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對警察的怨恨
二零二一年三月的一天上午,我到街上去講真相救人,被一蹲坑的便衣綁架,他們將我與另一大法弟子一同非法關入市拘留所。我想,不管身處甚麼樣的環境,我都要正念正行,勿忘自己的使命與責任,更要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做好,絕不能向邪惡妥協;在任何地方,我都是眾生得救的希望。
我們一到拘留所,就被獄警強制體檢、抽血。我大聲抗議:「我不抽血,不用化驗,我們大法修煉人身體都很好。」然而,送我們去的四個警察和那個年輕獄醫卻硬抽,我被抽了滿滿兩大管血。我一看,霎那間,心靈受到很大的衝擊,怒氣一下子湧上心頭,心裏難受至極。心想:這傢伙太邪惡了,心太狠了,我們修煉人的血多珍貴啊,被他們抽這麼多,要拿去賣黑錢,多可惜呀!
我張嘴剛想怒吼一聲,腦海裏突然想起師父的教誨:
「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把握的。」[1]
瞬間,我閉上了嘴。師父的法不斷的在我腦子裏閃現,心想我是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我不能怨恨別人,他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幹的,是邪惡讓他對大法犯罪,他自己在害自己,不是他本性所為,我怎麼能怨他邪惡呢?!
想到此,我心裏的怨恨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看見我能在法上歸正自己,心性達到了法對我的要求和標準,就幫我拿掉了「怨恨和發怒的」這層敗物。之後,我的內心變的安寧平靜了。
長時間發正念和背法
我進了監室後,才發現裏面還有幾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我們幾位剛被關進去的同修就抓緊這片刻的功夫互相切磋,然後繼續長時間發正念和背法。
次日早上一起來,我們又接著發正念和煉功。先進去的幾個同修都怔怔的看著我們,眼裏露出驚訝的神情,據說她們被關進去十多天了,都從來沒有發過正念,更沒有煉功了。
早飯後,我與一同進去的同修坐在床上發正念。被關押的常人和那幾名同修都說不能坐床,要穿上號服,否則獄警會對我們如何如何。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我們沒幹壞事,我們不聽他們的要求,我們有師父幫,就能行。」
一會兒,獄警就進來了,規定我倆穿上號服,不能坐床。我對獄警平和的說:「法輪功是好的,是正法,是救眾生的佛法,(他)教人真善忍,我們沒幹壞事,不嫖不娼,我們是好人,是被冤枉受迫害進來的,我穿了,就說明自己有罪了,也就承認自己做了壞事,就給大法抹黑了。」獄警聽了不吱聲。他們怕我們帶動其他同修煉功,就把我倆調到隔壁監室去了。
隔壁監室就我們兩個大法弟子,在此我們每天都坐床、發正念和背法,有時還對著唱大法弟子創編的歌曲;有人路過門口時,就對他們講:「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你走過劫難,有個好的未來。」
邪惡敗陣
當天下午大約三點鐘,一個獄警叫我倆出去。當我們走出鐵門一看,來了很多男女警察來對付我們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弟子。只見他們有的手拿警棒,有的手握電棍,有的手拿囚服,有的握緊雙拳,擺好了架勢,如臨大敵。
我知道一場正邪大戰即將開始,我一邊在心裏向師父求助:請師父保護並加持我們的正念,今天絕不能向邪惡妥協,一邊慢慢的走向他們。當我剛到他們的房門口時,看見那個手拿囚服的獄警將囚服挽成一圈,舉在我頭前,正要往我頭上套時,我輕聲但堅定的說:「我不穿。」只見他的手立即就放下去了。
我接著說:「我們穿上這個,就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話音剛落,只見剛才這獄警向後連退三步。再一瞅那個胖女警舉起緊握的雙拳,欲打身邊的同修。我對她輕言到:「打人犯法。」她一下子就放下了並鬆開了拳頭。
我連忙對她說:「法輪功是好的,是正法,是解救眾生的佛法。李洪志師父是來拯救全人類的,教人真善忍,做道德高尚的好人,大法修煉者修心向善,不打人,不罵人,不殺人,不偷不搶,不賭不嫖,不娼不妓,身心健康,這不是大好事嗎?我們沒犯法,卻無辜抓捕、關押我們,你們說冤不冤?你們說是誰在犯法?你們都知道『文革』時迫害了多少好人,『文革』結束時,八百多警察和軍管幹部都被政府軍拉到雲南被秘密槍決了。」
我說的這一席話,在場的獄警都聽見了,但每個人的心態都不一樣。那個手拿電棍的年輕獄警向我揮舞著電棍,對我威脅到:「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回答道:「我們是為你們好才給你們講這些。你們看現在的天災人禍多嚴重,大洪水、大瘟疫、大地震,這麼多災難,我們真心願你們平安,走過人類的這次大劫難,都有個好的未來。」
所有的獄警都在靜靜的聽著,我一看,他們剛才那氣勢已經消失了,面目表情也平和了。我當即明白是慈悲的師父解體清除了背後操控獄警的邪靈爛鬼,幫弟子化解了這場看似不可避免的魔難。
