了我給她看過的那個法輪圖,這幾本書有人看到要買,她說不賣。那人以為她想要高價,說有價就行,她說這幾本書無價,多少錢都不賣。我一看是大法書,她把這幾本書送我了。她的行為讓我震驚,這悟性多好。
寫出來這個事,也給同修提個醒,重視修去我們自身的黨文化。
從那以後她還是經常來我這,我再也沒聞到有味了。
三、去色心
一天,店裏來了一位看起來是退了休的男士,我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他高興地走了。現在都是微信付款,得加顧客微信。幾天後,他竟然來約我到外地和他一起住幾天。我一驚,一定是我有問題了,這不是毀眾生嗎?趕快向內找。
照照鏡子,是不是有媚笑,沒有;語言上有沒有不得體的?也沒有,幾天也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他卻每天都發些甚麼「想你啊」這些東西。
於是,我靜下心,從他進屋開始,一思一念去找,像回放一樣,開始過濾,鏡頭定格在他第一次進來的一剎那:我一打量,覺得這個人氣質不凡,用常人話說,我這是職業病,賣貨多年,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買貨的,習慣了。這不僅是「勢利眼」那麼簡單了,覺得他「氣質不凡」這一念是色心。
於是,我寫了一首藏頭詩,一筆一劃寫在紙上,邊寫邊發出一念,讓所有的功能都在一筆一劃裏,所到之處解體一切迫害眾生的邪惡。寫了大概七、八遍,覺得達到橫平豎直了,拍下來發過去,從此消停了。
表現形式是我們在講真相,如果陷在「形式」中,也是被黨文化這個「形式主義」矇蔽了,講真相的時候不能忘了發正念,我基本是邊講邊發正念,個人體悟,其實這是個除惡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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