我和同修離開他們時,我又說了些祝福他們平安的話,獄警們也回到辦公室裏去了。
師父的點化
這天晚上,大約八點鐘左右,師父讓我在發正念中看到了這一幕:拘留所的大門內的右側,路被挖斷了,中間橫著一條一尺多寬、兩尺多深的溝,溝裏的石頭和水泥都看的清清楚楚。我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另外空間的邪惡設了陷阱,師父叫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要正念正行,走正路,別叫邪惡鑽空子。
恰在此時,上午那個踢床板不讓坐上面的獄警來到了監室,很平和的叫我們上床坐。我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你有個好的未來!」望著他出去的背影,我們都會心的笑了。
我們簡單洗漱後,就上了床,我自個兒坐在床板上發正念。
我剛一結印,眼前又出現大門內的那個被挖的坑,坑上面橫放著幾塊篾片,上面蓋著一張白色的廣告紙,上面無字,紙的背面有字,但看不見具體的內容。此時我回到了現實中,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們,那張紙是出獄時叫我們簽字、按手印的。紙的背後是邪靈的陰謀,如叫簽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三書」、「五書」之類的,我們絕不能承認這一切,絕不給大法造成損失,也絕不給自己的修煉留下遺憾。
想到此,我連忙拉著同修,向她說了我剛才在發正念時兩次看到的和悟到的,並說:「我們現在就下定決心,下定決心啊!出去時絕不簽名和按手印,絕不能向邪惡妥協。」同修也緊握著我的手說:「下定決心,堅定!」這時我睡意全無,馬上盤腿發正念,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又開始背法,斷斷續續的背了兩個多小時。
向內找
夜已經深了,監室裏的人都入睡了,萬籟俱寂,我的心很平靜,腦子也特別清醒。我想自己出門講真相救人,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的事,就是邪惡的舊勢力也是不敢阻止的。那我是甚麼原因讓邪惡鑽了空子,阻擋我繼續救人的?有甚麼把柄讓它們抓住從而敢於「修理」我呢?是哪兒沒做好?我覺的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了,肯定有不符合法的思想和行為。
這時,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婆婆的形像。常人都說婆媳難處,自從二零一五年訴江後,邪黨人員開始大面積騷擾法輪功學員,我也遭到警察的上門騷擾和恐嚇。一向本份的婆婆被嚇壞了,從此對我做的事看不順眼,找我的不是,還在親人面前挑撥離間。她做錯了事,不僅不讓人說,還要亂罵,有時無中生有,偏向小叔子,讓小叔子在我家住了十二年。小叔子成家,生小孩後,又讓他兒子在我家住了十年,吃喝都是我們負責。後來,婆婆年邁了,經常將屎尿拉在褲子裏和床單上,我都不嫌臭,幾十年如一日的侍奉,但她還不滿意,在親友面前說我的壞話,而她的兒孫們都很少來看她,更別說伺候了。一想起這些,我心裏就憤憤不平,覺的不公平,對婆婆和小叔子也產生了怨恨之心。
回過頭想想自己腦子裏為甚麼會翻出這些十年穀子八年糠的事,它們的背後隱藏的是甚麼心呢?仔細找有:攀比心、不服氣的心、不平衡的心、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怨恨心、妒嫉心……不找不知道,找出來嚇一跳,真是愧對師父和大法啊!我立即在心裏否定它們,這不是真我的思想,是後天的觀念和敗物,我一絲一毫都不要,都不承認,求師父加持清除這些阻礙我修煉的人心。
闖過最後一關
在離開拘留所的前一天,裏面的在押人員還在要求我們穿囚服,說不穿明天不放人。我不聽她的,並給她講真相,但她不聽,還往我身上套。套上我就脫下,穿幾次就脫幾次,見我實在不穿,她們才罷手。
後來,獄警叫我出去簽名按手印,說明天放我們出去。我想即使放我出去,也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於是,我對他說道:「如果我簽上名,按了手印,就是在破壞大法,這是罪大惡極,這罪在你們身上,你們將來償還不了,我不簽,是為了你們好。」這時獄警氣壞了,將手按在我後頸上,用力將我推進監室。滿屋的人見我不簽,都撂下臉來對待我。我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因為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順利出獄
次日早飯後,獄警叫我們收拾東西。當我和同修出去時,警察們再也沒有叫我簽名和按手印。鐵門打開後,我沒有立即走,而是站在門邊給值班的獄警講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個美好的未來。只見他們個個臉上帶著微笑,目送我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